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乞巧节,打开窗户,迎面就看到爱丽丝站在屋外对我笑,我好奇的说:“我脸上有花吗?笑什么呀?”
爱丽丝说:“先生昨日一夜未眠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
爱丽丝说:“先生,眼睛一圈都是黑黑的。”
我假装生气的说:“我回去继续睡觉了,今天新店开业的事,我不管了,你总负责吧!”说完关上了窗户,只留下一个爱丽丝留在屋外。
爱丽丝嘟嘟嘴说:“交给我就交给我,我要证明我长大了,也可以帮上你的忙了。”转身离开。
我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真是熊猫眼,十几年前的今天让我怎么可能忘记呢?那天是我们真正拉新感情的一天,我抱着那本破旧和被我鲜血染红的日记,来到这里,我已经把她们看成了一个人,现代的七日之恋和此刻的爱恨情仇交织在一起,让我痛苦不堪。还有那个已经成为我的敌人的慕容燕,我以为我可以和她一起长厢厮守,白头偕老,过上隐居的生活。我知道站在她的角度上来说她没有错,她为贺赖嫣报了仇,也为她死去的族人报了大仇,灭了石氏的赵国和冉闵的魏国,入主中原。草原上没人正义和邪恶,只有强者和弱者,但冉闵之死让我无法原谅自己,无法与杀他仇人之妹在一起。
我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在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何老五在新店的前面搭起了舞台,按照我的吩咐去青楼花钱请了一些胭脂花柳的女子来做迎宾小姐,很多老实人嘴巴里骂这真是伤风败俗,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这么女子的身上瞟,急的边上的老婆揪耳朵,引起一片哄笑。
桓伯子来到现场,爱丽丝急忙迎上去,说:“姐姐,你来了!”
桓伯子笑了笑说:“答应过妹妹的事,姐姐肯定要照办。你看我今天把你送给我的所有宝贝都带在身上了。”
爱丽丝说:“姐姐今天真是太美了,这些宝石装饰戴在姐姐身上更加衬托出姐姐之美,姐姐是今天这里的中心。”
桓伯子说:“我的好妹妹今天是吃了糖吗?嘴巴这么甜呀!”
爱丽丝说:“实话实说,你看下面不但有很多平民,中间也夹杂着很多达官贵族子弟,都是来目睹姐姐芳容的。”
桓伯子说:“我师傅曾经和我说过,人活着就要有自信,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众人面前,女孩子也可以有自己选择的自由,要破除男女不平等的枷锁。今天我就免费给你们做一下宣传吧!”
爱丽丝拿来一把剪刀递给桓伯子,说到:“时辰到了,请姐姐剪彩吧!”
桓伯子突然脸气通红,说到:“”这不是结婚新郎新娘要用的彩球吗?”
爱丽丝说:“我家先生说这是他家乡的开业典礼,比较喜庆。”
桓伯子说:“你家先生真是与众不同,说了这么久都没见他露面。”
爱丽丝说“他昨晚上失眠,现在正在家补觉呀!”
桓伯子说:“我们今天这么忙,他到好在家睡大觉。”
爱丽丝说:“店内的装饰、开业的活动都是先生手把手的设计。”
桓伯子说:“好吧!你家先生什么都好。先剪彩吧!”
舞台上,何老五喊到:“小弟今年初到宝地,蒙各位父老乡亲的支持,今天小店又喜开分店,欢迎新老客户继续光顾,我们新家的会员折扣与老店一致。”
下面爆发出激烈的掌声,何老五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说到:“大家安静一下,我们有请到了征西大将军的掌上明珠桓大小姐上台给我们剪彩。”
王冰之在台下维持秩序,离台上最近的位置被炒到了5百两白银,这是一户普通人家好几年的收入,但一些猪头大耳的富家子弟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争先恐后地交钱入场,因为平时根本看不到,都是为看一眼自己朝思暮想,整天意淫的女神,台下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都在等待女神的到来。
桓伯子登上了台,有如仙女下凡,台下众人欢呼雀跃,桓伯子从容的拿起了剪刀剪开了红丝带,然后往回走准备走下台,突然来了个回眸一笑,酥到了台下的众人,还有人为这一笑打了起来,都觉得这一笑是对着自己说的,现场一度失控。
爱丽丝连忙把桓伯子领进了楼上的贵宾休息室,桓伯子说:“今天姐姐破例为妹妹卖笑了!”
爱丽丝说:“我家先生也说,姐姐的一笑值千金。”
桓伯子说:“一直从你口中提到你家先生,却一直没有见过他本尊出现,都晌午了还不出来见客呀!”
爱丽丝说:“我家先生是个甩手掌柜,一向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我估计这会儿就算他醒了,也不会来店里看一下。”
桓伯子说:“真是闲人一个。”
爱丽丝说:“我家先生说他是脑力工作者,我们是体力工作者,相比起来脑力工作者更累,所以说要多睡觉才行。”
桓伯子说:“这种歪道理你们也信?”
爱丽丝说:“他是个好人,我们这里很多人都是他好心收留的,还给我们提供了工作,养活自己。”
桓伯子故意生气的说:“你家先生什么都是好的!”
爱丽丝说:“跟着我家先生还有一个好处。”
桓伯子说:“还有什么好处?”
爱丽丝说:“他做的菜与我们吃的很不相同,做的极其好吃。”
听到这里,桓伯子突然打了个冷颤,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他还活着吗?”又摇了摇头,连声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心中想到:这么多人看到他身受重伤,又被冉闵那个杀人魔王掠走,就算九死一生活下来了,不可能这么久了都不去找姑姑的。
边上的爱丽丝吃惊的看着桓伯子,着急的说到:“姐姐,你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桓伯子马上整了整衣服,脸上慢慢的恢复了一丝血色,摸了摸爱丽丝的脑袋,说到:“妹妹放心,姐姐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人而己。”
爱丽丝说:“一定是对姐姐极其重要的人吧!”
桓伯子说:“姐姐今天失色了,我先回府了。”
爱丽丝把桓伯子送了下楼,离开了分店。
晚上,何老五三人回到了“贤林庄”,我已经烧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等待他们归来。
三人狼吞虎咽的把饭菜一扫而光,何老五摸着自己吃饱的大肚子说:“今天累死我了,来的人太多了。”
王冰之说到:“今天一半人是冲着那位桓大小姐来的吧!先生这招真是妙!”
我说到:“今天也辛苦你们了。”
何老五和王冰之离开之后,爱丽丝脸上一副忧豫的表情,说到:“桓姐姐听到先生很会做菜就突然神情失色,嘴中不停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三个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之失态。”
我也被爱丽丝说的话吓了一跳,想想也正常,在琅琊的一个月里,虽然她当时只是一个小丫头,但大家那种九死一生的经历,让人无法抹灭,做为学生对老师的感情也很正常。
我立即恢复了自己的神态,说到:“也许她认识的人也是一个会做菜的人,凑巧而已。”
爱丽丝说到:“可以吸引桓姐姐的人,是有多优秀的人呀!”
我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管赚我们的银子就行了,其他和我们没有关系。”
爱丽丝说:“明白了先生,我先退下了。”转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