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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三少钢刚把要吃亏不让人说完,于小虎郭琴一脚迈了进来,韩家三少愣了片刻,笑了笑,说:“你说牛不牛,说谁谁就到。”

郭琴问:“肯定说于小虎了吧?”

齐师傅说:“我们刚才说了,有个押解的活,让于小虎出面一定行。”

于小虎说:“独立团转移到新的地方休整,团长和政委给我说了,有一批爱国人士捐了几十布匹,让我的小队和郭琴的大队部分队员,把这几十匹布送到独立团部。”

韩家三少听后拍手叫好,说:“我正愁没办法,把我的几车物资送给你们,正好你一块弄走吧。”紧接着,韩家三少就把他多少物资说了一遍,于小虎听后很感动。

庞枫来到郭琴面前,说:“郭姐,你也很传奇,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吧?”

郭琴站起来说:“我来是谈工作来的,有时间一定给你讲。”

庞枫一拽郭琴,说:“不嘛,就现在听。”

郭琴跟于小虎交代了几句,就被庞枫拉到她的房间去了……

郭琴,她不姓郭,她姓张。父亲张成老实忠厚,她娘和姐很善良,她娘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张琴,为人直爽,不爱做针线活,当娘的每天都在奚落她:“{你做点针线活吧,成天别跟野小子似的。”

这一天,郭琴上街去挑水,刚从水井里,手摇辘轳提出第一桶水,从前边来了一个尼姑,手拿马尾拂尘,走到郭琴进近前,打了一个法号:“阿弥陀佛,女施主,叫我喝口水行不行?”

郭琴抬头一看,这个尼姑年纪四十上下,脸如银盆。

她用手一指:“师傅,你不能喝这水。”

“为什么?”

“象你们出家人,每天在外,云游四方,喝了这冷水,可要闹肚子。来来,去我家,我家有凉白开。”

尼姑一听,说:“女施主,你真开通,我不去你家了,我就想这里喝口凉水,我还急着赶路!”

郭琴听后:|“好,你想喝你就喝吧。”

尼姑扎到桶里喝了几口,站起身说:“谢谢,女施主。”

郭琴听她说话这么客气,用手一档:“师傅你先别走,我问问,您在哪里出的家?”

“我在西山出的家。”

“听说,西山有个尼姑武艺高强,我有心找她做个徒弟,不知道路,您认识她吗?”

“我不认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琴。”

“以后,我要和她相遇了,我一定带她来找你,我常来常往。”说完,尼姑扬长而去。

张琴挑着水回家后,每天琢磨着这件事儿:我听人说,练就一身好武艺能保护自己外,还嫩个顶门立户,使家人不受外人欺负,我为什么不去学艺呢!

张琴对爹娘说了自己的想法,爹娘一听就说:“孩子,女孩子家出门不方便,还是不去为好。”

“爹娘不必担心,我决不会出现不光彩的事儿,等我学艺回来,你们就明白了。”

爹娘见拦不住,就给收拾起包袱,和生活必需品,然后就送女儿出了门,张琴走一程,打听一程,往西走了不知多少天。这一天,天色已晚,前边一个村庄,开着一家王家老店,她住进去了。

店主一看是个女的,就说:“正好,俺家王家老店也住进了一个女的,你和她住一个屋吧。”

店主把她带到一个西厢房里,张琴进门一看;哈!原来就是喝水的那个尼姑。两人一见面,挺亲热。尼姑问:“你要去哪里?”

“我往西山拜师去。”

“唉,叫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女孩家家的,就是学了一身武艺,有什么用?你也受不了这苦。”

“你既然受了,我也可以,不知师傅尊姓大名?”

