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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遣怀突然被喊杀声惊醒,发现马牢外四处火光冲天,就在这时看见沐老头鬼鬼祟祟的来到马牢前,然后就在开锁。

“沐老头你干嘛?”廖遣怀疑惑的问道。

“救你啊。”

“我可是胡人奸细!”

“你可拉到把,这话你自己信不信?我又不是那些上官需要升官发财,功名利禄对于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没用。”

“为什么救我?”

“如果我跟你说我跟你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你信不信?”

“我不信。”廖遣怀无语的说道。

“好了有活命的机会想那么多干嘛?走!”

“穿上这身军服跟着我!”沐老头吩咐道,很快穿好后的廖遣怀跟着沐老头来到军马的地方。

“骑上这匹快马赶紧逃命去把有多远走多远永远。”牵着一匹军马来到廖遣怀面前说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廖遣怀这扭捏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骑马吧”沐老头震惊的问道.

廖遣怀虽然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但从小到大骑过自行车骑过电动车,就是没骑过马不好意思的说道:“是的。”

“我的天!我把馒头都放你嘴里了,你还要我帮你嚼吗?”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廖遣怀托上马。

“骑马有什么难的多骑几次次就会了。”

“哦对了,这个东西还是还给你,你比我更需要这个东西,留在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身上也是无用。”说完从怀里掏出上次廖遣怀上次给的紫色晶体。

“沐老头你这......”廖遣怀愣愣的看着沐老头伸手递到面前的紫色晶体一时没说话,沐老头直接把廖遣怀的的手拿过来把紫色晶体放在他手上。

“好了拿着吧,你还有大把的青春留着对你有用。”沐老头按着廖遣怀的手说道。

突然远处来了两个士兵刚好看到沐老头和廖遣怀“什么人!沐老头你在干什么?”一个士兵喊道,发现沐老头正在协助这个马牢奸细逃跑,旁边的士兵是马上拉弓放箭,一箭向他们射来。

“被发现了!年轻人快走!”沐老头见被发现了马上喊道,此时弓箭也射了过来一箭射中沐老头后心,箭头的贯穿力直接穿透到胸前,沐老头马上“哇!”吐了一大口血把廖遣怀的手都染红了,看着胸前露出的箭头,沐老头咬着牙用力拍了一下战马,战马吃痛马上飞奔起来。

“快走!好好的活下去!”看着沐老头最后的叫喊,廖遣怀紧紧握住了沾满了鲜血的紫元晶,这个世界的残酷,生命的脆弱深深的刺痛了廖遣怀的心,这已经是第二人因为自己而死了,他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再险再难事情再糟糕到何种程度都要好好活下去,不会再让人因为自己而死。

看着廖遣怀抱着马脖子越骑越远,两个士兵来到沐老头面前,此时沐老头已经倒在血泊当中,生死难治了,其中一人说道:“怎么办?追吗?”

“事已至此来不及了,速度给马槽都倒上巴豆,弄完我们马上撤。”另一个人说道。

军营的另一边,杀了将乐梁的那个将官正带着手下人以帅帐为中心以陷坑拒马桩为据,不断和冲来的胡人厮杀,由于陷马坑和拒马桩的阻碍,胡人马队很难施展开,全都下马步战,顿时血染满天,喊杀声惨叫声连成一片。不远处的山岗上身穿斗篷内罩黑甲两个人也有人关注着这场战斗,一个领头模样的突然说道;“魏铁撑不了多久!”

“是的大人,虽然魏铁有了准备但是他肯定没想到此次寇边的胡人是一个部的人全员出动,如果没有援军,照这样下去他们撑不了多久了。”另一人马上附和道。

正说领头之人突然看到廖遣怀骑的战马冲出军营犹如一条雪线在这白雪的黑夜里显得各外的显眼,诱惑的问道:“不是已经让你们对战马动了手脚了吗?怎么还有人骑马从里面冲出来?”

“属下这就去查看。”另一人慌忙说道。

“没有必要了,已经生出变数,我们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马上通知下面停止所有行动马上撤离。”

“是大人。”

两人转身准备走,一阵寒风吹过,微微吹动一人的斗篷罩甲,一个暗褐色的虎印在内甲里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月光的照射下,很快就随着他们消失。

话说另一头廖遣怀骑着马一路急驰,此时他完全没有目地,漫无目地搂着马的脖子骑马奔跑着,他只想离那军营越远越好,很快战马带着廖遣怀奔跑出了山谷,就在廖遣怀的随马奔跑着,他不知道前面不远处正来一只部队,看旗帜竟然又是一只燕国部队,最前面是一小撮骑兵后面大部队跟着一大群步兵。

军营澜铁营此时已经尸横遍野了“将军我们撑不了多久了!”一个校尉对杀了将乐梁的那个将官说道。

“没想到这次寇边的胡人竟然如此之多大意了!派人去求援了没有?”

“已经派人了大人。”

“现在只能坚持待援了。”

“杀!”说完继续砍杀迎上来的胡人。

话说两头廖遣怀骑着马离军营越来越远,就在廖遣怀在想今后该何去何从时,突然战马长嘶一声前腿跳起突然停下,廖遣怀抱着马脖子的身体马上被掀翻在地上,就在廖遣怀被摔得头昏脑胀的时候有人突然说话道。

“你是那个部分的?”一个身穿蓝甲银盔的领头将领问道,他身后人旗绽动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注视着廖遣怀,听他这么一问廖遣怀心里想道对了我逃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他们的军服,马上回答道。

“大人不好了我们的军营被胡人袭击,请大人快速发兵驰援!”廖遣怀慌忙说道,然后廖遣怀假装昏倒,躺在雪地上,廖遣怀了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短短的几日内经历了两次生死离别,这瞎话张嘴就来,不知觉就发现自己成长了一些。

“难道是澜铁营出事了?”

那领头将领虽然有疑惑,但是见廖遣怀已经昏迷也来不及细问了,马上对下面的人说道:“放弃原先目标骑兵随我先行一步速度驰援澜铁营,步兵随副将卫壅带队速度跟上!”

“来两个人送他到后方伤兵营去”那领头将领指着昏迷的廖遣怀说道,说完马上领着骑兵迅速往澜铁营奔去。

呼兰部首领呼伦多用弯刀杀死眼前最后一个燕国士兵,用手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此时澜铁营已经四处火起,营寨已经被毁坏大半,就剩领头的将领带着数十个残兵在帅帐前顽强驻守着。

“投降吧!做我的奴隶还能活下去。”呼伦多湼笑的说道。

“只有战死的燕人!没有投降的燕人,澜铁营主帅魏铁在此想要的就来取!”

“冥顽不灵!放箭!”呼伦多转头对身后的胡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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