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绸缎,烛火摇曳,此刻石阳处于微醺的状态,踉踉跄跄的走进婚房。柳嫣然静静的坐在婚床上等待着石阳。
“人生如梦。”石阳嘴角微微扬起,轻声呢喃,今日来到石府的人哪怕大部分都是凑个热闹,并没有谁愿意真心祝福,但他无视众人的眼光,今日的他即将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
“还不掀盖头?”柳嫣然轻声说道,自拜堂后她便一直坐在床上,未曾走动,屁股早已坐麻了。
“嘿嘿……我来啦!”石阳邪魅一笑,蹒跚的走近柳嫣然,缓缓伸出双手将她的红盖头拿下。
头戴金钗,耳吊玉坠,口涂朱丹,肤如胰脂,赛过白雪,一副美轮美奂的容颜映入眼帘,沁人心脾。
柳嫣然哪怕是没有一丁点修饰的装饰都胜过无数少女的容颜,更何况今日的她呢?仿若仙女下凡一般的模样令人陶醉。
石阳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颤声道:“老婆……”
石阳缓缓褪去柳嫣然的衣裳,雪白的玉颈展现得一览无余,哪怕仅仅只有十六,傲人的身姿凹凸有致,勾勒出缦妙动人的曲线,她的肌肤如同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那般细嫩无比,吹弹可破,光滑如丝,肌肤的每一寸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今日或许是新婚之日,柳嫣然的话总共没说过几句,沉默寡言的。
石阳将柳嫣然一把搂在怀中,脑袋轻轻斜起,吻着她的嘴唇,娇嫩无比的芳唇如同一朵花瓣一般盛然开放,这是他第一次拥吻女人,显得略微生疏……
……
翌日,一缕阳光洒落在两人的脸庞之上,柳嫣然还在睡梦当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模样,石阳又在她的芳唇之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她缓缓睁开美眸,娇羞不已,一把拽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娇躯:“你……”
石阳笑了笑:“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啊额啊啊啊!”柳嫣然在石阳的腰间狠狠地扭了一下,石阳立刻嗷嗷作疼。
“以后莫在说这般淫.秽之话了!”柳嫣然瞪了一眼石阳,这家伙什么都敢说。
“好好好,你先松开!”石阳被捏疼得脸色红通通的。
“哼!”柳嫣然冷哼一声,一夜之间她已经真正的成为一个女人。
柳嫣然黛眉蹙起,距离给三皇子答话的时间已经近在咫尺,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在她心中涌现,此刻的她内心百感交集,甚至不知道到底她嫁给石阳是好是坏。倒不是说是说是因为石阳能够拔出青云剑,更是因为她看重石阳那股劲,是别人都没有的。
十几年的时间被人嘲笑与讽刺,他都隐忍,最后修为恢复,一鸣惊人,她也观察石阳有好几年了,只是未曾有机会互相脸面过。石阳击败车夫,特别是拿起青云剑之时,就知道此人注定不凡,而石阳身上一股无形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她。
……
“爹,请喝茶!”柳嫣然换上一袭蓝色裙子,跪在地上端茶给石战。
石战露出满意的笑容,慈祥的眼神看两人,甚是满意,他已然忘却即将面对的危险。
在石战心中,情大于一切,皇室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皇城内有两个学院,一个名为皇家学院,另一个名为帝国学院,这两个学院堪比二流宗门。这两个学院可谓是皇室的靠山,特别是两个学院的院长,实力无比强悍。
“好好好……”石阳开心的连说三个好字。
“阳儿嫣然,现在你们两人已经完婚,定要将日子过好。”石战嘱咐两人说道,若是没有远大的理想,在青云城内安养生息也并非难事。
“知道了爹!”两人齐声说道,
……
青云国,金銮殿。
一名莫约五十多岁,身穿黄袍,头戴龙冠的男子正是青云国皇帝罗苍,他面容严肃,一脸焦虑的模样正坐在龙椅之上。
今日得知的消息便是青云国边防将士被黑武国玄武国连连败退,镇北将军莫玄身负重伤,命悬一线。
焦头烂额的坏消息让罗苍近期寝食难安,彻夜难眠,曾前往其他几国求援但其他几国都无动于衷。未此青云国大量的国土面积已经被两国占据,青云国岌岌可危。
罗苍看向三皇子,沉声说道:“罗井,青云城的消息如何,能否与柳家联姻?”
三皇子罗井道:“父皇,柳家态度有些不太乐意,只是青云剑至今已经有许久的历史,而柳青也带我去看那把青云剑,削铁如泥,只是儿臣的依旧是拔不出来。”
罗苍叹息道:“青云剑天阶上品,在青云国内算得上一把绝世好剑,曾经柳家天才挤挤,实力比我们这代人还要强悍的都未曾有过一人能够将这把剑拔出来,更何况我等,这事就作罢吧……”
只见罗井眉头一皱,没有言语,心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他点头道:“是父皇。”
罗苍继续道:“罗井,罗空,你们分别前往皇家学院与帝国学院,请两院院长出山。”
罗空是罗苍的四子,修为现如今是玄境三重,天赋极好,也是罗苍最喜爱的皇子之一,其人做事干净利落,现在年仅十八。
两人稽首说道:“是,父皇!”
……
半个月的期限已过,就在几人误以为罗井不会前往柳家的时候,罗井来了,甚至带着十名将士,这十名将士是他精心培养的士兵,也属于他的敢死队,能够为罗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
福伯已经来到石阳的身前:“姑爷,三皇子罗井已经来到柳家,你快去看看吧!”
在前来青云城之时,罗井便已经知道柳嫣然成婚,此时的他满脸的愤怒,哪怕他得不到青云剑,但是也容不得其他人亵渎柳嫣然。就单单凭柳嫣然的容颜,在皇都都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虽说他已经取了三房,但没有一房像柳嫣然这般动人。
“福伯,我这就去!”话音落下,石阳便已经消失在原地,老丈人有危,他定然要前去“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