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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怡成和南宫铁成相视了一眼,起身当先走了出去。

龙慕文睿临出门前,对着王厅的屏风后面喊了一声:

“承远,你不跟来吗?”

南宫铁成和南宫怡成二人惊得一转身,死死盯着屏风处。屏风后面南宫承远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

“文睿伯伯,你怎么知道我在此?”

龙慕文睿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膀:

“王厅内,算上安总管总共就我们四人,多出来一人的呼吸,我还能不知道了?嗯?”

说完别用力的捏了捏,顿时嘎巴嘎巴的骨骼响声传来,南宫承远吃痛的弯下腿,跪在了地上:

“是孩儿错了,孩儿错了。伯父饶命,饶命啊!”

龙慕文睿笑了笑放开了他。南宫承远揉着肩膀可怜巴巴的看着三人:

“羊腿不吃了吗?”

南宫铁成怒道:

“方才你所听到的,出了这王厅,就给本王烂在肚子里!敢说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南宫承远坐在原地点头如捣蒜。南宫怡成笑了笑:

“快去!叫陈舵山典狱司侯驾!”

南宫承远蹭的爬起来:

“是,皇叔父。”

说完便窜了出去。

南宫怡成指着远去的背影笑骂道:

“臭小子。哈哈哈哈”

南宫铁成黑着脸不说话,龙慕文睿见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你我三人当年偷听先皇的话,偷听的还少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咱这“好习惯”总得有人继承啊!”

话间,四人一同出了亲王府,直奔典狱司。。。。

几人到了典狱司时,已是戌时。典狱司门口站着陈舵山,和南宫承远。

到了门口,辇车停下,陈舵山走下阶梯,行礼:

“典狱司镇守使陈舵山,跪候圣驾!见过镇北侯,见过忠武亲王!“

三人从辇车中走了下来,南宫怡成摆摆手:

“起来吧。”

“谢陛下。”

陈舵山起身后南宫怡成开口说道:

“不出牢!海蝎子!”

陈舵山眼神精光闪烁:

“陛下请!”

摆手让三人走进了典狱司大院。陈舵山跟随进来后前面带路,跨过四五处院落,径直走到一处僻静的院落。院落墙高数丈,顶有寒铁扣成的牢笼。院门口四人守卫。。。。

南宫怡成看着院落发愣,陈舵山走过来说道:

“五年前陛下有旨意,将海蝎子等四人关在此处,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南宫怡成点点头:

“开门吧。”

陈舵山伸手一指院门,守卫分散两处,吱呀的一声石门打开。

陈舵山一摆手:

“陛下请!”

南宫怡成,南宫铁成,龙慕文睿三人前后走了进去。

院内景象与普通小院无异,有四人坐的亭子,三人进到亭子里落座,南宫怡成开口到:

“先把海蝎子带出来!”

陈舵山应了一声,脱下了外衣,露出了一身的扎甲。双手合在一处掰了掰,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向了正屋。打开门,屋内漆黑一片,又有恶臭传了出来。南宫怡成皱了皱眉,手下攥紧了拳头。

陈舵山走了进去身影在黑暗里消失。不一会儿传出打开牢门锁链的声音,突然,屋内传出沙哑而又难听的爆怒声:

“陈舵山!!!!!”

声音刚罢,又有一声”咚“的声音传出来,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

南宫铁成直接窜了起来向主屋跑去。进了主屋,还未等眼睛适应黑暗,迎面便有掌风呼啸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南宫铁成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拳头轰了出去正好打在来人身上,来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顿时被打退到了牢门柱子上,后背一撞,摔了下来。南宫铁成乘胜追击,大踏步向,还未等来人爬起来,一脚踢在那人脸上。那人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此时南宫铁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看到眼前趴在地上昏迷的,是一头发凌乱,手脚戴枷的囚犯,不见陈舵山。他转头找了一圈,终于在屋内东墙跟底下看见了昏倒的陈舵山。南宫铁成快步走过去,扶起,晃了晃:

“舵山!舵山!!”

陈舵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是南宫铁成,粲然一笑:

“老丢脸了。”

南宫铁成铁青着脸扶他起来:

“小命留着就行。”

而后又向外面喊道:

“进来两个人,把他带到院子里去。”

说完便架着陈舵山走出了主屋。

二人刚出来,就有两人走了进去。南宫铁成扶着陈舵山走到亭子里,扶他坐下。陈舵山低着头不说话;南宫怡成笑了笑:

“海蝎子可不是一般人物,你被突袭,朕也理解。能挨了他一手还活着的,数天底下没几个。不必自责了。”

龙慕文睿也是拍拍他的肩膀。陈舵山他起头死死盯着主屋,两个守卫像是拖着死狗一般把他拖了出来。

南宫怡成盯着躺在地上的人:

“把他弄醒!”

守卫抽出腰间的鞭子,用力抽了一下,那人惨叫一声刚要起来,另一守卫一个扫堂腿将其绊倒,抽鞭子的守卫也是伸手从他肩膀处一架,二人合力将其摁在了地上。

那人叫着甩着头,奋力挣扎。不一会儿觉出丝毫没有,便静了下来。

龙慕文睿盯着他,笑了笑:

“海蝎子!还记的孤吗?”

海蝎子听到龙慕文睿的声音,一顿,缓缓抬起头;此人长的满脸的横肉,一条贯穿整张脸的刀疤,两边刺刺喇喇的,像是蝎子的脚。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龙慕文睿,许久桀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龙慕文睿!”

龙慕文睿笑着:

“是啊,这典狱司不出牢里待着可好啊?”

海蝎子像是傻了一般,还在那儿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尊贵又如何?你神力盖世英勇无比又如何?你那独子还不是被我送走了小命!哈哈哈哈!康阳的镇龙脉被我亲手斩断,我无憾于世上走一遭了!“

南宫怡成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龙慕文睿笑了笑:

“你还真是思念我儿啊,那给你个机会,明日同他叙叙旧如何?”

听到此海蝎子的笑声戛然而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进了死亡谷的瘴域,怎么可能活下来?你骗我!”

“你明日见到了不就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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