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收起其他的心思,专心开车。
身后的乘客们,不知道多久开始安静下来。
一个个一言不发。
小女孩也是蜷缩在一团,仿佛在害怕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很快,老大脾气最暴躁,老二在耳边说了几句之后。
立刻冲上前抓住张天白大褂的衣领怒目圆睁:“狗日的,是不是你把我爹给医死了。”
张天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
沉声道:“死在我手里的人很多,不知道你指的哪一位?”
身旁的女医生,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看着前方,时不时的往兜里摸一下,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
“就是有点驼背,姓牛那个,感冒就被你们这群庸医治死了。”
“赔钱!没有十万,老子今天让你见红。”
老二,老三也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张天摇晃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
“奥!我想起来了,姓牛是吧?我记得没错,就是感冒。”
“当时有一位患者腰子出了点问题,我们就把你父亲弄死了,把他的腰子给换了。”
“你也知道,我们也不容易,上面还有压力,下面也有压力,不过你们给的压力,微不足道罢了。”
“那名顾客换上新的腰子,炫耀了好久,据说当天就去找了三个嫩模,一条龙服务,啧啧啧。”
三兄弟听到之后。
怒不可遏。
老大从手里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钉锤。
老二则是一把榔头。
老三是一把螺丝刀。
三个人狠狠地朝着张天刺过去。
张天仅仅抵挡了一会儿,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刺穿了身体。
鲜血顿时溅射了一车。
婴儿拍着手,大笑着。
妇人也是舔着舌头很兴奋。
每个人,脸上都表现出病态的兴奋。
没多久,张天就被摁在地上一顿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泥马的,庸医。”
“不给钱,我就干死你。”
“对,大哥,往头上砸。”
这时候,聂薇女医生有些看不下去了,嫌他们有些吵闹。
伸出纤纤玉手:“停下吧,不就是钱吗?”
手指中间夹着一张银行卡。
“里面有二十万,算是给你们的赔偿了。”
兄弟三人看见之后,当即就停了下来。
老大把锤子放好,把手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随后笑道:“果然还是美女识相,不像这个狗东西。”说完又对着张天吐了一口唾沫。
老二搓搓手,有些兴奋。
老大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给你十万。”
“老三,别说大哥不照顾你,给你五万。”
老二点点头,老三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说话,选择点点头接受。
而地上的张天。
已经看不出人样,全身都是伤痕,血流如注。
胸膛完全没有起伏,似乎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特征。
也是,常人受到这样的伤害,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聂薇,看了一眼张天缓缓的蹲下身子,不顾他身上的血迹。
不停的抚摸着他模糊的脸庞。
“多么精致的玩具啊,就这样死了,真可惜。”
抬起头,却发现兄弟三人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口太宽松,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聂薇微微一笑,也没有制止他们,随后站起身子,仿佛无事发生。
车子行驶了十分钟。
林方发现后面的兄弟三人,窃窃私语。
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裆部,又对着聂薇比划什么。
终于在林方不解的目光中。
老大伸出脏兮兮的手,对准聂薇的胸前伸去。
果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公交车上,都是老弱妇孺,除了那个骨架异常粗大的女人。
其他人都是手拿把掐。
老大料定他们不敢反抗。
啧啧啧。
这个小皮娘生的好生漂亮,全身白的很。
肯定爽的很。
两个兄弟也紧随其后。
一左一右固定住聂薇的手臂。
老大的手如愿以偿的攀上高峰。
“老大,爽完了,还有我们。”老三说道。
老大点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真柔软,温热。
聂薇的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没有反抗的痕迹。
只是在叹息。
“保持不了理智的人,与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又持续了两分钟。
老大终于顶不住了,扒掉聂薇的裤子就要上马。
可几道白光闪过。
地上赫然出现几条手臂。
聂薇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剔骨刀。
“你知道么?在我们医生眼里,无论男人女人,无论什么地方,都只是一坨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有些生气了。”
兄弟三人的手臂,都被砍了下来。
在车内惨叫。
不过林方没有关注这边。
因为这条路开始变得有些崎岖。
甚至还有些看不见的锐器。
若是把轮胎戳爆了,那就完了
必须得聚精会神的开车。
等过了这段路之后。
林方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内,情况有些出乎意料。
原本被凌辱的女医生,已经成为了主角。
三兄弟被固定在座位上。
女医生手里拿着手术刀在比划着什么。
而张天,居然再一次的站起来。
可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
就像是一坨肉在行走。
身上的血液已经流干了。
不知道驱使他走动的是什么东西。
“我靠,那是什么东西?不符合科学啊。”
“都成这样了,还能走路吗?我去。”
“你傻了吧,你在怪谈世界谈科学。”
“你仿佛在说,霍金隔扣詹姆斯,一只手冒掉奥尼尔的灌篮,完全扯淡呢。”
只见聂薇的手术刀,化开老大的肚皮。
手术刀十分锋利,几乎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像是切豆腐一样。
伴随着的还有老大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可是不打麻药啊,直接硬开。
我滴乖,多生猛。
老大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里面的内脏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跳动的心脏都能看见。
空气中,不止弥漫着血腥味,还有一种别样的骚味儿。
放眼看过去。
老二老三,已经尿了裤子。
瑟瑟发抖。
此时聂薇已经伸出手。
没有携带手术橡胶手套。
而是直接握着老大的腰子。
利用手术刀,摘下来。
赞美道:“你的腰子,比你父亲的好上数倍。”
林方感觉腰上一疼。
蛋疼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