“我就是你要找的尼姑。”

“哎呀,师父你收下我吧。”张琴上前就磕头叫师父,尼姑在三推托,张琴就是不起来,没办法,就收下了张琴,两人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师父带着她上了西山。

到了山上,张琴不管刮风下雨,冬寒还是酷暑,耐心学习,苦练本领,树叶一靑一黄又是一年,整整呆了四年,,武功学的差不多了,师父对她说:“你该回去了,小日本发动了九一八事变,亡我之心不死,你回去后一定要报效国家,清除汉奸卖国贼。”

张琴听了师父的话,风尘仆仆回到家,见了爹,爹说:“闺女,你走了四年,你娘天天想夜夜盼,还是没把你盼来,两年前,你娘病故了。”

张琴听后,跑到娘的坟前,大声痛哭:“娘啊,我对不起你,我走了这几年,你想儿想死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姐姐劝,爹爹拉,张琴总算不哭了。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张琴说:“爹,我回来那会儿,正好赶上九一八事变,我师父说了,让我回来发展自己的,状大势力,替老百姓说话,回来没几年,又赶上卢沟桥事变了,小日本占领了华北,可咱还要生活,还要吃饭,咱做点买卖,腰杆要硬起来,你看我学了一身武功,不怕强盗恶霸,更不怕汉奸卖国贼!”

她爹一听这话,也来劲了,父女俩商量好了,要开饭馆,说干就干,张琴爹当老板,张琴会炒菜,姐姐跑堂的,姐妹俩能说会道,待人热情,小饭馆开得好红火,名声越传越远。

她们开酒馆的地方就是在大运河码头旁的樱桃园,这里有一个伪保长叫贾盛,他有个妹妹嫁给皇协军保安团司令,就仗着这个妹夫横行霸道,鱼肉乡里,,霸占了樱桃园百分之八十的土地。

这一天,他的一个家丁说:“老爷,樱桃园运河码头哪儿新开张了一家酒馆,有两个美女,都长得挺好看的,你要是把其中的一个弄到手里就好了。”

贾盛一听这话,高兴了:“好,今天咱们就到哪个酒馆去看看。”

这两个人来到酒馆,张成一看来客人,慌忙迎上去:“来来来,坐下,贾大爷来了。”有招呼大闺女,马上筛了一壶酒端上去,有招呼张琴:“闺女,给弄点菜。”

功夫不大张琴端着牛肉双手递过去,他不看张琴还罢,一看身上的骨头都酥了,走在椅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张琴。家丁说:“大爷,看准了吗?这就是张琴。”

“我要是把她弄到手里,算是上了天堂。”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越喝越觉得酒香,越吃越觉得菜好吃。

“再来一盘。”

张琴又切了盘牛肉端过来,往桌上一放,扭头就走,贾盛一看她进去了,随后就跟了进去,到了厨房,看见张琴,嬉皮笑脸往前凑。张琴说:“哎哎,贾大爷,厨房里边是不嫩个随便进来,请你出去,要什么东西,我给你端过去。”

“张家小姐姐,我什么都不要,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我只求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咱们到外边去说。”

贾盛一听,不高兴了,把脸一沉:“哈,我说张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咱们改日再说。”

他扭头往外走。到了门口,又一想:今天这肉我快吃到嘴里了,何必吐出来?回去!我贾某怕过谁?能让一个弱女子把我轰出去!

这家伙扭头返回,把门帘一挑,买着豆腐干儿步往张琴眼前凑。张琴正在案上切肉,他走到近前,把张琴衣服一拽,张琴扭头一看又是他,就说:“看你,拽嘛呢,老不正经。”

“哈哈,张琴,你别不识抬举。”他上前就去抓张琴,张琴把刀一横,此时,贾盛把脖子一伸,这刀正好砍在他的脖子上,一声不吭扑通躺在地上,一命呜呼哀哉。

张成汉看到这场景慌了:“呀,这可怎么办呢?”

张琴惦着刀,说:“爹,不要怕,把他抬走。”

爷俩就把死尸抬到后屋,用一张席片子盖上。

【当地的爱国人士,也为独立团凑齐了一批物资,再加上韩家三少的那几车的布匹和粮食,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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