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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最豪华的酒店十三都的贵宾厅晚上灯火辉煌,一群人把酒言欢,欢声笑语。

在坐的有城主刘雄,都统张元宏,巡察署署长杨正虎,陆家家主陆承宽,陈家家主陈有贤,梁家家主梁一山,魏家家主魏进波,另外还有一位大宗师洪承志。

下午在城南,都统张元宏带着人马赶来,战斗已经结束,杨正虎都已经撤人了,张元宏手握重兵,他就故意姗姗来迟了,谁也不能把他说什么,还得笑脸相待。

此刻,每个人怀里都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与这些五六十的老梆子眉目传情。

更为讽刺的是这群老梆子好不要脸,一个个爪子把玩着和自己儿孙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双峰,毫无顾忌,还相互攀比谁怀里女子的傲然雄伟,女子也是不知羞耻,半露出来,娇笑连连。

就连刚刚丧子的陆承宽也忘却了悲痛,玩的不亦乐乎。

梁一山和洪承志表面上看似伤势不重,其实已经伤了本源,这一点他们比谁都清楚,但到了大宗师这个地步,面子不能丢,这种场面还得强撑,二人也是心照不宣,乐此不疲。

“来,大家举杯,为铲除杀人凶手凌默,守护秦城安宁,共饮一杯!”

城主刘雄端着酒杯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这样的话已经不是说了第一次了,自酒席开始,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在说,而且经久不衰。

众人纷纷响应,开怀大笑!

这场酒宴说是要为四大家主压惊,其实摆明了就是他们的庆功宴。

酒池肉林,这就是达官贵族的生活,若被凌默看到也是自叹不如,他都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是处男一枚,说出来的都会汗颜。

就在这时,魏进波接了个电话,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

“是谁干的?给我查……”

魏进波大吼,手里的电话也被捏成粉碎,接着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梁一山挥手示意所有女子离开,扶起了魏进波。

“魏家主,怎么回事?”

陈有贤有些隐隐不安,他刚才没有留意通话内容,这才开口问道。

“他的儿子被人杀了……”

梁一山坐在魏进波旁边,听得真切,魏进波的儿子惨死在酒店房间里。

据他儿子身边保镖说,下午在酒吧遇到一个美妇,二人勾搭后,就去酒店开房了,直到刚才,保镖前去敲门,无人应答,保镖破门而入,人已经僵硬,美妇也不知去向。

“杨署长,你要为我做主,帮我查找凶手……”

魏进波哭诉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悲痛极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我这就让他们通过天眼去查,一定会抓到的……”

杨正虎立即打电话安排,巡察出动,去现场勘察。

出现这种事情,一群老梆子也没了兴致,正打算离开,陈有贤的电话响了。

电话没挂,陈有贤直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刚才,通话内容其他人都听得真切,陈有贤女儿在青石坡飙车,车辆失控,坠入悬崖,车毁人亡。

“怎么会这样?”

城主刘雄喃喃自语,若有所思,有种预感,今夜不太平。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陈有贤唤醒,陈有贤目光呆滞,神情颓废,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这里面有问题?”

杨正虎凝神片刻,突然说道。

“你是说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四家子女?”

梁一山心头一紧,其他两家子女都出事了,陆家陆韬三天前就死了,剩下就是他们梁家了。

陆承宽想起凌默说过,游戏刚刚开始,难道是凌默?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哪只有一种可能,是火家。

“会不会是火家干的?”

陆承宽说了自己的想法。

“火家?他们没那个胆量,凌默都死了,他们更加不敢了。”

杨正虎绝对不会相信火家有这个胆量,如果有,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几年前就出手了。

“看来凌默背后还隐藏着一些人,他们是为凌默报仇的,不敢直接出手,而是躲在暗处下手……”

城主刘雄老奸巨猾,他猜对了一点,就是凌默的人所为。

四大家主的后人都是些普通人,玉面蜂本来打算直接出手斩杀,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别让钦天府的人盯上,所以采取了非常手段。

“梁家主,打电话问问你儿子在哪?让他小心……”

杨正虎提醒梁一山,梁一山急忙拨打儿子电话,结果提示关机。

梁一山撒腿就跑,他要找到儿子,将儿子带到身边保护好。

至于都统张元宏,城主刘雄和巡察署署长杨正虎,他们都是皇家人,他们有恃无恐,觉得不会有人敢动他们的子女。

庆功宴变成了这样,城主刘雄只能对魏进波和陈有贤安慰了几句,和都统张元宏,洪承志首先离开了。

“都走吧,我跟你们去现场看看……”

杨正虎身为巡察署署长,他责无旁贷,立即通知手下,去坠崖的你忙勘察取证。

秦城地下拳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此刻场上是一个年轻男子刚刚击杀了一人,正得意洋洋。

“你们说梁少今晚能打死几个?”

“已经三个了,估计至少得五个,不然我们都要输的倾家荡产了。”

台下几个人议论着,他们也下了赌注,梁少一上台,庄家开出的下注条件不是输赢,而是梁少能打死几个对手,这个赌注充满血腥和杀戮。

这时,坐在旁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少妇站了起来,向台上走去。

这个擂台四周用钢筋焊成一个封闭的铁笼,只有一个出入口,参赛的人一进去,铁门就被上锁,直到比赛结束。

据说这一个擂台是专门为梁少特别制作的,其他几个台子四角是立柱,立柱被海绵包裹,立柱之间都是有弹力的橡胶带连接,这样做是防止比赛中有人受伤。

而梁少专用的台子,那基本就是生死战,直到把一方打废或者打死为止,也没有裁判,是最为原始的角逐。

“这个女人要干嘛?不会是找死吧!”

“求死,咱不找我们,让我们哥几个在床上干死你,至少也是舒服死了!”

“可惜了,长得还不错……”

看到少妇向台上走去,观众席上一片哗然,都认为少妇是求死,也有人惋惜,但没人制止。

能坐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争强好胜的人,都比较冷酷,谁会在乎一个陌生女人。

“你要挑战我?”

梁少鄙视的眼神打量着少妇。

“不是挑战,是杀你!”

少妇淡淡的开口,脸上丝毫没有波澜。

“就凭你?不如我饶了你,你让我干一夜……”

少妇的身材火辣,让梁少垂涎欲滴。

“去地狱干你妈去!”

少妇怒骂一声,一拳轰向梁少,拳风凛冽,带着丝丝杀气。

梁少不屑,看着少妇柔弱的一拳冷笑,随后也是一拳对了上去,他想硬碰硬的把少妇撞开。

“咔嚓!”

一声骨裂传来,梁少一条胳膊碎了,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草率了!”

梁少暗呼,可是已经晚了。

少妇欺身而来,又一拳,直接轰碎了梁少的脑袋,血肉和脑浆飞溅。

少妇转身,又一拳轰向门锁,门锁应声而落,铁门被弹开,少妇一步跨出,几个纵跃,消失在人们惊恐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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