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内我肚子都没什么动静,陈俊父母总说陈俊年纪不小了,村里像他一般大的孩子都好大了,是不是我根本不能生育之类的话,我因为年纪小,没有经历过这些,更不敢反驳他们,每次只能偷偷的躲起来哭泣,陈俊从刚开始还是安慰几句,后来也认可他父母的说法,到村里一个中医家里拿回好几服药,天天让我喝,喝完还是没怀上”
“每天面对他的家人,我像是一个犯了罪之人,从何开始,我不敢抱怨,不敢任性,不敢偷懒,不敢哭,也不敢笑,更不敢提要回家的事,当时的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没用,反思怎么是那样的一无是处,于是我努力的学干活来讨他们不嫌弃自己,终于两年后,我也怀上了,我以为这样陈俊就能带我回家见我父母,或最起码我们也得办场婚礼吧。”
“可我和陈俊说起时,被一下否决掉了,说怀孕了不能跋山涉水,万一一不留神孩子就不保了,婚礼的事还是不办了,孩子都有再办还不给人留笑话,再说家里又没什么钱,所有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地里种的粮食,山上挖的笋子,还有偶然逮些山上的野货,被陈俊和他父亲每次都扛到山的另头一个集市上去卖,换了些钱买些家里日常用的东西回来,就所剩无几了,陈俊和我保证了,说他以后有了儿子会更加卖力挣钱,带一余点钱,就会带我和儿子见我父母,到时候父母见着外孙自然而然就接纳咱们了,想想他说的也是,那就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