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毕,我们对噜彪鼓掌,噜彪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拍手,我们解释说这是我们对他人认可的一种肢体语言。噜彪抬起右手拍了两下左侧肩膀又用左手拍了两下右侧肩膀,噜彪解释这是部落的鼓励和赞同的肢体语言。友谊在一点点的交谈中逐渐深厚。王梓晨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对着还在和我们讨论的噜彪嚷嚷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李疏华提议借着篝火烧烤夜宵搞一下,大家一直表示同意就是哈欠连天的王梓晨也打起精神,说着准备邀请利亚和利玮,噜彪说,我们完成仪式昏迷期间他们几人已经被族长命名为叛族者,族长下令把叛族者屠杀在斩首台,斩首台超过我们行动范围,我们想去祭奠都不行,我们很惋惜没有办法见到最后一面。噜彪婉拒我们并告知我们卖夜宵的位置叮嘱我们别呆太晚转身离开。噜彪走后,本来很欢闹的气氛直到这个噩耗戛然而止,我们把夜宵改为追悼来祭奠他们。我们相处不久,可利亚那活泼的模样让我怀念家里和平的生活,我好想离开这里,回到卧室我翻来覆去很久才睡去,我知道这个鬼地方我再也离不开了。
睡前忘记一切,睡醒荣获新生。用到我现在的状态也是可以了,几天的时间我们几个人已经融入部落里的生活,这里的生活质量除了缺少城市中的很多电器,过得也算不错。就在我觉得回家完全不可能的时候,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消息。我今天像往日一般倒脏水听到杂物间有东西掉落。
啪嗒,哐啷啷,我放下水桶从门上的破洞向里望去,除了木柴就剩一些不用的旧物件,我想着估计是老鼠之类偷吃的小东西,突然,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破洞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尖叫一声,老板从前厅跑来,小声重复嘟囔着:“别喊了别喊了,你要把客人吓走吗?”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我惊恐的望向老板手指向杂货间的破洞,“你看到什么了至于吓成这样?”我扯开老板捂着我嘴的手,颤颤巍巍的对老板说:“有,有人。”老板去前厅找到钥匙,打开杂货铺的门,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回来提上瘫坐在地上的我,带着我把杂货间的角落都看了一遍,让我确定没人一边锁上杂货间的门一边说我“你再一惊一乍的给我走人。”我疑惑的回头看着杂货间的破洞,没有刚才的眼睛,“真是活见鬼。”我嘟囔着提起水桶跟着老板回前厅,一个满身污垢的人挡在我面前,我被来人吓了一个趔趄,他低声说到:“别出声是我。”我瞅了他好几眼才看清是利玮,我从诧异转到狂喜,我进后厨捞了块肉两手麻利的把肉包好,我拉着利玮的手腕到后门撇了一眼大厅的方向,把包好的肉放到他手里,我小声叮嘱他:“天黑后你去我住的地方找我,小心。”他点点头打开一个门缝向外瞄一眼,对我道了一句谢头并告诉我有办法和烙徨断开连接的方法剩下的什么也没说转身的跑走。
我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眼前一黑,我赶紧扶住旁边的墙大口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人呢?赶紧给我过来,别让我过去抓你。”我关上后门,大声回应:“来了来了,鲁叔。”鲁叔就是我面试那天的老板,经过几天的相处鲁叔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第一天作业的时候我和鲁叔闲聊把我最近的事情讲个大概,休班前递给我一包肉让我拿回去让大伙尝尝新口味的腌肉好不好吃,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放在新品的肉,是准备售卖的。
我跑到前厅给鲁叔帮忙,抬头刚好看到了巡逻的王梓晨,我跟鲁叔招呼一声,我刚想要告诉他这个消息,被他先打断:“你看前面那个女生没有?”我顺着王梓晨的眼神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孩挑着货架上的东西,我瞧着他激动的样子,对这个姑娘喜欢的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小心的问他:“你,是不是已经喜欢这里不想回去了?”“回哪里?别异想天开了,部落挺好,有吃有喝有漂亮姐姐。”他这一副无模样我决定将刚才的事情隐瞒下来。我焦虑的等待老板的休沐通知,老板乐呵的看着我:“你看上人家姑娘了?魂都被勾走了,从刚才回来一直都心不在焉,今天你先休沐明天过来加班帮我搬货。”老板让我提前休沐我道过谢,换掉工装,一路小跑回宿舍等着利玮来找我。
夜幕降临,窗户被有节奏的敲打声击响,我打开窗户礼貌性的打声招呼,挪开位置示意利玮进来。满身污垢的利玮刚翻进来有一些窘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搬来椅子示意他坐下,他也不推脱,来了这么久我才知道水源一直有人看守,我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面偷瞄,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带利玮去洗澡,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厕所里面靠着门等着他,我把他的脏衣服放进袋子里,等他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