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过后,水镜楼最近添新员,自在在戏院里融入的相当融洽。
虽说很多事还是不顺,不过起码学会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另一边都军府的蔡军带着江沉大哥也是日子越过越滋润,没事就去大街闲逛。
空手出门归家总能拿着有人送的特产礼品。
江沉的媳妇也是每天开心的不行,觉得自家男人开始有大出息了,闹着要给他生个娃子。
竹林轩内,莱昂在大厅内坐着,看着对面几位西装革履的人,姿态放的很低。
“嘎嘎!听说你在这受了些委屈,这段时日也没见你去找回面子嘛,这么怂包。”一位蓝色西服,眉眼浓墨的男子笑着说道。
莱昂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出来走,嘴里话没边,挨顿打能长记性。”
“你除了嘴硬点,也没其他本事了。”为首一人,独眼长发看了眼莱昂说道。
“好了,说正事吧!这庄子原先的庄主拿了我们的试剂,现在试剂被他藏了起来。
目前已知的试剂被使用有五人。剩下的九十支试剂下落还是不明,上头下死命令。三月内必要找到。”
声音有些清脆,一女子打断他们的调侃开始说起正事。
莱昂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目前和试剂有关的,一是水镜楼老板余婳宣,虽然不知道他的试剂如何得来,不过其实力通过和托克交手情况来看,实力很强。
他有两徒弟。一个叫陈珂,和我的黑奴交过手,天赋手段也是强劲的敌手。
其他人也都了解了一遍,余年是托克恩友的孩子,并未察觉是基因者,也是余婳宣的徒弟。
至于都军府的都九洋和蔡军倒是好处理,主要问题还是水镜楼那边的人。”
“少些陈旧规矩,你的黑奴也不至于输给那小子。再怎么说黑奴是你的得力好手,你这样甩手丢给人家不觉得可惜?”独眼人有些质疑说道。
“输了就再培养一个,庄园的奴隶可不差这一个。”
莱昂随口说着,实则心疼的要死。
整个庄园里就他最强,自己的恶趣味便是折磨黑奴让他几日不吃饭,赏他一口饭时他眼里仿佛看自己像是见到了上帝。
那种成就满足感确实导致他损失了一位好手。
本来回去后想起黑奴还在墙壁之中,便找人把他带回来。
偏偏那几个打完架还能没事一样坐在那喝酒,完全就堵死了进去捞人的念头。
“零,这几日你准备去水镜楼试探下那个余婳宣的底,要是实力一般,你便都杀了。”西装女子扶了扶眼镜框说道。
对于这女子的话,叫零的独眼男子也是唯命是从。
大老板的秘书,气质这块尚佳,就是成天板着脸有些不讨喜。
“庄园都军府的人都搜刮干净了,我这买下庄园也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过这试剂的下落,或许就在那个余年的小家伙身上。”
莱昂这时从桌上端起茶盏,缓缓倒茶说道。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要留那余年一条小命。”零对莱昂很不客气,驳斥道。
莱昂也不反驳,全当放屁了。
另外又说了些经营上的琐事,会话结束,坐在厅桌的众人从椅子上瞬间消失不见,各个身法诡秘快速。
“何御医,就不必在屏风里躲着了,人都走完了。”
莱昂坐在椅上品着茶,让一直躲在屏风处的何御医可以出来了。
“这事不小,让我听见恐怕不妥吧!”
“刚刚那些人早就发现你了,没有对你动手,说明这事你听不听都不碍事。”莱昂随口说道。
何逊邈佝偻着身子缓缓的坐在刚刚零坐过的位置。
看了看周围毫无动静才放下心来:“莱先生,这事可不小。那个水镜楼的余婳宣乃神人也,我曾给他算过卦,卦上的龟壳都受不住气运破裂而开,说明他是呈天运的人。”
“你怎么还说起卦象了,你不医者吗?这算命骗人的事怎么还在我面前说。”莱昂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这怎么敢胡诌,我算是在风水命数上有些修为的人了。
街坊相传的,是我算完余婳宣的命势后,大道惩治,那段时间算的人都出了问题,所以我才被背上江湖骗子的名头。”
何逊邈神神叨叨,似乎怕被老天爷听见说的特小声。
“哪来的鬼神学说,你就别担心了。这事牵扯到我组织,水镜楼哪怕再硬的骨头,也得被击碎。”
莱昂哪信这老头子的鬼话,这相处时间久了,才知道为啥老佛爷不愿意要他。
这何逊邈疯疯癫癫,不一会的功夫便有些疯癫,怎么敢要。
没有理会何逊邈,莱昂开始筹划起接下来的计划。
托克藏匿的基因试剂早晚会出事,这么多支试剂要是露面,得让多少人疯狂。
目前国内,知道试剂总数是一百支。突然多出九十支试剂,那些人不拼了命要上一支才怪。
水镜楼。
余年百无聊赖的在后院的凉亭上发呆,莱昂针对他的计划还未知晓。
此刻还在没心没肺的过着小日子。
“成天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找些事做。”余婳宣看着在荷塘边发呆的余年说道。
“师傅啊!您家大业大的,所有事都有人做,你让我找事干也得找的到才成呀!”
余年背对着师傅说道,看着荷花含苞待放,荷叶下的淤泥里一只龙虾在努力的脱壳。
“那就学你师兄,去练武。”余婳宣说道。
余年嘿嘿一笑,“咱们家有师傅和师兄保护我,我怕什么,而且现在还多了个自在,我压根不用练。”
“最近自在怎么样。”说到自在,余婳宣有些好奇的问道。
毕竟最近天天只在后院煮茶,戏院的人在做什么知晓的不多。
“他在学那个西洋乐器,叫什么钢琴。奢管家知道你嘱咐要照顾好自在,就请了个钢琴老师。
还别说,自在学的可快了,特别有天赋,那老师天天夸他。”余年回道。
“要不我也给你找个先生,你这年龄也该读些书了。”
余婳宣想到钢琴老师顺便也想给余年找个先生读些书,也比游手好闲的强。
“师傅你是不知道,这书上的学问我早就学完了。”
余婳宣有些惊奇,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小徒弟了解的不够深。
不过想想也是,平时余年时常乱跑,接触的时间少了许多。
“你徒弟我啊,不是自夸。学识方面那些老夫子懂得估计没我多呢。”余年转头看向师傅笑道。
见余年开始要卖弄起来。
余婳宣甩了甩手,示意余年赶紧离开他的视线,想要清净一些。
余年见状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后院。
看着余年的背影,余婳宣有些怅然。
想起自己的这两位爱徒,一个天赋异禀金刚体,一个七窍玲珑心。
还真是水镜楼的福气了。
最近又有了一位新伙伴自在,似乎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