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已经乱成一粥了,听说那个让鲜卑人都谈虎色变的面具将军带兵来镇压钱塘这里的叛乱,很多人都想跑出城外去。孙泰下令紧关城门,城内所有的人都不准出城,违令者斩!这样才止住了出城的人员,稳定了一点军心。
孙泰把自己的亲兵和年青的教众混合在一起,分散防御在县城的四面。
今天是个漫长的炎热的一天,我都觉得地上放个鸡蛋都会被烤熟,晒的我头昏眼花。晌午知了的叫声叫的我心烦意乱,现在想想如果可以躲着房间里吹吹空调,吃吃冰棒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终于熬到了天黑后了,这时一个老道走到房门前,我心一惊:不好,杜子恭这个老淫贼,不会提前想对司马娇下手了吧?就算老子不要的女人也不是你可以欺负的。
只见杜子恭迫不急待的推开了房门,并叫那两个护卫走远点,就猴一样的冲了进去,关上了房门。我急忙绕到窗户下面,杜子恭已经把司马娇压在下面,开始撕扯司马娇的衣裳,司马娇虽奋起反抗,但男女体力有别,根本不是杜子恭的对手。
我从怀中掏出面具戴上,翻过窗户,在狂欢中的杜子恭突然觉得后背凉凉的,被什么金属硬器顶在后面,杜子恭说到:“后面的这位少侠手下留情!”
我冷冷笑着说到:“这个女人你也配玩!”
杜子恭马上站了起来,我说到:“你这个老淫贼,两手抱头。”
杜子恭乖乖的举起了双手,抱住了脑袋,说到:“少侠如果喜欢,老夫手下有几百比这女人还嫩的姑娘,随便送少侠玩耍。”
我说:“你以为都会像你这么老无耻吗?”
杜子恭咬了咬牙,唉声说到:“少侠喜欢,老夫也成人之美,这皇家公主就送给少侠了。”
我看了一眼床上受惊的司马娇,说到:“这老妇女,我才没兴趣呢?我只是受人之托来救她。”
杜子恭兴奋的说到:“那少侠就是为钱,钱很多很多。”
我说到:“没兴趣,废话少说,送我们出城。”
杜子恭情绪又跌落到谷底,说到:“可怜了这皇家美人了。”
我把匕首顶在杜子恭后背,司马娇跟在后面,三人走出房间,远处两名护卫很奇怪:今天老大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以前不把小妞搞得死去活来绝对不会出来,不对怎么房间里多走出一个人,而且还戴着面具。
杜子恭看出两个手下的异样,为了保住小命,立马喝到:“这位是我从昆仑山专程请来的道友,他一发功定能打退官兵,现在快备一辆马车,我们要出城去一趟中竺寺取一件宝物。”
两个手下也不敢怠慢,立马找来了一辆马车,我们三人上了马车,刘牢之跳上马车,后面跟着三个他的兄弟直奔北门而去。
两个手下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去向孙泰汇报,孙泰大吃一惊,他正在为面具将军来平叛的事头痛,听说有面具人出现,说到:“你已经进城,我就会会你这个传说中的魔鬼。”
孙泰带领一队卫兵追了上去,我们利用杜子恭叫开了城门,向北行驶去,车上司马娇两眼死死的盯着我,她总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像被电击一般,双手抱住头,疯狂的大呼到:“不可能!不可能!”把同车的杜子恭吓了一跳。我好像现在去紧紧的抱住她,我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理智告诉我,我现在不能暴露自己,我还是十几年前朝廷通缉的重犯,何况她已经成为人妻让我无法接受。
跑出五公里外,我打晕了杜子恭,叫停了马车,对刘牢之说到:“你们护送公主掉头向南走,去会稽郡,送到王右军府上,你就是大功一件了。”
刘牢之说:“大哥,还是我押这贼人向北走吧!你与我几个兄弟向南走吧!”
我说:“生死由命,一切都听我的!”
刘牢之跪在地方,说到:“受小弟一拜!”
我扶起刘牢之,又跳上马车,把司马娇抱下车,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让我重新想起了出征前那夜,她女扮男装来到军营,在床上我们翻云覆雨的感觉,但这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成为永恒的记忆而已。
我走上马车,驾车而去,刘牢之扶着现在傻痴痴的司马娇向山间小路前进。
过了一段路后,我下了车,用力抽了一下马屁股,马沿着直道飞奔而去,把车内的杜子恭撞得东倒西歪,痛苦不堪。
一个时辰后,孙泰在一棵大树下追上了马车,跳上了马车,救下了伤痕累累的杜子恭,急忙往回赶。只见钱塘县火光冲天,喊叫连天,醒过来的杜子恭连声哭泣到:“完了完了,全完了。”
孙泰冷冷的看着城内,说到:“老子一定会宰了那个面具人,以血今日之耻!”招呼手下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