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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羽没到过城里的王老二家。跟着王灵走了很久,终于在城北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很小的铁匠铺。据王灵说,城里有两家铁匠铺,王老二这家位置虽然差了一点,不过手艺不差。走近了,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一个中年壮汉正在拿着铁锤敲着一块烧红的铁块,对面一个年轻女孩拿铁钳夹着,正是王老二和他女儿二妞。

王灵喊了句:“二伯。”

“等会”王老二又敲了半柱香时间,夹起铁块,放到旁边的水桶里淬火,接着对二人说到:“来的正好,最近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忙不过来。跟你们父母商量了,来学学手艺,也多个安身立命的本事。打铁是很辛苦的,俗话说人生有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只有具有毅力和吃苦精神的人才能做铁匠。你们想好了,真要学会很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小羽看着二人,正好王二妞也看了过来,红扑扑的脸蛋变得更红了,见小羽看着她,将头一扭,走进屋去了。

“小妮子还害羞了,不容易啊。”王老二调侃到

铁匠铺后面是四间平房,两间是王家父女住的,两间放材料和成品的。王老二已经给二人收拾出一间住房,将二人安顿好,说到:“明天开始正式拜师学手艺,今天先熟悉一下环境。”

二人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看王老二打铁。时间很快过去,不觉已到晚上。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便到了睡觉的时辰了。这年头,只有有钱人才舍得点灯,普通人家晚上看不见东西,只能早早睡觉。到了半夜,雨突然下了起来,越下越大,一阵雷鸣电闪将张小羽惊醒。此时他想起来李道士说的话“暂借半日晴”,果然只有半日。

一大早,顶着黑眼圈的小羽将王灵喊起床,今天是拜师的大日子,可不能睡得太晚。按规矩拜了师,便是正式的师徒关系了。王老二也认真教二人打铁手艺:

第一,选料。根据经验,通过目测与手掂,挑选合适的铁料。第二,烧料。挑好铁料后,投入炉灶里,拉动风箱烧旺炉火,用长柄铁钳夹住铁料翻动,使铁料充分受热,软化。第三,锻打。将烧得通红的铁块夹到铁墩上,举锤锻打。若打制的是小件器具,一人就可拿着小锤反复敲打定型。若是大件器具,须得两三人抡大锤轮流敲打。第四,成型。通过对铁件的反复锻打来进行塑形,以生产出符合生产需求的铁器。锻打后的铁件温度降低,需再次将它放入炉火烧红,夹出继续锻打,利用砧子棱角、弧度或是用两把钳子夹住被烧软的铁,采用弯、拧、折、打等动作,使其变形成需要的形状。第五,夹钢。打造有刃口的制品,为了刃口锋利耐磨,需要在刃口处“夹钢”,“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的古训即由此而来。夹钢又分为明钢和暗钢。第六,淬火。打制铁器过程中,定型和抛钢两道工序都夹杂着淬火这一工序。将锻好的铁件放入水或别的液体内,快速降温。第七,回火。锻件淬火后硬度变高了,但脆性大了,容易变形,甚至出现细小的裂纹。可将之重新放回火炉加温来调整硬度,提高其韧性。

也不管二人记不记得住,王老二挑出一块生铁开始教二人打菜刀。拿着小铁锤折腾了半天后,小羽和王灵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完全拿不动了。王老二带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间,拿出一本泛黄的手抄书。

“这是当年我师傅留给我的锻炼身体的方法,打完铁觉得累的时候照着这个练力气涨的快。二妞也练过,小羽你识字,先看看,然后跟着二妞练吧。”王老二说到

拿过书,书上第一页写着“基础锻体法”几个字,里面是十几个动作图。跟着二妞做了几遍动作,练完果然感觉没那么累了。练完看书的时候小羽才看到这本书的简介:

基础锻体法,原名通灵玉体决。人为璞玉,以锻体法雕琢为主,汤药浸泡为辅,此决练到最终可祛除身体杂质,达到纯白无暇,无垢之境。无垢之境圆满则可沟通天地正气冲洗自身,达通灵之境,是为灵境。灵境若成,可随心所欲,以天地变化为己用,其妙用无穷,无所不能。可惜凡人资质多为土石,又无修炼资源。为了让普通人可以练习,著书之人对玉体决进行了修改,删减内容,更名基础锻体法,练此法者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书的后面可以看出来少了一页,应该是药浴的方法被人撕了。

原来是别人练剩下的简化版,看起来这基础锻体法也不是很高级的样子。这让小羽更想起李道士了,希望能再见到,学到真正的仙家本事。

雨整整下了两天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可生活还要继续。半月后,雨虽然小了很多,却仍在继续。城里已经到处是水洼,路上也全是黄泥,无法正常行走。

“这该死的雨,什么时候能停?”王老二对天空诅咒到

这半个月的雨,让铁匠铺几乎没了生意,城里的柴米油盐菜也越来越贵,比半月前贵了两倍还多,再这么下去得出城挖野菜吃了。

小羽和王灵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多,更是加剧了生活危机。二妞虽然是女孩子,可吃的不比他们少。

与王老二的心情不同,年轻人没那么多烦心事。练习了半个月的锻体法,他们感觉力气大了很多,起码王灵掰手腕已可以同二妞的一根手指头的平分秋色。小羽想试试却被拒绝了,理由是男女授受不亲。王灵说他们并没有把二妞当女人看却只换来了二妞一巴掌,红红的五指印在王灵脸上格外明显。

就在几人百无聊赖的时候,铁匠铺门口出现了一个小羽特别想见的人。

“有没有口吃的,我快饿死了!”来人有气无力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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