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虚空,四处飘荡的碎陨石,阵阵闪烁着的星光,为浩瀚的宇宙增添了无尽的神秘感。
引得自古以来的人们对这片星空充满无限的好奇心,把美好的希望寄托与头顶之上的苍穹。看的见却又摸不着,就像心中的愿望异常渴望却又做不到,只能把心中的憧憬寄托与飘渺之处,反正自己也无法去验证,实现与否与自己又何关呢。
夜的星空下,几处依山而建的茅草屋内缓缓升出炊烟,一丝一缕的炊烟缓缓升入星空之上。
伴随着炊烟的升起,充满怪异味道的菜香味从几处茅草屋内传出,屋内的妇人传出呼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大虎、二虎回家吃饭了”。
各家异常相似的声音传出,唯一不同便是名字的不同罢了。
听见呼喊声的大人与孩子们放下的手中的石刀,一起走进有些漆黑的茅草屋内,一家人准备吃今天的晚餐。
妇人从一旁端出了一盆菜饼放到了一块树墩上,孩子的父亲长着国字脸浓眉大眼,身高七尺,坚实的臂膀,放眼村落里称的上是一身‘壮士’,不过略微佝偻的腰背透露着他似乎已经不在年轻了。
旁边的妇人粗糙的手掌,充满皱纹的脸庞,蓬乱的头发彰显着这个家庭的贫穷与艰难。好在两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大虎二虎两个儿子长得很是壮实,继承了他们父亲的壮实,想来不久以后父子三人劳作能使贫困的家庭过的稍微好一点。
大虎拿出了一块大的“菜饼”给了在家辛劳的母亲,他知道母亲在家劳作其实也异常的辛劳,永远休息的比自己与父亲少。
随后再拿了两份递给父亲与弟弟,然后全家开始抱着着菜饼吃了起来,刚蒸出来的菜饼却有些异常坚硬,全家长大嘴巴在使劲啃饼子,用力嚼着口中的饭。
贫穷的家庭,坚硬的菜饼,怪异的氛围,静静的弥漫在这个家庭之中。突然一直默不作声的二虎小声嘀咕了一句;“村里今天早上又胀死了一个。”
小小的屋内顿时一片寂静,没有了咀嚼的动静。静寂的气氛令人不适,孩子的父亲王国狠狠的瞪了一眼碎嘴的二儿子,母亲则轻轻的低下头,抬起手臂擦拭泪水。
父亲看到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没了动静,抬起手中的菜饼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再也不复之前的“斯文”。
大虎看了看低头哭泣的母亲,闷闷不乐的弟弟,抬起头抿了抿嘴唇,干涩的说道;“父亲要不您就让我去天使吧,大山内很多人跟随天使,现在已经吃上了肉,喝上听说美味的酒。”
父亲听见之后顾不得什么,气的一拍厚实的树墩,大喊道;“你去干什么!趁早熄了这个念头,大山去了多少人,可是你看看才活下来几个。”
说完本就佝偻的父亲坐到了门口,背向着屋内的三人,这一刻本就弯曲的脊背显得更加弯曲了。
大虎张了张嘴还是说道;“父亲,天使是上天的使者,他不会害我们的,哪怕以后我回不来,你们也会得到好的照顾,吃上正常的食物。这样下去你和母亲弟弟也会被撑死的。”
一旁低头擦拭泪水的妇人,已经抬头望向门口的男人,那是她的依靠。父亲王国弯曲的背伸直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哪能不晓得这些事情,只不过我是心痛你呀娃,去了那么多的人才活下来几个。天使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相与的,从当初我背他下山那会我就明白。”
两年前大虎的父亲去山上打猎,意外碰见了一个躺在悬崖边上的年轻男子。男人浑身漆黑却又身穿白袍,显的异常怪异。
这个在大山里劳碌了半辈子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他想要上前查看,但却很是忐忑害怕。
常年的经验让他明白,这种事情他沾惹不起。深深看了一眼想要转身离去,但是眼前一花,随后失去了意识。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这位男子已经来到山下,原本漆黑的面庞也显露出真实的某样,王国对他的印象也只是剩下了他长得很是白净。
长在大山里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白皙的脸庞异常俊俏如同妖异的女子一般,冰冷无情的眼神看待自己如同看猪仔一般,自己如同毫无生命一般。
匆匆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王国,快速低下头,他根本不敢多看,身体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王国随后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下山的,突然他闻见了一股怪异刺鼻的味道,使劲嗅了嗅鼻子,看向四周,然后他发现了令他恐惧一生的事情,在他的四周都是血,异常浓烈的血。
转身望去,身后已经是尸山血海,其中大部分人的死亡状态异常恐怖,或多或少身首异处,到处都是一块块碎尸,且其中大部分人的尸体像被掏空一般。
大虎的父亲被吓的脸色发白,一下子瘫软在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去想像这个事情,他明明记得已经离开了呀,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白衣男子低头看着王国,面无表情道;“为了感谢你的帮忙,以后准许你一个名额。”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王国吓得脑袋空空,身体更是控制不了,想要逃离却根本站不起来,身边的碎尸与血水的味道充斥着他的神经。
他哭了过度的害怕让这个汉字哭了出来,本来以及转身准备离去的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这个哭泣的男人,一脸嫌弃的道;“你的生命身体没有完好无损,哭泣什么。”
王国听见白衣男子的话吓得连忙止住哭泣,只是那一耸一耸的肩膀还是透露出他的恐惧。白衣男子不再看他,转身说道;“希望你不要把机会用到自己身上。”
说完一瞬间消失在王国的眼前,只留下一句
“哦对了我叫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