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澹美女没离开过蛤蟆村,听到没有靈魂胡扯着变态,就觉得前路不好走,不变态就跟不上形势,女孩子要如何变态呢?暴露?劈腿?不婚?或是要搞一夜情还是要无情无义?还是混吃混喝,抑或是骗人害己?
澹台数数心直口快道:“靈魂哥哥,数数也想变态,要如何才算变态?”
没有靈魂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嘿嘿笑道:“你们照过哈哈镜没有?”
“没有,只照过平面镜,没照过哈哈镜,哈哈镜是什么境?照过哈哈镜就会变态吗?”澹台幂幂懵懂道。
没有靈魂嘿嘿笑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哥哥我就照过一次哈哈哈镜,然后嘴就变得好大,像黑洞一样,脸也变形了,总觉得心都扭曲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像个妖魔鬼怪,你们说是不是变态?”
西瑶冰儿就骂道:“你们别听魂儿胡说八道,好好的身材去照什么哈哈镜?有病吧?抓紧时间修炼吧,时间就是金钱!”
《增广贤文》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修炼者一坐就是一天或是一年,有的修炼者为了突破修为一坐就是几十年或上百年,醒来后面目全非,万物俱变,甚至连老婆或儿女的坟头都长满了蒿草,尸骨都变成了土,又或是爹娘都换成了小白脸或是美丽的小姐姐了。
修炼者活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不作死,突破了涅槃境就是一万两千八百年,就是凡人口里叫的“万岁万岁万万岁”,哪会在乎一分一秒?时间只对凡人而论,说严格点只针对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而言,对于渣男渣女来说,时间就像空气!
五个人双修了一天,在没有靈魂的帮助下,澹台数数就突破了先天境,欢喜得澹台数数就想亲亲没有靈魂的脸,只是有西瑶冰儿、澹台幂幂和澹台颖儿三双眼睛盯着,才不好意思亲昵!
没有靈魂收功,睁开眼睛,撩开窗帘,太阳已经偏西,四周是一片黝黑的森林,前不着店,后不着村,阴森得有点吓人。
车夫姓水,水源镇本家人,四十多岁,煅肉境五重境界的修为,祖宗八代都是靠出租豪车为生,方圆百里就没有他不熟悉的地方,见没有靈魂探出头来就道:“公子,前面不远有个叫‘夜来香’的客栈,错过了就得赶夜路,夜路不安全,走多了会碰见鬼!”
“咱们不走夜路,去投客栈吧!”没有靈魂看到西瑶冰儿、澹台幂幂和澹台颖儿没有停止修炼的意思,拉了拉西瑶冰儿的衣摆道,“要投店了!”
驾车是车夫水的本分,不管车内发生何事,哪怕是车震,车夫水只管驾车,自然不知道没有靈魂和众女都在修炼,然后一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道:“piapia!”
良马挨打,气得扬起八蹄,朝前飞奔。
“数数突破了先天境,只要服下感应丹,开辟丹田,就是感应境的修炼者。”西瑶冰儿道。
“靈魂哥哥早就给了我们感应丹,数数准备晚上再开辟丹田,马车在路上颠簸,白天不安全,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就晚上悄悄地踏入修炼者的世界吧!”澹台数数小心翼翼地道。
“夜来香”客栈孤零零地开在荒无人烟的路边,不知情者还以为是野鸡店。车夫水都知道走多了夜路就会碰到鬼。其实栈主也是好心,主要是方便错过宿头的行者免得走多了夜路碰到鬼。
鬼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没有感情,不知好歹,不分善恶,不分对错,害起人来却是刀刀见骨,剑剑出血,不管是善男还是信女,不管是婆婆还是少女,他都不会手软。
客栈老板娘看上去是个感应境修为的中年妇女,眼睛很亮,眉头带着风骚,脸蛋有几分姿色,鼻尖漾着妩媚,一看就是历练过的浪女。
到了客栈,没有靈魂就小心翼翼地扶着西瑶冰儿下了豪华马车。
车夫水一边卸着马鞍,一边提醒没有靈魂道:“老板娘比较热情,没有坏心眼,死了老公,不得已才开了一家客栈谋生。”
没有靈魂挽着西瑶冰儿的胳膊,三澹美女就跟在后面,一张漂亮的老板脸就迎了上去,嘻笑道:“公子和小姐们是要住店吗?本店收费公道,童叟无欺。”
说着就朝车夫水浪笑道:“水老头,你经常外出,有时就是一年半载,就不怕家里的娘儿们劈腿吗?”
“又不是没劈过?想想就过去了,夫妻几百年,死后再无怜,活着一天算一天,无爱也莫嫌!”车夫水是个潇洒小老头。
老板娘不但嘴贱,发际底下还暗藏着一块饼干大小的黑斑,不仔细的人是看不出来的哦,没有靈魂是谁啊?他修炼了千刀万剐,自然看得真真切切。
“嘴巴浪的女人心眼儿不坏。”没有靈魂是如此看问题的哦,然后扫了客栈一眼,就见晦暗的灯光下还有五个配着刀剑的修炼者正在划拳喝酒。
“哥俩好啊,六六顺啊!”
“三匹马啊,五魁首啊!”
五个刀客看着没有靈魂五人进了客栈,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就收回了拳头,眼睛里就漏出了邪恶的光!
澹台颖儿嘀咕道:“那个男人很坏!”
没有靈魂见刀疤的修炼者是桎梏境后期修为,另外两个是桎梏境初期修为,还有两个是感应境后期,五条汉子走在江湖上的确是一股不错的势力,可在自己面前就是韭菜,然后他眉角一挑,淡淡地对老板娘道:“来五间上房,另外添足马料,再上十盘灵肉,三碟花生米,两盘茴香豆,五坛好酒。”
说着就扔给老板娘十块下品灵石道:“不够再补!”
“够了够了,太够了!”老板娘欢天喜地,收了灵石就朝后厨吆喝道,“十盘灵肉,三碟花生米,两盘茴香豆,五坛女儿红,另加一盘免费的凤爪子哦!”
然后老板娘引着没有靈魂五人来到一张靠窗的方桌,斟好五碗大红茶,说了句慢用就去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