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的南炎都告别了前几日的喧闹,再次变得平静下来。
“陈大哥,那我和师兄回终南山了啊”李灵不舍的向陈天挥手告别道。
“陈大哥,在下带师妹回去了,后会有期”李灵耀向陈天抱拳道。
“等等,李灵姑娘,大恩不言谢,此次救命之恩,陈某当永生难忘,这个给你”陈天从身上掏出一个昆仑山状的牌子,背面刻了一个天字。“这是昆仑圣印,日后若是李灵姑娘有了难处,陈某当随叫随到”。
李灵欣然接过圣印,“那要找你去哪里找啊”
“哈哈哈,在下大唐陈家陈天,李皇子到时候接应接应”陈天笑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李灵耀陪笑道。
“去吧,别依依不舍了,有缘再见”陈天向李灵挥挥手。
“好”,终南山的队伍启程返回。
陈天回头看了看仍然没有回国神来的雪飞霜,拍拍他的肩膀,“来昆仑锻炼过心性,不要如此就打破你的决心啊”
他笑了笑说着。
“是在下失态了,有辱冰宫之名,回去一定要更加努力的修炼”雪飞霜惭愧一笑。
“哎,好吧”
“你们两个,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抱歉啊,下次不抢你们资源了”陈天摸着头笑道。
“言重了,未来还有很多机会,告辞告辞”火临轩和雷宁像避鬼一样急忙撤回自己的队伍。
此时走过来一位道袍中年人,
“小师弟啊,恭喜恭喜,荣登天阶,怕是不久就要追上为兄了”
“哈哈,多谢师兄了,此次之后我先回长安去了,等能与师兄切磋之时,定去找师兄切磋”
“我相信那是不久的将来啊,满是期待,满是期待,那我们就此别过,我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了,要回去给师父报喜去了。”
“就此别过”陈天抱拳道。
长安
今日的长安城格外的喧闹,人们纷纷议论挂在城门上的告示。
“什么?神韵公主要招驸马了?”
“天哪,女神要落入他人之手了吗?”
“若是想不落入他人之手你可以去啊”
“啊,不行不行,看玩笑呢!?”
皇宫议事厅内,
“什么,要将韵儿嫁人?这绝对不可以”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焦急的说道,这女子便是大唐国女的生女,也是当今大唐皇后。
“韵儿已然十八岁了,是婚配的年龄了,难道因为她是神女就令其终生不嫁吗,这对韵儿,就公平吗?”端坐在中央龙椅上身穿金黄龙袍的中年人,正是当朝皇帝若政。
“可…可,皇上,是不是有点早啊,就不能迟一点嫁吗”皇后祈求道。
“哎,你当我想这么早嫁女儿吗,女儿也不过刚回来没几天,可你可知道她此次回来的目的吗”皇帝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您说”
“此次是天一大师在前一阵子眼观天象,发现神韵星暗陈,三个月内,恐有血光之灾”
“啊,血光之灾?”皇后惊呼捂嘴。
“没错,要想破此灾,只有在三个月内成婚”若政郑重的说道。
“那有人选了吗”
“有了,朕选的是震北王府的二位公子任选其一。”
“震北王?皇上不会是想用神韵和亲吧?”
“当然不是,若非韵儿需要,朕又何须给她安排这场出嫁呢,选震北王府原因有三,其一,天下能配得上朕的韵儿的又有几个,而陈家双子,个个天骄人杰,其二,震北王府就在长安,朕想韵儿了或者你想韵儿了还可以去看看,其三,便是这震北王最近的声望有点过于大了,也是压压他的反心”。
“皇上,前两条臣妾倒是也认同,但是这第三条,臣妾觉得不妥,皇上切不可胡乱猜忌一些朝中重臣,这震北王为我大唐江山舍生忘死,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更是陛下您的少年伙伴,可这十八年前那场战役,震北王不但无过,而且功居首位,陛下却削了他的兵权,将他的王府搬至京城,震北王却是没有丝毫的怨言,这些年也是处处为皇室,为我大唐着想,还望陛下,切不可寒了这些功高至伟的老臣的心”
“朕知道了,说的朕都有些愧疚了,朕这就想去见见我这位老兄弟了,哈哈哈,皇后可愿随朕去啊”
“臣妾就不去了,陛下去好好叙叙你们的兄弟情谊吧”
“好吧,来人那,起架震北王府”
震北王府中,
一声“皇上驾到”打破了震北王府的沉寂,
王府家丁连忙朝马车上走下来的那个龙袍男子跪拜,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免礼,快去通报吧”皇帝温和的说道。
“是!”
一家丁接应皇帝进入王府,皇帝一路上扫视着王府内的建筑,发现很多地方已是残破开来,墙壁上的红漆大部分脱落,灯笼也是旧的像是用了许久的样子。正在皇帝不断环视时,从屋里一个白发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到皇帝立马引了上来,
“皇上,老臣不知陛下来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朕恕你的罪,倒是朕的失职了啊,王爷搬来京城十八年有余,朕竟是没来过一次,说来惭愧啊”若政温润的笑道。
“陛下您日理万机,哪顾光临老臣这寒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我不是有时间了吗”若政一点陈江,“你这府上到真是破了些,王爷没时间装修,朕来帮你”
随即他就与旁边的人说;“明天派人给王爷王府整修,按最高规格的装饰”
“是”
“使不得啊,使不得”
“哪里使不得,朕大唐的顶梁柱,大唐的陈江元帅的府上如此破旧不堪,若是被他国得知,朕的脸往哪里放,我大唐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陛下说的在理,我这就派人去准备宴席,我带您到会客厅”
会客厅内,
皇帝坐在中央,陈江坐在左侧。
“陈大哥啊,你说你也不老,怎么还不肯染发呢,让世人以为你是老王爷”若政调侃道。
“哈哈哈,老臣这不是想有朝一日战场杀敌时,还能让敌人想起银发屠神的恐惧吗”陈江笑道。
“咳…..咳…..咳”说话间陈江突然一阵咳嗽,仔细一看,竟是咳出了黑红之血。
若政看到此景连忙轻轻的拍打陈江的背,焦急的问候
“你这是怎么回事,修炼者怎么还会生病,我这就传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碍事,不碍事”陈江摆摆手“当年征战西北匈奴时,被西域宗门所伤,老毛病了,就咳几口血,缓缓就好了,让皇上担心了”
“不行,来人那,给朕传宫中太医”若政对着随行的太监吩咐道。
“陛下,老臣知道自己的毛病,真不用了”陈江说着并叫住出去的小太监。
“你回来”
“好吧,有什么事随时与朕说”
“这…………岂不是麻烦了陛下”陈江略显难为情的说道。
“不麻烦,今天这里没有君臣,只有兄弟,你不许叫我皇上,叫我若政,像少年时那样,我们好好喝一场”若政命令道。
“好”
“对了,二位世子呢”
“我已经叫他们来了,老大总喜欢鼓弄兵书实践,想必是又去御林军了”
“陈虹这小子,我也看出是块当将军的料,有机会给这小子场战役打打”
“还有前几个月刚刚回来的陈天”
“我知道啊,这小子更是名气大啊,前些日子出世的昆仑圣子,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父皇他老人家常常念叨着让我把他从天机大师那里抢到他门下”
“犬子能得到老皇爷的欣赏那是他的荣幸啊,他好像是一早去城外练功了”陈江满脸自豪,红光满面,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