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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木平凡为了搜捕今晚的冲击县衙的贼人开始封锁全城四处搜查。”一个手下来到袁金官面前说道。

“知道了,吩咐薛行官让他给死伤的金元卫都多加三倍的抚恤。”

“是大人!”说完就立时退下。

永新街龙武巷,黑洞洞巷子竟然静得出奇,连鸡鸣狗吠的声音都没有,一轮圆月的月光照射而过,一阵阵铁骑的反色光为之一瞬,巷子里面竟然全是铁甲覆身的胡骑,一个个身背长弓弯刀,如果木平凡看到此处一定会大吃一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玄莬郡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胡人。

一队巡城士兵很快巡查到此处,当进入龙武巷时突然看到黑洞洞的巷子了竟然有寒光闪动马上抽出兵器举起火把大声喝道:“什么人?”

“冲!”只听到一声回响立时无数箭雨飞将过来许多兵丁躲闪不及被射伤在地,然后一群胡骑冲出龙武巷,迅速冲开巡城士兵直奔庆安门杀来。

“快发信号!”被射伤的士兵其中一人马上喊道,立时有人马上射箭射向远处高台的响锣“咚!”的一声马上有人往旁边的惊警钟走去敲响惊警钟。

“大人那伙胡骑找到了!”一个手下马上来到郡首府里面立报木平凡。

“在什么地方?”

“已经冲出龙武巷直奔庆安门方向去了。”手下马上回道。

“马上带上所有人随我赶往庆安门”说完马上走到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地图架上放上一枚棋子。

“是大人!”

话说另一头庆安门的守将兵丁看见龙武巷的惊警钟响起,马上叫众人戒备,所有人都持起武器做好战备状态,绊马索拒马桩都一一立于庆安门前,就等胡骑冲来。

“所有弓箭手听我指挥待会胡骑到来,先射马再射人,全以阻敌为上,明白了没有?”庆安门守将吩咐道。

“明白了!”众弓箭手回道,说完庆安门的众人就静静的等待胡骑的到来,可是等了许久竟然连半个胡骑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久后木平凡带人赶到庆安门,见竟然没有胡骑马上问道:“怎么回事?”守将刚想回道突然普涧门方向突然传来惊警钟的声响。

“不好他们在普涧门,所有人跟我去普涧门!”木平凡马上大喊道,所有人马上就跟着去往普涧门,只留下庆安门的本部人马留守庆安门以防不测。

木平凡带人迅速赶往普涧门,很快就看到远处一伙胡骑正在不断冲击普涧门,马上带人冲杀上去,一时间普涧门喊杀震天,各处的巡城兵士也源源不断的赶到普涧门。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普涧门的时候,庆安门前突然也冲出几个黑衣人直冲庆安门杀来。

“放箭!”庆安门守将马上吩咐弓箭手道,弓箭手马上放箭一阵箭雨射向冲击上来的几个黑衣人,但见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手上长剑一抖往地上一滑,立时长剑挥以向前,一阵剑劲立时从地上狂起迅速迎接向射向前来的箭雨,就这么两项一对箭雨纷纷被震碎。

几个黑衣人也迅速冲上兵丁身前,只几刻的时间庆安门下死伤无数,由于木平凡走的时候带走了大部分人手,很快几个黑衣人就冲到庆安门前,庆安门守将坐不住了立时拔出腰刀亲自带人冲下门前。

“弓箭手不要怕误伤自己弟兄无差别放箭,今日要是走脱了贼人我们都脱不了干系,所有人跟我上。”庆安门守将亲自带人冲下门前阻止这几个黑衣人开门逃跑。

一时间几个黑衣人开始出现伤亡,盛天欢见此看来唯有擒住守将方有一线生机,马上长剑狂舞不断逼向庆安门守将。

众兵丁也看出了他的意图所有人都舍命抵挡,弓箭手更是不及死伤近身上前搏杀,盛天欢长剑往前一挥砍飞一大片兵丁立时长剑往墙上一点顺势借力飞身向前,庆安门守将马上拿起腰刀挥刀砍将上来。

盛天欢马上长剑也挥将上前两项相对,腰刀立时被断成两段,反手长剑一横,庆安门守将立时被盛天欢制住。

“叫你的人全部退下打开城门!”盛天欢说道。

“休想!你真当老子这城门官是白当的。”见庆安门守将被制住众兵丁都不敢上前。

“你在说一句废话立马取你项上人头!”说完盛天欢长剑往庆安门守将的脖颈上又往里重压了一分,鲜血都从庆安门守将的脖颈渗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脖颈被蹭破了皮鲜血直流庆安门守将淡然的大声说道:“所有人听我号令,长枪上前,弓箭手弓箭上弦!”

“你要干什么?快给我住口!”盛天欢大声喊道。

“燕北寒山痛在手!”庆安门守将大声喊道。

“唯有胡血慰心头”众兵丁震声应道。

“杀!”就在庆安守将喊完这一声盛天欢马上知道事不可为一剑结果了他,立时众兵士一拥而上,众人混战成一团。

话说普涧门这边战事已经接近尾声,毕竟十比一的兵力就算再强横的骁骑也顶不住众人强烈攻击,木平凡此时已经不在上前亲自指挥,让自己的亲信处理善后,自己靠在一处墙角前抹了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没让这一伙胡骑逃脱,不然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

就在木平凡休息的一会,一名手下匆匆走上前来:“大人那伙胡骑人数不对,进攻平沅县衙的那几个领头的都不在其中!”

“什么!”木平凡大惊乎的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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