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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的日记,第二页:

“某天,神明创造了一个以伤害他人为矛,白私自利为质的世界,他自栩为万物的适物主,并派遣自己的儿子前往那个世界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当神子降临这里后,却发现这个世界正呈现一片生机盎然。正是因为这副和平景象,使神之子丢弃了自己的矛与盾,最终,人类的矛沐浴着他的血,神子便与刺猬同貌。”

身为神明却受到了欺骗,而死于人类的恶意,有说不出来的讽刺感,这就是女主人的内心世界吗?莎茜看着日记,陷入了沉思。不过她的解节现在还放在自己的床边,分毫未动。

但自己的身体经过特瑞尔部长这几天的调养,已渐渐恢复,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了。可谁知因为自己在生病期间就擅自离开房间的事情被部长知道后,倒到是头一次见他发火,现在想起来还不禁冒出冷汗,想到这,莎茜不由得露出苦笑的表情。

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啊,莎茜叹了口气,克莱因瓶,作为属于自己的概念型能力,由于自己的身体问题,能力也变得极不稳定,算了,这些遭心事还是先放在一边吧。

接着,莎茜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女主人的日记上,可或许是刚才想那些事的缘故,导致现在自己的心里堵得蔬,于是便想去船的甲板上散步,毕竟去外面散散步也不犯法嘛,说罢,她便动身了。

甲板上,风和日丽。莎茜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但在这里有人来的时间段,除了莎茜,仍然还有两人在这里,正是自己的部长特瑞尔与船长艾茵斯两人。

此时的他们还在商量着如何解决案件,一旁还放有画画所用的画架、油墨画笔等,随后特瑞尔将昨天所看的画像用几句话给艾茵斯说过后,艾茵斯便开始动笔了。

只听见他的动笔声不见入耳,一竖一横完成天然音乐,节律优美,令落茜都被这声音吸引过来了,不一会儿,副栩栩如生的画作便大功造成,与特瑞尔印象的画相差无二。

好厉害的画枝,莎茜心里暗自赞叹道,想她也在社团中阅读过许多名人名画,但这么厉害的画技,她还是第一次见,凭此技术,让莎茜认为艾菌斯船长至少能走在世界艺术界的前例上,

“就这样?”艾茵斯指着自己画的画作。

“嗯,你对这副画有印象吗?”特瑞尔说道。

“没有”艾苗斯表示毫无印象,特瑞尔见此脸色变得失望起来,看来又一条线索中断了,再看看一旁的莎茜,特瑞尔倒没什么太大反应,毕竟只要不是突然玩失踪,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看到艾苗斯的画作后,莎茜自己也一时兴起,随后借着艾茵斯的画架傻小到也开始了绘画,不出几分钟,另一副画作便新鲜出炉,其风格与艾苗斯所作的画作截然不同。

“可以。”艾茵斯在看了莎茜的画后,眼神飘忽不定,说话的语气也相当干巴,好似齿轮声在咔咔作响,脸上总有种说不出的为难。

“怎么说呢?总感觉画的是一团毛线。”特瑞尔也跟着凑过来欣赏莎茜的绘画,只见他一只手摸着下巴,作思考状,对着这副画说出了自己一针见血的评价。

莎茜听到这话,如遭五雷轰顶似的呆愣在原地,艾茵斯见此连忙偷偷地踩了特瑞尔一脚,特瑞尔立刻心领神会,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便迅速改口:“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毛线,我是指神明所称赞的那种美丽的绘线了,咳咳咳,那个,在这呆这么久,我身上也快臭透了,先去洗澡再说吧。”

特瑞尔说完立刻—溜烟跑得没影,留下艾苗斯与莎茜两人在原地思索他话中所表达的含义。

随后艾苗斯也走了,据说是因为莎茜准备画第二副画作的缘故,所以故意找借口离开的,不过这倒给了躲在柱子旁的三个家伙可趋之机,此时的他们正准备伺机而动。

“九转肥肠大伯爵大哥!好机会啊!碍眼的家伙们都已经走了,现在那里只剩下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此时不冲,更待何时?”其中一个小弟激动地说道,神情亢奋。

“很好!诸葛军师,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会赏你八百万的黄金,因为你的聪明值得这样的赏赐!”他们的大哥对这样的方案表示了高度赞同。

可这样的赞扬,却使另一个小弟产生了嫉妒,他偷偷地跑到莎茜的身后,准备朝她的后脑勺来个致命一击,接着不知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竟然就傻愣到原地。

这使他的同伴们产生了疑惑,随后也跟着之前的那个小弟一样,偷偷地走到了茫的身后,想一探究竟,结果都一齐陷入了沉默。

而莎茜也感到身后有人,结果就发现了三个正拿着武器的人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画,莎茜认为,这应该是船上的一些船员吧,虽然之前从没见过他们。

“这!…这该死的涂色!这糟糕的画线!这暗无天日的毕加索风格!这画的到底是什么啊!简直就是依托答辨!把笔给我,我来教你画!”三个家伙之中的大哥最终于沉默大中爆发,夺了莎茜的画笔开始化身美术老师。

“首先,在这里划线…”他们大哥就这么指导着莎苦绘画,而在茜则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像极了一个因作业没写而受训的学生,心里惶恐不安,同时对自己的绘画技术陷入极大的绝望感中。

“咦?这不稻草人吗?”其中一个小弟拿起艾苗斯画的画作,疑惑地问道。

“确定,好像是稻单人之中的回乡画作,可惜这副是舞品。”他们的老大听到《指草人》这几个字,立刻从小弟手上拿走这副画,不过只看了几眼后,便做出了评价。

“老师,难道你们是艺术家?”而莎茜听到他们谈论这副画,顿时眼一亮,并称眼前的男人为老师,虽说他只是教莎茜绘画了几分钟罢了。

“不,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老大粗,那懂什么画,但我们的混...不,艺术家大人倒是在我们耳旁时常念叨,久而久之,我们也就认识了。”他们的老大解释道。

“那老师,你们是怎么清楚这是副雁品的?”莎茜疑惑地问道。

“你这嘴巴挺甜的啊,会说就多说点,不过我之所以说这副画是雁品,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你看,画像中的男人应该是被水滴包裹着的,而且背景不应该是黑色,而是以海洋为背景图。”他们的大哥再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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