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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没有云,昨天的雨润洗后空气好像都清新了好多。

白墨看着廊道里很多人凑热闹的事,脸上的神情不停变化。

喜欢姑娘的他自然知道,是姑娘的事。

雨水润洗后,有点微凉,有人表白姑娘。

林越说道:“黄麟表白萧晓鸢了。”

“表白?”白墨问道,脸色缓缓变化。

林越接着说道:“可能,她要有男朋友了。”

白墨呆怔不语,他起身向廊道走去。

“你要过去不成?”林越问道,但多半是没听见了,便快步跟过去。

白墨没有回头,说道:“我去厕所。”

他的声音有些颤。

走到廊道,站在班级旁边,他看着外头地面上坑坑洼洼里头的积水,手微微握着栏杆的把,向远头望过去,天色还是暗暗的又要下雨了啊。

那人和姑娘表白,姑娘不会答应了吧。

之前未和姑娘搭话前,看她一天没男朋友那就多一分快哉,总觉得自己喜欢的姑娘这样看的更欢喜。

现在只觉得闹心。

或许姑娘不会答应呢?

白墨安慰自己,然后想到了回事。姑娘应该是不会答应,那天才认识我,搭话也说了几次话。应该不会答应。

对,不会答应。

年级第二,只在姑娘下。

林越知道白墨对有的东西没有什么了解,解释道:“黄麟是段二,又是校园十佳歌手之一,回回活动运动会这类东西主持人有俩。一个萧晓鸢,一个就是他。运动会也是一千五百米年年第一。其实蛮看,真的很强”

白墨问道:“可能也不会答应人表白啊?”

林越想了想说道:“萧晓鸢的确不一定答应。”

白墨想了想,问道:“去不去厕所?”

顺途没看到姑娘,应该是位置换了。

没什么人知道为什么姑娘拒绝表白。

从很早的时候,姑娘读书好,也学了琴,像盛着很多的期盼的小船,水涨船高。

然后她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表姐虽然跟她差不多,却过的比她看起来更为快乐。或者说更充实。

不是做事的充实,不是表现好的充实。

而是一种生活的充实。

表姐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学业、学琴什么的都得抓着,剩下该想想这个。

有些事情是放不下的,所以哪怕是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但喜欢人,回应人这回事。

可没他人眼里般配就管用的,姑娘想要的不是这样,那为什么要答应?

......

此时算入冬了吧,操场上水洼的水没干,又下了场小雨。

今天对于高三学子又是小测卷子掺杂的一天。

白墨和林越走出教室,从喧闹的学校走回家去。

到这个时候,白墨还想着是不是应该说什么。

白墨想去报亭看看,他也不知道姑娘会不会答应。

报亭大爷也一两天没见白墨了,远远望见白墨也不招呼。

抽着书排着,随口问道:“阿墨,那个姑娘今天会来吗?”

“不知道。”

外头的一条街,不少路边摊开始盘活起生意来,灯光亮着一点一点接着,天色暗了,路还亮着。

很多高一高二学生,课余时间陪同学或是男女朋友在这儿买东西,慢慢走着。脸上被灯光照耀着,泛着光彩。

这更像是高中的学生时代,小摊老板的吆喝声,东西现煮白白的热气,人群从校门口走开左右散了。

随着大爷的搭话,白墨意识到姑娘来报亭了。

路边小摊老板推着车会换个更合适的位置,灯泡摆着,灯光飘远。光线有点曲折的照在姑娘身上,随手翻开书看着。

“姑娘,有男朋友吗?”

“大爷,没呢。”

“那打算找什么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

姑娘想了想,说道:“看看吧。”

大爷也不说话,就笑呵呵的。

姑娘晓得做什么,比较顺心意,那就是更好。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最近的考试排名怎么样?”白墨也不知道怎么搭话,琢磨了也就想到姑娘的成绩。

“还好吧,好像你这次进步不小。”姑娘的声音慢慢传来,有点淡淡的惬意。

“嗯。”

“你什么时候开始,一直都考这么好啊,超强的说。”白墨扯着不着边际的话接着。

“就开始嘛,但成绩其实还好,不用太在意的。自己想做什么才显得比较好,总不能别人盼着什么你就要什么都做好啊?”

像是答非所问,姑娘今天在想事情不是很有心情看书,因为闺蜜也想着她会答应人告白,可哪来那么大的道理去答应。

所以她有话,又有人,就随口说了。

想做什么才比较好啊。

为什么从心湖里初次直面自己想做的事,直接坚持下去了?

正是因为想去做好,学好。才会有最初的念头,这才是开始。

姑娘和白墨的话来回接着,淡淡的就是说着,他们一天天的,在生活里很平静却想做的事,顺着本心去做事之后的想法。

小摊的老板见人少也不吆喝了,天气冷还混着一点微微的雨点,大多落在发梢间微微的感觉也很浅。

路头的灯光透着水洼,亮堂堂照着。

姑娘和白墨讲的很认真,眼睛带着亮光,讲到兴起手也会比划。

双方仿佛都是生活里的知己,坚持自己想做的事,一如既往,就是顺从本心,彼此都认同。

......

心湖里,石块旁,白墨开口问道:“越过龙门?”

青衫前世身请点头。

湖水涨潮,漫出来了,那是有什么要出来了。

清澈的湖水里,忽然有两团幽深的光火探出来。

白墨看的越发熟悉了,池水渐渐青幽。

一块深青色的岩石从湖水中探出来,接着不断浮现。

湖水满溢,岩石越发近,那是龙鳞。

那条熟悉的青蟒,现在是条龙。

白墨一直以为青衫前世身是什么修道或是什么能人异士。抿着唇,见过了龙门,便大致明白了青衫前世身是何了。

“太”

“厉害”

“龙。”

白墨一时间就想到这些。

池底见过龙门后,便想见见青蟒跃过龙门的样子。

他想过青蟒跃过后的神骏姿态,但也没眼前的壮观。

“蛮帅的吧。”前世身搭了句话,很没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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