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两名大夫缓缓地走到此房间。他们只见是一名年纪接近“耄耋(maodie)”的老者,一把长长的山羊胡留在下巴上,还时不时地捋两下,眯着眼睛看着大家。“来!让老夫看看!”
众人全都让一下给他留一个空,他向前走几步,往前一探,他睁大眼睛看到中间部位的场景。他点点头说:“你们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草命散”!老夫年轻时期中毒两次!”在场人全都大惊:“什么?您中毒是什么感觉?”
“又麻又痛!回来用“仙光膏”解药!如果不用,半天内直接丧命!但是数量不多,长期存储不会变质,价格不菲!”许紫檀笑着几乎嘣起来大喊:“老爷爷太好了!”
云长哭笑不得:“这活宝,哈哈!”杨雄问:“仙光膏多少钱一个?”“200两白银一个!”众人全都大惊,石秀大喊:“什么?200两白银?老大爷,你可不能宰人啊!”
一名年轻大夫指着他大喊:“你怎么说话呢!”被老大夫打断,他捋着胡子笑着说:“稀世珍品,世间少有!可以分期付款!”云长苦恼说:“这也太贵了吧!”许紫檀非常紧张,右手紧握云长左手:“相公怎么办?”
躺在床上李应伸出另一只手疼的他低声喊:“这钱——这钱记我账上!”老大夫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睁大眼睛身体往前一探,仔细一看。他向后仰了一下,大惊失色“啊”的一声。
“李,李老大!你贵为老大,怎么可能轻易受伤!到底是谁欺负你?老夫我第一个不答应!!”云长说:“是祝家庄三公子祝彪射他一箭。我们今天和李老大一块去的祝家庄。”
老大夫一听想到祝家庄势力家大业大,得罪人可麻烦。只好说:“那算了吧,老夫得罪不起——”杨雄说:“有人能得罪起!也能打掉祝家庄嚣张气焰!”老大夫好奇问:“谁啊?”
“宋江!”
老大夫一听点点头:“是不是附近那个梁山宋公明?你想让梁山和祝家庄开战?老夫认为不妥!人家梁山才不管这事!行了!怎么还聊上了!你们之前是不是给了10两?”
众人一块点点头,“要是别人受伤,老夫一定要他200两,可是李老大受伤,老夫怎么能要,算了算了!”李应一听这怎么行!他着急的低声喊:“不不!今天一定得出200两!这东西这么贵重,这钱怎么能不掏?”
老大夫连忙摆摆手说:“不不!不要不要!真的不能要!如果老夫收了别人会怎么想?”李应感到疼痛加剧,他“啊!”的一声,很快晕过去。
许紫檀不闹烦的说:“行了行了,怎么又聊上了!钱不钱的过后再说,眼下先上解药!”老大夫瞪大眼睛一看,皱着眉头说:“这一会功夫,黑毒素在蔓延!行了,众人先在外面等着!”
众人全都非常感动,杨雄笑着拽着他的手:“老大爷,今天真的谢谢你!”在场所有人都道一声“谢谢!”“这没什么!”杨雄说:“我们现在前往梁山!我们走了,再见!”
“诸位!再见!”
旁边有两名大夫在一个大桌子旁准备手术工具和一小包麻沸散,老大夫下命令一样:“准备手术!一定要成功!否则咱们都得脑袋搬家!”是!
他们四人很快步行离开医馆后,走很长一段距离来到本庄另外一个马厩。马厩门口有两名站岗长枪士兵,警惕的看着他们,并用长枪指向前严肃大喊:“这里是本庄禁地,闲杂人等请赶快离开!”
众人并没有说话,杨雄立即从袖子中掏出李应给他们的令牌亮给他们看!这两名长枪士兵大惊,互相看自己几眼。杨雄问:“你们两个可认得这个?”
其中一名士兵有点紧张,他看着眼前被展示李老大的令牌,眼前这几个陌生人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其中一名士兵好奇问:“我们当然认得!这是我们老大的令牌,你们几个怎么会有?”杨雄说:“我们是李老大的朋友,他现在受伤!正在接受治疗!”他们再次吃惊:“什么?李老大受伤了!是不是你们干的?”
众士兵们高度紧张,再次将手中长枪指向他们。石秀大喊:“你们两个有病啊!我们和他无冤无仇!假如我们害得你们老大受伤,我们几个还能站在这里?”许紫檀重复他的话:“对啊!还能站在这里吗?”
这两名长枪士兵互相看自己一眼,认为他说得有道理。其中一名问:“不是你们弄的?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和李老大去一趟祝家庄准备化解一个事,谁知道他们三公子祝彪把你们李老大弓箭射伤!”
这两名士兵一听都不相信:“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我们老大和祝家庄是联盟关系,他们人怎么可能害我们老大?”石秀指指身后三人说:“我们四个是亲眼所见。你们说是不是!”他们统一一个口径:“是!”
两名士兵听后依然半信半疑,心存疑惑。其中一名问:“你说被他射伤就射伤了?我们都听说最近骗子不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人!令牌这东西也可以找人高仿!”
杨雄用非常着急的语气说:“真事!千真万确!我们几个没想到你们老大真的被祝彪射一箭,他受伤的时候给我这个令牌,让我们找到这里兑换几匹马离开此地方!”
“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们相信我!你说的仿造,我们哪有时间仿造这个,就是仿造我们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我们有做人的尊严!如果你们还不相信,就请去一趟南城门口,有一家医馆,你们庄老大现在动手术,等手术完毕你们可以问他!”
这两名士兵听他们这么说,心想这事不像有假,他们私下低声商量:“怎么办?要不要相信这群人?你看刚才这令牌是不是真的?我看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