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教堂继承了一贯印度建筑风格的特点。米黄色的阁楼共有三层,每一层都有突出石拱门窗,十几架笔直的尖塔安插在楼身周围。教堂周围环境优雅,却空无一人。阿上跳下车,联系了里面的教徒,一行人来到门前,不一会就从里面走出两位身裹红布的教徒。蔡文彬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一会,就被两人请进了大厅。
大厅内宽阔宏大,几排漆红的木式座椅正对着前方的一座主教讲台。讲台右侧有一个旋转的楼梯连同上层。教徒让我们稍等片刻,主教正在整理经文。冒号坐立不定,他拨通了电话向田佳音父母告知情况。过了一会,主教怀揣经书缓缓从旋梯上走了下来,他的口口念念有词,似乎在默诵某一段经文。
主教一副虔诚的模样和我们交谈了很久,在得知田佳音的病情状况后他吩咐冒号陪同田佳音去往二楼,并让蔡文彬和暖暖在此等候。冒号牵着田佳音跟随主教来到二楼,在一处小圆桌坐下,主教站在田佳音面前对她朗诵起经文,那经文亢长无趣听的一旁的冒号都要昏昏欲睡。主教终于朗诵完毕,他的手下教徒这时从楼上端来了一碗圣水让田佳音喝下。田佳音喝完一会就沉睡不已。冒号诧异,他从一进教堂就开始摸不清头脑,没想到教派治病和正规医院有着如此大的差距,但他不好细问,只得看主教下一步的做法。
主教看田佳音睡着了,就说:“你们扶她去三楼准备接受治疗。“两位教徒听完便搀扶田佳音往三楼攀去,冒号赶紧跟了上去,主教却制止他说:“你不能上去,这是本教治病秘术,你只要在这里等一会就好了。”主教说完正要上楼,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并回问冒号:“不知你的这位女友父母是谁?”冒号并无多想,回答他说:“她父亲叫田政道,母亲叫吴春桂,佳音是她们的独生女。”主教听完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也走上三楼,并把门从里面反锁紧闭。冒号心里一阵不爽,看个病弄的神乎其神还规矩不少。要不是迫于无奈,他怎么会和这些“傻僧”们打交道。冒号自小学习武术科学理论知识,但他从不信宗教。一贯的态度让他不禁叹气,他走上前去贴近门缝却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动静,无奈之下他只好下楼找蔡文彬和暖暖闲扯。
此时的蔡文彬和暖暖正在讨论印度的古今文化,从冒号的口中得知经过后,蔡文彬沉默不语。从此事的发展来看,院长的话的确如此。智囊团行事诡异,自己一定要谨慎。他提议去教堂四周转转,冒号不肯,他要等田佳音的消息。就这样,暖暖陪同蔡文彬来到教堂一侧。瞥见一处花坛,内有几道喷泉,其中鲜花在间隙中盛开着。这时从身旁驶过一辆小型厢式货车,他绕过花坛,停留在教堂后方一个小门前,司机警觉的向四周查探情况,蔡文彬假装行人路过。司机见无人注意,便从车厢中拽出一个沉重的木箱子,大概能容下一人大小,并把它转交给教堂里前来接应的人两位教徒,然后一溜烟的驾车跑了。
蔡文彬默默记下此事,两人一同去附近买了些水果食物,等他和暖暖再次回到教堂时,此时的田佳音已然病愈,精神奕奕的和冒号聊天,喜悦之情颜于其表。冒号对着蔡文彬激动不已的笑着,暖暖跑过去拉住田佳音的手想和她拥抱一下。“啊...”田佳音发出轻微的痛声,暖暖吃惊了一下,她低头看田佳音的手臂,在距离手腕一指的距离有一排浅浅的牙痕印记。田佳音见她吃惊便回答道:“没有关系,应该是刚才治病的时候弄的,只是一点点痛。”暖暖微笑会意,轻轻的和她拥抱在一起。
由于这次的治疗,一改冒号对宗教的偏见。付完这次的二十万医疗费后,他决定回去买几本印度教书籍看看。四人最终向家人通报消息后顺利坐上返程的飞机飞往故乡。岂不知此时,一场真正的磨难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