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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说得没错,这三千万的确不是我的钱。

但我却觉得无所谓,花街赚的就是死人钱,既然白洁死了,有何不可?

看着陆铭远去的背影,我却反而高兴。

“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这是你今天应得的!”

我边说边掏了十张票子给杨秋,这货毫不犹豫地收下了。

“多谢掌柜的,再有这种好事立刻给我打电话,回去见!”

三千万的事情我只能暂时放下了,毕竟调查张晓曼的死因尤为重要。

想到这,我还是决定先回到当铺准备一下。

下午到了当铺,打开八卦锁才发现自己忘了个大活人。

临走的时候竟然把她锁在了屋子里面。

还没推开房门,我心里面直打鼓。

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不是已经被我惹毛了。

但是让我绝对意外,当我推开房门那一刻立刻惊呆了。

只见原本凌乱的当铺已经焕然一新。

桌子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甚至能映衬出我的影子。

所有的物件都规整到了柜子里,就连我的衣服都被清晰干净,晾晒到了阳台上。

卧室里传来了噪声,我赶紧跑过去看,原来是张晓柔正在整理。

“你……辛苦了!”

我有些尴尬,张晓柔可是个千金小姐,她竟然能主动帮我处理这些琐事,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晓柔见我回来也没说话,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两只白手继续忙碌着。

不过眼前这画面的确有些刺眼。

张晓柔弯腰忙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背对着我跪在床上,翘起来的后身还透着香味儿。

幸亏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如果换做别人估计早就发生意外了。

咳咳……我只觉得口渴,赶紧去喝水。

邪师给我的玉牌需要每天三拜,差点忘了这事。

准备好香烛果品,我赶紧按照流程做了下,看了看里面放着的玉牌,我忽然想起了张晓柔那哈巴狗的样子。

“掌柜的,快开门,我是风铃!”

脑子里正想着张晓柔那可爱的小狗模样,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女孩子的声音十分耳熟,像是老宋的女儿风铃。

打开房门果然是她。

风铃身穿红裙,那种晚礼服的款式,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十分合体。

似乎自带那种庄重的美感,风铃正面带微笑看着我。

想不到她就是花街五老之一,那个名叫红娘的灵媒。

“红娘请进!”

见到风铃我不敢怠慢,不管她是不是红娘,好歹她可是老宋的女儿,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赶紧拿了茶水,随后准备了水果在桌子上。

风铃却没喝茶,目光看向了张晓柔。

我才意识到自己犯傻,怎么刚才忘了把卧室房门关上。

但是意外,红娘却没问。

她忽然表情严峻地看着我说话。

“掌柜的,出事了……冥纸花店的杨老板昨晚死了,今天被人发现的,他死得很惨,你快去看看吧。”

风铃边说边看着张晓柔,她故意压低了声音生怕里面的人听到。

只可惜距离太近,张晓柔还是听到了。

瞬间,张晓柔回过身,两个美女立刻四目相对。

让我倍感意外,风铃和张晓柔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对方,足足能有一分钟。

两个人似曾相识又感觉陌生,随后又把目光挪开了。

“这位是……”风铃边说边朝着张晓柔笑了下。

张晓柔神态自若地说道:“我叫张晓柔,是新来这里打工的,对不起我去忙了。”

砰……张晓柔转身关了房门,直把我弄得尴尬。

打工的能跑到我床上整理被褥,这话说出来鬼都不能信。

“你说的那个杨老板,不就是中街的老杨吗?”

我记得没错,老杨的店铺位置可是整个花街地段最好的。

别看花街不大,也是分为好几个区域,正中心的位置四通八达,这里的人都叫中街。

风铃默然点头,她的表情终于阴沉下来。

“所以我特意来找你,他的尸体好像也有些邪门!”风铃边说边起身。

但是我眼尖,只见风铃白手松开,她竟然留下一包茶叶放到了桌子上。

“多谢!”

跟着风铃很快到了中街,我这才发现出了大事。

路口上早已经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他们还不停地议论着什么。

“老杨死得好惨,他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不太可能啊!”

“听说中了几十刀,刀刀致命,而且都快把身子切碎了。”

“可不是吗,但是邪门就邪门在这个地方,昨天夜里谁都没听到声音,是什么人干的。”

“说不定不是人,或许是不干净的东西,看来我们也得小心点了。”

“瞧瞧……那不是掌柜的吗,他身后还跟着红娘,这事情看起来闹大了!”

……

一面听着议论我已经到了冥纸花店门前。

老远就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几个年轻人披麻戴孝跪在地上,他们全都穿着素衣。

老杨的尸体被白布裹着,身旁放着许多花篮,遗像就戳在旁边的桌子上。

见到我们过来,老杨的儿子杨虎就凑了过来。

他激动万分的表情,两只手已经把我的手臂死死抓住了。

那力道很大,甚至把我抓得酸疼。

“掌柜的,求你一定帮忙找到凶手,我爹死得太惨了!”

我默默点头答应,这才发现九叔也在旁边站着。

“九叔!”我边说边打了个拱手。

九叔回敬。

“掌柜的,昨天夜里我没听到声音,估计是什么阴邪的东西吧?”

九叔说出了心里的猜测,我还没出声。

现在看不到尸体说什么都没用,我赶紧张开双手把房门关了。

杨虎见状立刻拿了一叠票子给我,差不多两千块。

“嗯……你爹是什么时候死的,时间知道吗?”

我没打算解开白布,先了解情况再说。

杨虎擦了擦血红的双眼,他又搬了椅子给我坐下。

“是早晨我过来发现的,早晨七点整,因为他每天七点关门,我做好了早饭正打算送来,谁知道就这样了。”

杨虎边说着,旁边站着的女人开口了。

这女人我见到过,好像是杨虎的老婆。

女人瞪着双眼,眼神中明显带着惊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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