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此地,我也只是在某本古地理风物游纪上上面看到有过,不过所描述也不详细,只是略微记载了此地奇特之处和进入之法。至于你为何是那气运之子,则是与一则预言有关。据说是补天宗宗门某处山脉之上有块石碑,近百年来一直毫无动静。直到某日,宗门内一名弟子发现石碑上出现四句古怪文字,文曰——”
“万业真火彷徨行,逆转生死乾坤现。灵台高照山河令,颠倒神通断因果。”
“后经那言老怪以一手观玄神通推演数日,才得知此古怪文字真正含义。意思是万业真火会降临到某到人身上,只要找到一个人丹田内有一团奇怪的真火,便可找到这彷徨之地。但真正让言老怪兴奋不已的是那颠倒神通四字,因为这意味着这彷徨之地中,很可能会产生一种蕴含先天神通的宝物!”
李丹青面露沉呤之色,却也没打断商仲渔。
“补天宗高层立刻严密封锁了消息,本想举宗门之力抢得先机,一举获得那宝物。唉,但耐何言老怪因窥探天机,受因果之力反噬,自知无力。索性将消息放给了千机阁,当时在修仙界还引起了不少震动。”
“你是说我休内有那万业真火?”李丹青终于忍不住问道。
商仲渔点点头,指着李丹青腹部丹田处,说道:“虽说有些隐蔽,但有心之修士用神识一探便知。”
“为何我从来有感觉?”李丹青反问道。
“我且问你,这些年你与你师父所学符道,可否有进展?”
“只能勉强施展些火篆符。”李丹青有些惭愧。
“那你可知何为法?何为术?”
李丹青刚想回答不知,突然回想起当日面对大妖时,自已按照师父所给那竹简上所默念械文,回道:“万物皆法,法就像一扇门,将世间万物一切都有某种脉络所联结,一切都要靠手中这种钥匙去影响去操控,这种钥匙便是术法。”
“妙哉,想不到李兄虽受那业火压制,未曾入定,却对术法之道悟性如此之高。”商仲渔惊讶地看着李丹青。
商仲渔刚开始看到李丹青时,便发现此人虽连练气一层都未达到,但施展符咒时却可引天地灵气入四躯以催动,便觉有些奇怪。跟随数日之后,便发现其体内丹田古怪。
“李兄虽有灵根悟性,却迟迟未能入门,估计原因便是这万业真火所致,每修成一丝法力,尚未能聚集于丹田,便被这怪火所灼烧待尽。即然无法踏入仙途,便无神识可言,又如何能得知自身体内真火异样。”
李丹青刚想细问,突觉胸口一黑,嘴角渗出血丝。看来刚刚被大妖神通震伤,加之从高处掉落,累积之下,这凡躯受伤不轻,轻动之下便觉得四肢隐隐作痛。
“多谢商兄解惑,若今后有机会再多多向商兄讨教。只是眼下,在下只想快些寻得师父,离开此事非之地。”李丹青拱手道。
商仲渔看在眼里,却也不多言语,点了点头,便向广场走去。
李丹青望了望身后,随即跟了上去。
四周石柱顶端,虚空一阵波动,四个半透明的人影显现了出来。
静静看着二人走远之后,又再次一言不发隐入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