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蔡军打了两拳,才不敢动歪心思,正常的救治着陈珂。
另一边,地处闽川,
黄沙风骤,时常呼啸,一处泥瓦大院足足有上百亩面积,在这里生活的人皆是蒙着面纱,怕那沙硕刮伤。
最中央的泥胚房内,一位大汉看着面前一台仪器发出嘀嗒嘀嗒的警报声,皱着浓眉不断思索着。
“根据电报传输的消息,古树潭的守墓人发现盗洞痕迹,并在此地不时感受轻微的震感,恐有人进入墓中盗窃,引发了山崩现象。”翻译着电报上的条形码,一位戴着金丝镜框的中年男子看着皱眉大汉说道。
“什么!哪个蠢东西敢去扒我们八旗的祖坟。”
“事不宜迟,立马动身!”金丝镜框的中年男子立马起身准备。
“马王,羡杨,你俩跟我去一趟,不把那几个杂碎撕了,立个威,都以为我们的皇室现在好欺负了。”大汉怒吼一声。
“邵将军勿怒,我等立马出发。”马王单膝跪地,拱手请命。
黄沙漫天,四人赶往古树潭,个个身法敏捷,更是带起无尽的沙尘呼啸而过。
这么大的阵仗也是让在外头巡逻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刮的那一阵风,没看错的话,是邵将军他们吧!”
“嘘,小声点。刚刚我眼力好,瞧见邵将军满脸怒容,别被听见了。”
“啧啧,这八旗总部,邵东将军,八旗总部第一人周央,再加上八旗前二三的马王和羡杨。这阵仗,难道是要打仗了不成?”
巡逻人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赶往古树潭的四人此时杀气四溢,惹得在这地境周边的古门巡守感知到这杀气,也是吓得畏畏缩缩,不敢多言。
古树潭的墓中,陈珂此时迷糊着眼睛,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有些难以辨别是梦是幻。
“你小子可终于醒过来了,你他娘的可把老子担心坏了。”蔡军搂着陈珂哭泣呼喊着。
“我…我没死?”
“去你娘的乌鸦嘴,你小子命大,活的好好的。”蔡军反驳道。
自在此时也是看着清醒过来的陈珂,悬着的心也是安定不少,只是心里还有些苦痛的懊恼着自己的无能。
对于自在,陈珂此时也是投来温煦的笑颜,他可不想自己的家人这么的内疚。
一旁拿出用兽皮包裹着的干粮,都九洋给众人发着面饼,并闲暇时看着上空的墓门沉思。
“不急着行动,毕竟陈珂伤势未愈,贸然前行生怕还有什么不测。”
“哎,一路前行,可真是九死一生呀!”李铁樱看着头顶上的墓门,叹息一声继续道。
“是啊,也不知道余婳宣哪来的福气,有我们这几个兄弟为他拼死。”蔡军回道。
“路太长,不想他走的太早。”都九洋继续道。
有一句没一句的搭扯着,也是一日一夜没有歇息了,一群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肩靠肩的熟睡了起来。
时光流逝,李铁樱算着时日,大概过去了三日。
陈珂此时的身体状态也恢复到了之前,惹得都九洋心里腹诽不已,骂着他那个老爹没给他造好,这金刚体可真的强劲。
三日也是将兽皮里仅有的干粮吃的一干二净,毕竟那么多张嘴,备的再充足的干粮也经不住这些大胃王,便考虑不再停留朝着上头的墓门冲去。
上方的墓门在众人进入后,又一次的缓缓合上。李铁樱赞叹着古人的造化之术。
说这墓穴上的机关换成现在的匠人,指不定还造不出来。
来到新的一层墓口,又一个个木棺出现在眼帘,摆放的位置又一次的不同。
此次的木棺镶嵌洞壁中,棺椁紧密的排布着,像那蜂窝的巢穴密密麻麻。
“老样子?直接开?”不信牛鬼蛇神的蔡军看着墙壁上的棺椁问道。
陈珂点点头,刚要出手,自在率先飞身上前,将一个个棺椁抽出开盖。
腐臭味扑鼻而来,众人叫唤着自在停手,便捏着鼻子上前端详着棺椁内的尸首。
“这些棺椁里面的人都穿着朝服,官服品阶都不低,只是他们估计到死都没有想到,这官差没当多久,就被一起合葬了。”李铁樱看着这些服饰念叨着。
“按照这些官服的样式,确实和咱们第一次见的公主墓有一定相似,若真是一个朝代,那必定还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李铁樱继续道。
“长生药真的存在吗?”蔡军开始有些疑惑。
对于军阀思想正统的蔡军,张麻子不敢妄言,直白道,“长生线索是我们哥三在这古树潭另外的一处小墓穴中得知,那人算是一位文官,曾书写一篇策反史,表明当代朝廷研制长生药实乃天谴之事,又说这文武百官皆为长生不为黎民,旱灾水灾皆不过往。最主要的,便是朝廷上的圣上以有百年在位,熬死了多少太子皇子,黎民受苦百年。”
“是不是怕了。”陈珂明白文献的意思,瞧见蔡军疑惑起来,便问道。
“我怕个锤子,我这是在想到底有没有长生药。”蔡军反驳道。
看过李铁樱给的古书文献,都九洋对于是否真实存在,其实心里也打鼓,但也不能干看着,总得找些事做。
周围的木棺墙壁上了一定的年岁,蛛网灰尘捆成一团,并没有民间传说的粽子,幻境。
反倒是饿了还将黑驴蹄子吃了个干净。见搜寻无果,众人又一次看着上层的墓顶准备硬闯。
血气凝结成拳,一拳轰在上方墓顶,让人惊喜的是,这一拳打开的窟窿没有银汞之类冲出洞口。
“上面有人,小心!”
一声警告,让放松的众人又一次的警醒。
“放肆,掘墓都讲究规矩,尔等肖小竟敢毁我祖辈墓葬。”
上头传来一声怒喝,声如洪钟,激荡着陈珂等人的心魂气魄,定力不好的李铁樱三人直接颤微跪地。
“受死!”
一声怒喝下,上头的人影直接跳入墓葬下层,一位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马王见到下方众人,也是惊讶的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