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去了落栖山”卿云书刚刚来到城主府就被告知城主府不在。
两人又随便找了个茶馆,打听打听消息再进山,多掌握些情报,防范于未然总归是好的。
卿云书总觉得这次落栖山之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梁昊你去告知栖乐城的城领带些人过来”
梁昊回了一句,快步走出茶馆。
在梁昊走出茶馆后,茶馆内气氛突然起来,不断的有人吆喝着,在众人的掌声中,一名老者走向了台上。
老者一身的黑衫,拱起双手不断道谢“多谢众位抬爱,老朽感激不胜。”
这老者讲的都是些话本,唯一让卿云书有些好奇的是,老者说落栖山得名之前有一头凤凰,曾在此地栖息过。
正在老者讲完这一段时,梁昊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两人走过来刚要开口,就看到卿云书让他们噤声。
两人只好坐下,听着老者继续讲下去。
“因此故得名落栖山”老者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然而,三百年前此地又飞过一头凤凰,只见那凤凰飞入落栖山后,长鸣一声,离开了此地。”
台下立刻有人不满道:“这都讲过多少回了,我都能说了,换一个,换一个。”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而台上老者笑着应付“好好好,老朽讲讲别的。”
卿云书起身走出茶馆,梁浩和另外一人紧随其后,那人走出茶馆便行礼道:“见过世子。”
卿云书轻轻点头:“起来吧,跟我讲讲现在云河在栖乐城有没有遇到些什么阻力?”
城领想了想,立马说道:“回世子,云河已经在栖乐城每个家族都已经安插了人,只不过都是未入品的,缺少中端力量。”
“嗯,干的不错,我会让琉璃安排一些人过来的。”云河和止雨院是他这些年发展起来势力,勉勉强强算是超一流,但是在顶尖势力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不知不觉之间三人已经走到了落栖山的外围,卿云书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他望着静谧的森林,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儿,想必是其他人留下的,想起他现在的修为,手掌缓缓摸向了玉瓶。
接下来这一段时间,他都要在这里待着,直到生死门重选门主那天再回去,而在这里的一段时间内,他要在这里苦修一番,顺便看看各大势力聚集在这里的原因。
微风吹过,树叶晃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站在一旁的梁昊忽然警惕起来,拔出腰间的长当,眼神凌厉的看着前方,严声厉喝道:“谁?!”
“哈哈,卿世子好久不见,不要紧张,是我。”森林前方走出一人来,这人长的高大魁梧,脸上一笑时,便会让人觉得是个阳刚正气之人。
卿云书在脑中回忆了一下,随后便紧蹙眉头:“是你,妄回谷长老的大弟子炎凌。”
炎凌见卿云书想起他来,又一阵大笑从他口中传出:“没想到世子还记得我,那日离别前,世子给我拿了一坛子酒,害我被谷主打了一顿。”
卿云书听到此言,不由得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当日本来是想给三长老的,谁曾想被你拿着去?”
炎凌摇了摇头,不再去说这件事:“对了,是指要不要跟我们一走,这次是二长老亲自带队,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保证,一起找会安全得多。”
卿云书立马回绝道:“不了,本世子就不参与了,你们找你们的不用管本世子。”
炎凌眼神微妙,看着卿云书,手指微微摩擦,心中盘算道:这世子是在诈我,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随后双手抱拳,向卿云书道别:“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听说今日来了不少势力,有不少人可是被王爷的军队打过的,世子小心些。”
卿云书皮笑肉不笑,心中想到:还真是,出了门都是仇人,然后向炎凌道谢:“多谢,改日卿某定亲自上门道谢,到时还请贵师门招待”
炎凌着急回去禀报,并没有听到这话,而在距离卿云书的不远处同样有着一群人。
只见这些人个个巧笑嫣然,正是万歆坊的人,在这些人说笑时,后面跑上一人道:“大师姐,朝廷的人来了。”
领头的大师姐文听到这话一怔:“你可确定是朝廷的人?到底是谁?”
那名报信的弟子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大师姐,那人,那人好像是,是,是镇王府的小公子。”
大师姐将手指放到嘴唇上摩挲:“是皇上有察觉吗?所以派了世子前来”自言自语完又问道:“是指身旁可还有他人?”
“还有两人,不过我看到妄回谷的炎凌和是指说了几句话。”
“先禀报给长使,我们不用管这些。”
在卿云书踏入落栖山后,就有不少势力注意到了他,不过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他是皇上派来的。
然而卿云书却是什么也不知9道,莫名其妙背了个名头。
此时身处皇宫的皇上正在听着小曲,批阅着奏折。
“陛下,陛下,有急事上报。”一名太监走上前来,这名太监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如今已是总管,算得上是皇上比较信任的人。
皇上正批阅的奏折,突然被打断,没好气的回答:“什么事快说,要是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朕罚你去如厕呆上五日再说。”
总管心中腹诽:哪一次不是什么事事后都要罚,尽管心中这么想着,但是话是一点没耽误,如果拖拖拉拉,皇上可不管,立马开口道:“是世子。”
皇上拿起笔在受折上写写画画,心平气和道:“怎么啦?是哪个世子犯错了?又或者是立功了?朕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遇事要平稳,尤其是这些公子哥,做了点好事要和朕说,非要点好处,怎么啦?朕是什么富豪吗?”皇上越说越气愤,不由得开口骂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紧接着站起身子来:“这些个公子哥个个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天天就想着要好处,气煞朕也,朕,朕”说完皇上又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些便宜玩意摔了,好好的发泄一下。
总管太监在下面弯着弓,头上流出了冷汗:“陛下是世子,是镇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