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如果,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来了。”陆鸣痛心疾首的说。
痛,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痛。
看着讲台上的英语老师,陆鸣打心底里感受到了浓浓的爱。
陆鸣早上进班时左脚先进的班,应该右脚先进的,陆鸣悔不当初。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讲着新班级的的规章制度。新班级,就应该有新规矩。
此时才开学两个月,但云留一中已经分了文理班。
大抵是文科不受重视,高一一共有一千人左右,文科才四个班,差不多两百人,剩下的八百人,都是理科生。
理科生里面有一个一班,里面只有三十人,这三十人应该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陆鸣在九班,一个普通班,陆鸣的成绩没有那么优秀,能进云留一中,已经是件很高兴的事了。
云留县今年的中考学生有八千人,云留一中录取了一千人,华附中录取了一千三百人,云留四中录取了一千六百人。这三所高中也就收了四千人。
没考上高中的四千人要么去技校,要么就只能去打工了。
十六岁的少年背起书包,开始四处流浪。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看着台下的同学,不是很满意。因为这里面有她头疼的学生,之前在十六班的时候就有他,分班后,还有他。
自己也教了很多年学,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学生,他会对自己的教学生涯有很大的影响。
她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她被生活压低了腰,她得要成绩,要绩效。
令她头疼的学生自然就是在跑神的陆鸣了。
云留县里最好的高中是一中,其次是华附中,最后是四中。
一中作为实力最强的,中考的录取分数线在五百二十分,中考满分是七百分。
陆鸣的成绩是五百三十分,但他的英语只有五十分。班里英语倒数第二的成绩是八十分。
这么一比较,英语老师自然是很头疼的。
对于英语,陆鸣表示,他是真的学不会啊。
英语老师越看陆鸣就越生气,因为陆鸣会影响他的绩效,成长了,自然也就俗了。
这位英语老师姓韩,是陆鸣的班主任,英语老师不喜欢陆鸣,陆鸣自然也不喜欢这位英语老师。
叮当,叮当....‘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
英语老师下课后就离开了,并没有拖堂,因为无意义,她没讲课,拖堂讲大道理吗?
“我(一种植物),终于下课了,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陆鸣的同桌洪烨说道。
“老师都这样,大部分的老师都喜欢说大道理。”陆鸣不以为然的说。
“我初中老师更厉害,天天给我们说他年轻的时候。可能是老了,喜欢唠叨。”陆鸣回忆的说。
洪烨:“我初中老师也这样,没想到高中也这样。”
洪烨:“哎,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陆鸣。”
“洪烨。”
洪烨:“前面那俩你认识吗?”
陆鸣:“额,不太熟。”打听女生,不好说,不好说。
“只认识其中的一个,我前面这个,名字好像叫苏青辞。”陆鸣说的声音比较小,不想让她听见,虽然这没什么,但陆鸣总感觉不好。
陆鸣和苏青辞之前都是在一个班的,都在十六班,但没什么交集。
两个月,时间有些少,有的慢热的同学可能还没来得及熟悉全班同学就分开了。
陆鸣在那个班就只认识不到一半的人。
苏青辞听到了他俩的谈话,但没开口,因为苏青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善言谈,虽有言而欲止。越长大越沉默,我们似乎对世界多了一份恐惧。
黄依依听见他们在谈论,然后就把身子扭了过去。
“看见新组织,一个比一个兴奋啊。”
听这语气,似乎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这样的女生相处起来很舒服。
”新同学,新气象,不都这样。“洪烨接了一句。
班里边还是比较乱的,大部分的同学都在认识新同学,场面一度激烈。
”也是。“黄依依看了一眼班里,很吵。有那味了。
”你叫洪烨,你是陆鸣,刚才我听见了,我叫黄依依,她叫苏青辞,同时她也是我们的组长。看起来组长有些害羞啊。“黄依依一会儿说了一大串。
”不找事就行,就这一个要求了。“洪烨似乎在许愿。
十五分钟的课间休息很快就过去了。
上课了,真快啊!十五分钟的时间太了,但这还是个大课间。
这节是自习课,老师都回办公室了,办公室在图书馆的三楼。
自习课学什么都行,按自己的兴趣来,但有的老师会布置一些作业。
看管纪律的都是学生,坐在讲台上,陆鸣对这些职务不感兴趣,曾经陆鸣在班级里也有过职务,只不过后来不干了。
虽然现在才高一,但也很紧张,每天都有卷子。
高中是一场试炼从高一就开始了。
对于陆鸣这种极致战士,先写数学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所以陆鸣决定开摆。
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白纸和自动铅笔,先画两笔,嘿嘿!
画画什么的,有趣便好了,云留很小,眼界也小,但心可以很大。
”你写了没?“洪烨手里拿着卷子,卷子上面很干净,嗯,确认过眼神,是对的人。
”没写,不用急。“陆鸣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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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找人借鉴一下就好了,我先画两笔。“
......
沉默又破防。
洪烨转着手里的笔,是时候拿出宝贝了。
一本小说《斗破苍穹》
这才是男人的最爱。
”不如看会。“洪烨鄙视陆鸣。
陆摸了摸鼻子,被鄙视了。
”一会儿得交,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苏青辞一直听着他俩说话。
她想要上大学,上个好大学,她要离开这个小地方,她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她不想一生都碌碌无为。她只想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如果她不是组长,她不会去管。别人如何,她不想问。
陆鸣和洪烨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半天赋型选手,无所谓,脑子会出手。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
路是明的,没路也可以走出路。
陆鸣手里的画完成的差不多了,一个微小的太阳,底下是空旷的沟壑,荒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看小说看入迷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