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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现在的位置处于中洲的极南端,现在的命域内仅存在中洲与据北洲两块偏完整的陆地板块,其他的陆地大都变为了零零散散的岛屿,散落在无尽的深海之中。

两块板块之间相距数十万里,喜怒无情的深海横距其中。

其中中洲大部分陆地也已经遭受了先辈们的饱和式外科手术打击,几乎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且不可逆转的损害。

先辈们那无尽贪婪的欲望:长生、权力以及财富,这些使得他们的掠夺争斗愈发强烈。为了他们的“延续与传承”仿佛全部如同一只只红眼睛长脖子西装革履的唐老鸭:

“你一句:‘嘎~’,我非要来一句‘嘎~嘎~’,然后他更要来一句:‘嘎~嘎~嘎~’,顿时金碧辉煌的皇宫充满‘嘎嘎嘎嘎’地嘈杂声。”

再到最后先辈们沙哑地嗓子已经嘎不出来时,便你拖一,我拖二,他拖三四五六七地抱在了一起,皇宫内鸭绒漫天飞。

宫外的人们还在麻木的讨食着,为自己的伴侣、老人、孩子的明年焦虑着。

突然他(她)收到了一枚小红花,花朵是那么的灿烂,彤红地花瓣绽放在每一个人地眼前,大家的脸上接二连三的出现喜悦的表情,想来这就是感谢吧。

后来的后来,男人们对女友或者老婆发的誓言真的兑现了,他们似乎真的投生变为了猪仔,拖家带口在焦黑的田间,在脏臭的管道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终于脸色狰狞的唐老鸭们发现了,一个个恢复谦逊温和的表情,抚了抚西装,紧了紧领带,打上了一点咖喱水,一脸歉意的出来喷洒农药清理害虫。

等回到家中,全部打开了自己的百宝箱,顿时家底尽出,花式百样。

时隔多年,外面的男人们受够一直漆黑的夜晚,早已为自己的‘嘴欠’感到后悔,请求上天给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万万人齐呼,天空之上依旧毫无回应。

等不及了,他们一个个的怀着被摔死的心态冲上去想问一句上天:“为什么?”。

然而他们却发现阳光明媚的天上早以空空如也。

他们应该是出远门了吧!

而地下早已千疮百孔,绝望、不甘、恐惧都将被无尽的黑夜笼罩。

......

上千年的时光眨眼就过。

始终被黑夜笼罩的大地迎来了第一缕阳光,随后是第二缕、第三缕,成千上万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之上。

以阳光击碎黑暗,黑夜终究不会永远笼罩大地。

地上的万物迎来了他们的新生,蓬勃的生长着。但是似乎绝大数生物的生长实在有些过于匪夷所思,一个接一个的进化着。

仅有中洲这十万大山中出现了一处又一处正常的部落,火种幸运的被留下。

想来那些冲进虚空之洞的先辈们应该是极度高兴的吧,他们成功留下了一批新的希望。

或许是火种的传下让他们异常的喜悦,疯狂的大脑开始向虚空之洞的另一端继续探索,不断地试图以此打通长生桥,完成他们背负地巨大使命。

......

夕阳西下,黑幕又要来临,命运之城的还剩下短暂的安全期。

陈青走出长廊,来到大殿外,倚靠在栏杆上,俯瞰着脚下的城池,视线缓缓的扫去,巡视着这些躁动嘈杂地小猪仔们。

第一区域的人类还是那么的孱弱愚昧,世纪的轮回好似并不能阻止基因的传承一般。

他看见了一对兄弟为了一个姑娘怒声争吵,娇弱美丽的姑娘蜷曲在一旁,凄凄惨惨戚戚,哭哭啼啼不停,柔柔弱弱煞似可怜。

圆脸憨厚的大哥脖粗脸红的劝导着弟弟,想要让他慎重而行不要一时冲动。

清秀瘦弱的弟弟梗着脖子瞪大眼睛瞪着哥哥,口中不停的嘟嘟喃喃着,显然是极度不认同大哥的意见。

陈青看了一会也是明白了,似乎这又是一场晚饭家庭欢乐剧,饶有兴致的看来起来。

瘦弱的弟弟与美娇娘一见钟情,势必要抱的美人归,然而这里的天公也就是陈青不作美,弟弟与美娇娘的爱情势必要有房子的保障。

年轻的弟弟决定先将自己的房子让给美娇娘,并夸下海口来日他们一定能成双成对的真的洞房一番,让其享受其中美妙的滋味。

憨厚的哥哥听说此事后拼命的阻拦自己的弟弟,可偏偏瘦弱的弟弟已经迷失在爱情的海洋当中,飘飘荡荡不能自拔。

他相信自己和哥哥联手再拿一间房子岂不是轻而易举,对于哥哥那严厉话语充耳不闻,甚至怀疑自己的哥哥别有用心,一来二去,你争我吵,好不热闹,就差扭打在一起......

陈青还看见了七八个黝黑高壮的男子们控制了一片安全屋,其身后有一道长长的人群,正在一个一个的与男子交易。两三人一组,每组间隔三米,前来排队租房的人先是一个一个的在第一小组留下一份心意,然后才能继续往后走。

到了第二组‘签点字画个押’,捣鼓上一堆狗屁不通的事物。终于走到最后,出来两个人,对着租房客拿出的东西,你看看,我比比的,大手一挥砍他一刀,租房客开心的拿到房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一处幽静的小院之中,山里来的大虎和憨憨的阿蛮悠哉游哉的躺在舒适的小院之中,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院内的小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食物。

大虎感觉他们两人真是毫无压力,反正自己是陈青带来的,阿蛮又有个纵横城内无人敢惹的阿婆,虽然陈青真的只是顺便带带自己,可是城内的其他的不知道啊,谁会冒着风险来整他们两人,找不自在呢!

血淋淋,异常恐怖的城墙边上散散落落的躺着一个个人,大多是虚弱不堪身有伤痕的老人、行动不便的妇人、嗷嗷待哺或者手无缚鸡之力的半大小子。他们神志模糊,毫无生志的躺在那里。

每当有同伴被城墙吞吃分解时,面对血淋淋的场面似乎早已习惯麻木,神色毫无波澜。

陈青重新坐回殿内,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这些简直神似曾经的命域内那些前辈们,无人教导,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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