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接近了桥,有些不对,因为桥底下有三五个人影。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有这么多人,他有点害怕了,难道是翠花家里人找他算账了?上几天自己的死党就因为爬他相好的墙头被他相好的家里人打断了腿,这辈子估计不能干重活了。虽然死党相好的只是个寡妇也还被打残,翠花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次自己估计凶多吉少。但是,隐隐的他觉得气氛并非杀气,反而有点暧昧,因为桥下的人影看上去不像五大三粗的庄稼汉,反而个个有点“婀娜”。
不管了,反正只有一条路,他谨慎的走到了桥底下,原来是几个婶子年纪的女人互相靠着窃窃私语,当治理发现有人看他时抬头对视,对方马上躲开视线。这时,一位大婶从对面隔着桥墩正对面走过来,看上去是路过。奇怪的是治理只要抬头同她对视,对方马上用桥墩隔住自己,但是治理一将视线移动到别处,就感觉到大婶在看他,他明白了这是在干什么,“相看”,这位大婶想必是翠花娘,或者能做决定的亲戚。他挺直腰板,露出自己健硕的肌肉和还算挺拔的身高,昂首阔步走了过去。
“三百贯,一分不能少”,女人试探的声音。
“我给500贯,秋天打了粮食就过门”,治理粗壮低沉的声音,还补充了一句,“我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