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躲藏到暗处,在月亮的助攻下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悄然完成,继而又原路返回恢复属于黑夜的宁静,等待太阳的升起。
议事厅里,我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着,我看了看四周两个族人一左一右看着我们,我们几个人围成圈挤在大厅中央,我对绳子束缚的抗拒吵醒了旁边的人,紧接着我们大部分都醒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时族长进入议事厅,我们安静下来,我质问族长:“在我们没有说出决定前,您现在的行为太草率了。”族长没有对我们做出解释,直接问我们:“三天的考虑时间已经过去,你们做好决定没有?”辰汤代表大家回答:“我们决定都留在这里,可是您这样做对我们是否太不尊重了?”族长从座椅上起来:“只是不让你们记住这道暗门不要太紧张。”
族长说完对守着我们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个出去没一会儿领进来四个人把我们眼睛蒙上,用绳子捆绑双臂紧贴着躯干直到双手无法抬起,我们现在再怎么样挣扎也是砧板上的鱼肉了,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我们说到:“现在跟着胸前拉着你们的绳子走,需要停下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话闭只听到轰隆隆,咔嚓,某个门被开启的声音,我被牵着向着族长座椅的方向移动,眼睛受到限制听觉变得更加灵敏,离出发地越远我越觉得我们进入一个洞穴,随着越走越远,铁锈的味道逐渐浓烈甚至难闻到令人作呕,一股冷气迎面吹过,我不禁寒毛竖起来。
“停下来吧,原地休息一下,过一会仪式开始你们就待在原地不要动。”听到这个声音我停下脚步,蹲在原地,地面上潮湿阴凉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听到他们开始准备仪式辰汤小声的说:“开始!”我们收到讯息往辰汤那里跑去,按事先说好的,我开始贴着他的绳子把眼罩蹭掉,还没等我把眼罩摘下来,脑袋一昏不省人事。
我在黑暗中将意识苏醒,后脑勺的痛感令我回想起我昏倒前发生的事情,我右手捂着肿胀的头睁开眼睛警惕的看向周围。我们已经回到之前的屋子,头上的痛觉让我清楚的意识到该发生的时期已经发生完了,现在我们一点挽回的方法都没有了,我沮丧的将头靠在双膝,胳膊抱住双腿坐在床上,心中盘算着未来是否可以适应这里的生活。叩叩,敲门声打断我的思路,我抬头说到:“进来吧。”辰汤从门口进来,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沉默了一下跟我说:“我们这次计划,失败了,族长发现了他们的动作等的就是这天,把他们一起全抓起来,我们就是族长的鱼饵。”他还想说什么,我很烦躁的抬手叫停打断他,“这件事情不怪你,我们还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我想回家。”辰汤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回我:“目前,没有。”“我想冷静一下,我过会再找你。”辰汤起身往外走,临走出去对我说:“我不得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现在的活动范围只可以到达这间屋子往前一公左右的距离,从哪里到议事厅我们是可以自由活动,我们也不能超过哪里的距离,我刚试过,越远身体开始出现不舒服,你出去散心千万别忘了。”
听到这些我双手捂住耳朵,提高了声音对辰汤说:“出去。”,我没在看他,掀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裹成面包虫的样子,我尝试用睡觉来麻痹自己,可这几天的事情我越想忘记越是在回忆,好像大脑和自己吵架一样令我烦躁,我不爽的把被子踢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穿过大厅向屋前跑出去,幛屿咛看到我这么激动怕我出事追在我后面一直喊我,我大脑一片空白一心只想着跑出去,心脏骤停一下,那一下像是被谁用手握紧了我的心脏,我感到一种全身无力的酥麻感从心脏传递给四肢,我停下捂着心脏,不爽的想要脱离这种感觉,我尝试向前挪动,幛屿咛在后面一把把我撤回去,直接在我脸上呼了一耳光,“你给我清醒点,你是不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