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不要对我下毒，我说，我说。”

老妇人的脸色惨白，她非常清楚中了这个毒会生不如死。

“这就对吗？”

林晓笑了笑，随后严肃的问道：“这次瘟疫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是的。”

老妇人如实回答。

“为什么。”

“为了大义！”

老妇人的眼神之中绽放炙热的光芒，一张脸因为兴奋而变的通红无比。

“什么大义，竟要让一座城都感染上瘟疫，这城中的百姓都不是人嘛，什么狗屁大义，竟要要牺牲百姓的大义。”

说话的是李初九，他的眼神冰冷，充满杀机。

“百姓是为了我教的大义牺牲的，他们死的光荣，为了大义而牺牲，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

老妇人咬着牙，死死盯着李初九，若不是双手双脚被绑着，她一定会撕了这个失去内力的废人。

因为大义神圣不可侵犯，她作为传播大义的仆人，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大义，任何人都不许侵犯大义，否则死。

林晓与柳庄互看了一眼，都认为老妇人的现在这个状态是审不出什么东西的，正准备将其打晕，等来日再审。

正准备行动的时候，就听到李初九开口说话。

“哦，那究竟是什么大义，竟要让百姓牺牲，然后我听听，所谓的大义究竟是怎么样。”

李初九满眼的嘲讽，毫不在意。

这一副神情，很显然让老妇人愤怒无比，她站了起来，尖声叫道：“不灭不毁，不灭永生，不灭教魂，永久共存。”

声音是越来越大，神情是越来越积极，眼神越来越炽热，这种样子，就像是赌场里的那些赌徒，对金钱无比的贪婪，对生命毫不在意。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去死了。”

李初九来到老妇人的面前，拔出走湖剑，一剑刺穿了胸膛。

老妇人缓缓地倒下，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口中依旧念叨着：“不灭不毁，不灭永生，不灭教魂，永久共存。”

“李兄……这，就把他杀了，还什么都没问呢，这样不太好吧。”

林晓问道。

“放心，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只不过我现在的思绪很乱，我需要休息一下，等好了我再告诉你吗。”

走湖剑掉落在地下，李初九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林晓看了一柳庄，是想要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却是在看到，柳庄已经在处理老妇人的尸体。

“柳叔，这……”

“我知道你想问一下嘛，我们先把这具尸体处理了再说，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好吧。”

林晓不愧是神医的弟子，处理尸体也是很有一套的，几分钟就已经处理好。

“好了，柳叔，尸体也已经处理完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了吧。”

林晓坐在椅子上，问着柳庄。

“你想问什么。”

“李兄，来自哪里。”

这个问题，是柳庄想不到，他还以为林晓会李初九为何会心狠手辣，一剑就将老妇人给刺死。

但是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