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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方这边。

公交车开动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车辆缓慢的行驶着。

只剩下最后一站了。

今天这一趟是不是太顺利了?

林方想着。

按照怪谈游戏的尿性一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砰。”

果不其然。

林方发现车子前面有一个黑影,但是躲闪不及,直接撞了过去。

车头发出一声巨响。

林方本不想理会,但是发动了数次,却发现车子引擎似乎出现了问题。

根本无法启动。

该死,估计这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但是不下去检查引擎,车子无法发动。

按照上次的经验,到这里之后,最多半小时,那些黑猴子就会涌过来。

把众人啃食殆尽。

”怎么回事?师傅?”胖男人询问一句。

青年戴着的耳机也摘了下来有些害怕的说:“刚,刚才是不是撞到人了?”

“什么?撞到人了?不会吧。”胖男人惊呼一声。

旁边的孕妇也有些惊吓,胖男人赶忙安慰她。

林方摆了摆头:“别多想,可能就是野猫野狗,有没有人一起下去看看?”

青年胆子不大当即就摇摇头:“不了,我才不去,这是你们司机的事情。”

林方把目光放在了胖男人身上。

胖男人也摇摇头:“我还要照顾我老婆,对不起。”

见状,林方也没有强迫他们。

一起下去只是为了有个照应罢了。

“我陪你下去。”售票员起身说道。

林方看了她一眼:“好。”

“但是,我要索取相应的报酬。”

“所谓的报酬是什么?”

售票员把手指向了那名孕妇。

林方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师,师傅,你在跟谁讲话?”胖男人惊恐的说道。

林方没有搭理他,而是下车了。

售票员紧随其后,看身后的医生蠢蠢欲动。

她警告道:“我回来之前,这三个玩具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就拆了你们。”

张天脸上有些尴尬,聂薇则是面带微笑,点点头,举起双手。

示意自己人畜无害。

下车之后,所处的地点是一个大道上,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都是一些山或者是树林。

由此可见,这里已经远离城区。

公交车昏黄的大灯面前,出现一个人影。

那是林方站在那研究引擎。

打开盖子,只是里面有一根线出现了磨损,接起来就好了。

公交车最前面的一块铁片已经凹陷了进去。

上面还有大量血迹。

但是地面上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的尸体。

突然间售票员大喊:“滚。”

声音在旷野中回荡,林方看了她一眼。

随后看向她怒骂的地方。

只见一个男人,浑身是血,眼中满是怨毒的盯着自己。

看来被撞的人是他。

但是为什么会盯着自己?

林方细想之后,才想起来,这个人原来就是昨天跟自己交班的公交车司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出现在车尾,现在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车。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还有二十分钟那些黑猴子就赶上来了。

林方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东西不是很困难,但是没有工具也不好弄。

电频那个位置还有些漏电。

只要伸手触摸过去,就有强烈的麻痹感,伴有疼痛。

林方深呼吸一口气。

随后平静的开始嫁接起来。

这种疼痛,在普通人看来,完全受不了,但是在林方看来,远比自己的一位病人遭受的痛苦少太多倍了。

自己为了医治那名病人,还利用催眠,进入过他的内心世界。

怎么说,无法言语。

无端恐怖。

疼痛竟然是其中最幸福的一种感觉。

“啊啊啊啊!”

公交车上突然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林方接好线之后,立刻赶了回去。

只见青年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

胖男人一脸的鲜血,眼中满是恐惧还有疑惑。

他身边的孕妇的小腹,已经被剖开一个大洞。

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腹中的胎儿已经消失不见。

聂薇怀里抱着一个血肉模糊,哭声凌厉的婴儿。

张天手里握着手术刀,眼中满是慈祥。

“这个孩子可,真是可爱。”

但是在两人的眼中。

孕妇的腹部莫名其妙的开始撕裂,紧接着一个婴儿就这样悬空漂浮起来。

他们两个看不见医生。

胖男人已经有些痴癫了,伸着手就去抱自己的孩子。

张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手中的手术刀,猛地划过。

在青年的眼中,胖男人脑袋凭空掉落了下来。

这种恐怖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企图用尖叫,来分解内心的恐惧。

然而是不可能的,胯下早已经传出骚味儿。

林方看着他们两个,又看了一眼售票员。

这两个医生到底是什么职责,也没有伤害过自己。

为什么要剖出婴儿。

这象征着什么东西吗?

林方思考着。

售票员面色阴沉怒吼道:“我要拆了你们。”

自己盯上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

自己的警告完全就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售货员喊完之后,身上出现黑色的脉络,布满全身。

脸部异常狰狞,一双粗壮的黑手,快速的朝着两人抓过去。

聂薇哄着孩子,唱着摇篮:“乖啊乖,睡觉觉,妈妈给我灌毒药,乖啊乖,睡觉觉,妈妈的斧头真好看。”

随后聂薇走到角落。

找了个地方哄婴儿。

而张天却是主动迎上了售票员。

手中的手术刀耍得虎虎生威。

可是林方并不看好他,之前三个农民工就能把他拿捏了。

更别说这个看起来十分神秘的售票员了。

但是接过似乎出了林方意料。

手术刀极其锋利,每滑动一下,就会在售票员的身上出现一个伤痕。

随后流出黑色的血液。

但是疼痛仿佛是战力的催化剂。

售票员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猛地一拳朝着张天的眼眶打去。

张天闪躲不及,只能把手中手术刀横切,放在自己的眼睛面前。

这样的结果就是,如果售票员想要打击到自己,那么她的手率先会被手术刀切开。

自己会死,但是她的手会被切开。

售票员,见状自然也不会以伤换伤,而是拳头改为手指。

手指猛地增长,随后狠狠的插入张天眼眶之中。

巨大的力道,竟然直接把眼珠子插爆,红白的物体从眼眶中迸射而出。

上一次被打成那个鸟样都没有喊疼,更别说这次了。

张天利用自己的眼眶为束缚,狠狠的抓住了售票员的手。

随后,手术刀猛地划过。

售票员抽手逃离,却发现速度根本没有那么快。

只能是再给张天一脚,利用惯性强行脱开束缚。

但是张天的手术刀速度更快。

倒飞出去那一瞬间,手术刀已经切开了售票员的三根手指。

张天也被一脚踹出公交车之外。

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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