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哦,很多人生错了年代,投错了胎,然后就身不由己,就像一棵树,就像一朵花,她们只有生长或开花的自由,然后就做成了家具或是一束观赏的花。
凡夫俗子的美女最美的梦想就是嫁个能修炼的老公,哪怕是嫁个老头子,哪怕是做一个小妾,也比嫁一个凡夫俗子强,因为嫁了修炼的老公,就有机率孕育出能修炼的后代,然后成了大赢家,荣华富贵就像海笑一样,死了也能八抬大轿,风光瞬间!
修炼者一般是不会冒险娶一个凡夫俗子的美女做老婆,除非她长得特别漂亮,或家中权势熏天,或是太二百五了,娶不到修炼的女孩做老婆,就另当别论了。
竹林西边有座饱经风霜的小庙。
小庙很破,墙壁早已倒塌一半,另一半也是摇摇欲坠。
庙内除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菩萨,就再也找不到与佛有缘的半点物件,不知多少年前,也许是几十年前,也许是几百年前吧,又或是几千年前,小庙就无人打理,然后就断了香火。
也许是庙太小了吧,连和尚都嫌弃,自然就没有香客,没有了香客,和尚喝西北风啊,连和尚都走光了,自然就没有善人愿意去修缮。
小庙的另一半墙壁虽然摇摇欲坠吧,“生命力”却是非常顽强,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千百万年来,半壁颓墙就像是一堵铜墙铁壁,一直就是这样屹立不倒。
小庙前蒿草丛生,百虫蛰伏,荒凉颓丧,蒿草中就埋着一个水缸大小的香炉。
香炉几乎埋进了泥土之中,只露出一个边沿,就是边沿也长满了苔藓,知道小庙门前蒿草之中埋着一只香炉的人也不多,谁会去关心小庙前的蒿草里埋着一个香炉啊,就是一个没用的香炉而已,是吧?没用的香炉,自然就没有起觊觎之心。
没有人奇怪小庙的存在,因为没有人关心啊,人们都习以为常啊,或是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座小庙吧!
八年前,也就是西瑶冰儿来到蛤蟆村的第七个年头,一个老者把一个男孩扔到了破庙,然后唱了几个喏,就离开了蛤蟆村,然后男孩就吃住在小庙里,和西瑶冰儿做了邻居。
男孩没有名字,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然后蛤蟆村的凡夫俗子说他没脑子,没有灵魂,然后没有靈魂的名字就叫开了,然后男孩就叫没有靈魂。
别以为凡夫俗子都是好人哦,好人不是长得好看就是好人,坏人和好人都不写在脸上,看上去饱读经书的书生说不定就是坏人,看上去凶残恶煞般的丑陋说不定就有一颗善良的心,如《巴黎圣母院》那个四方鼻子的加西莫多。
有点好笑,百家姓也没有“没有”的复姓,蠢物才会取“靈魂”的名字呢,可偏偏就有人给他取了一个“没有靈魂”的名字。
其实就是一名字而已,叫什么都是叫,是吧?叫着叫着,叫顺了口,也不觉得没有靈魂有什么古怪,就像有个人的小名叫“猪狗”(是真的,骗了你们是小狗),叫着叫着,也不觉得猪狗有什么不好,相反,很多善男信女都把猪狗养成了宠物,有的人还像儿女一样地疼爱着,不信看看你们周围,是不是有的狗比人还受尊重?
西瑶冰儿家的皮皮就是很受尊重的狗哦。
皮皮不吃屎,它吃骨头,还吃得连渣都不剩,它最喜欢没有靈魂哦。西瑶冰儿不和他玩,他睡醒了就会跑到小庙去和没有靈魂玩在一起,一来二往,没有靈魂就和皮皮做了“兄弟”。
没有靈魂不在小庙,皮皮自然跑了一个空,气得“汪汪汪”地叫了三声,意思是说每次找你都不在,再也不和你玩了。
雷神山脉雷内的一条清澈的小溪。
雷神山脉内小溪无数,溪水不但清澈,还凉爽,是实打实的天然矿泉水。没有靈魂的一双脚就浸在清澈的小溪里摆来摆去。小得只有手指大的鱼儿就把他的小腿当鱼饵一样吮吸着。
没有靈魂刚进入到十六岁的年头,眉清目秀,长发披肩,只是衣裳破旧,一看就是一个没爹爱没娘疼的苦孩子。
活得不如意啊!
不如意常事十之八九,那十之二一的如意,或许就是老天爷说瞎话时漏出的风,那些暴发户,或权贵,或天之娇子,就是凭借着十之二一的概率成就了人上人。
《增广贤文》说,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说的不就是听天由命么?靠天靠地,不如逆天而行,因此就涌现出一种逆天的职业,叫修炼者,也叫修仙。
做了神仙,就能与老天爷平起平坐,就有说话的权利和分量,就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大炎帝国的男孩到了十六岁就叫笈冠,当然没有谁会去为没有靈魂举行笈冠礼,就像没有谁会请没有靈魂参加澹台数数、澹台幂幂和澹台颖儿的笈笄仪式一样,当然也没有请西瑶冰儿,不是因为她是外姓人,而是因为她是寡妇。
说是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闲着的时候,却有太多的男人喜欢在西瑶冰儿的小院附近溜达,若不是有皮皮会放屁,西瑶冰儿的日子哪会有如此清静?
西瑶冰儿太美了,就像是完美的硅胶美女!
西瑶冰儿天生一张魅惑的瓜子脸,标准得就像范儿。柳叶的细眉,长长的睫毛,一双眼睛就像会说话,会传情;淡红的芳唇洋溢着韵味,就像是樱桃小丸子;黑发挽成了一个大髻,端庄得像雅诗兰黛的妩媚。淡蓝色的灰旧旗袍裹着丰满的身材,两座珠穆朗玛峰被勒得像两座小丘,微凸的小肚像一片碧蓝的山丘,微风撩起她娇柔的裙摆,雪白细嫩的长腿就像润泽了的一根香肠。
美丽的脸蛋,微胖的身材,仿佛是贵妃再现,媚娘重生,正可谓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