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神匠锻造时都是没有声音的吗?”江叶心想。
江叶慢慢地掀开外帘走了进去。他生怕惊挠了正在锻造的神匠。
铺内杂乱不堪,空气中布满灰尘并且有刺鼻的气味,打铁的石头上布满灰尘,烧铁的高炉中也没有高高燃起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数不尽的蜘蛛网和杂乱的老鼠的叫声,用来冷却装水的水槽早已干枯早底,墙上四散的铁器早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只制下了腐蚀的锈迹斑斑。
一位老者悠闲地坐在一把摇椅上,一把破烂的蒲扇微微扇起凉爽的风。
老者一手耷拉着,手中还拿着一葫芦酒水。
江叶看着这位老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绝世的铁匠。江叶不相信这位老人就是那远近闻各的铁匠,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了,但自己心中是真的不相信一位神匠竟会落迫成这种模样。
江叶缓缓走上前拱手问道:“听闻此有一神匠,但问老者现在那神匠现身在何处?”
那老人并没有看江叶他用他那沙哑且无力的声音慢慢吐出了几句话:“我就是那铁匠,你找我有什么事?……….哦哦,瞧我这记性,别人找我能有什么事,不过都是来找我求兵器的罢了。小子,我早就不打铁了,有句古话叫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也别听江湖上的人瞎传,我这儿的好兵器都没了,你如果真想要,诺,墙上的那些,你自个儿磨一磨说不定还能用。”
江叶非常惊讶,本来他就不敢相信这位老人就是那神近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一位昔日无比辉煌的人如今却是这番模样,江叶不禁感慨。可当他看向那墙壁,看着那些碎烂的刀剑,自己又百感交集。江叶心想一位绝世神匠怎么会把自己的所有成果全都散尽,他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必生所学所打造出的自己最完美的作品用来珍藏。江叶觉得这位老人一定还有一把神兵可自己却不好意思所要,当江叶做了许多的心理斗争后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老人之前,这时那老者终于正眼看了看江叶。
“前辈,男人膝下有黄金,我江叶不曾为任何人所跪,可今日所求是我的真心实意,求前辈了。”江叶跪在地上话道。
那老者看了看江叶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但他睁开却显得有此吃力,老者咳了二声说:“我有一刀,乃以死人之身为基,活人之性为主,集死亡与饮血于一体。它有自己的意识,就像是有个人被困在了那血红的刀锋里,默默诅咒着拿起它的人。它会吸食你的血液和灵魂,可正因如此这把刀才会如此强大。此刀各弑血妖刀。”
“求前辈赐于。”江叶哀求道。
老者似乎有一些犹豫,但他还是说:“你怕死吗?”
“不怕。”江叶说的斩钉截铁。
那老人笑了笑说:“你去为我打一壶酒,回来了,我告诉你答案。”说完老人将自己种的萌芦递给了江叶。
江叶接过葫芦站起身说:“好的,我这就去。”说罢便向外面走去,刚走到们门口那老者又补充了一句:“记住,要上好的杏花村。”
望着离去的江叶,老人的眼神慢慢变的适然,他仿佛在江叶的身上看到用了自己儿子的影子,当年那意气风发的少年终归于自己的艺术中,可自己并不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儿子,他酷爱刀剑,自己把他融于刀中有何不对,可想起儿子在火焰中那痛苦的哀嚎和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神,自己又是何等的痛心。儿子死后,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并且不再锻刀,这些年自己一直在思考这样做对吗?为了自己的极致而舍弃自己儿子的性命。
“儿子,爹来陪你了。”老人自言自语道。
铁匠铺附近的各酒楼中都没有杏花村,江叶转了许多地方。都没有打到杏花村。江叶在街道上不断游走徘徊,他仔细想了想青龙街上的青村寨一定会有杏花村的。江叶开始快步向青村寨跑去,青村寨离铁匠铺不近自己应该跑快点不能让神匠等急了。
远远的,江叶已经看见青村寨的门了,外面的街道恢复了往日的繁华,那具冰冷的尸体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的,江叶并没有注意这些闲杂的场景,他直接大步跨进大门,进门就喊:“店家!打壶上好的杏花村!”江叶把葫芦放在柜台等待着店家打完酒。
青村寨的店家认出了江叶,毕竟江叶离开的时间不算长并且江叶给店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店家拿酒葫芦笑着对江叶说:“小伙子又回来喝酒了?”
“店家,这酒不是自己喝的,是给别人打的。”江叶回答。
店长到后面去打酒了,江叶就前柜台站着看着这里坐着的各形各色的人,他们的穿着有点奇特跟街上的行人完全不同,他们可能是罕泰人。楼上的声音比楼下的更吵像这种楼上的一般来说都是那达官贵人、各路权贵或者是军队中的将领。这种人整天横行霸道,欺负弱小,可以算说没有一个好东西至少江叶至今还没有见过。他们的心机非常恶毒还是应运离些比较好。这些人有的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但却能在这种世道上存活并发展下去。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当然比起刀剑,钱就是另一大武器了。
江叶光看着就觉得恶心,这时店家也打完了酒回来了。店长把葫芦放回到柜台上,江叶拿回葫芦问店家多少钱,而店家则摆摆手说:“这酒钱就免了吧,你和那些座上的人都不一样,你对我的感觉非常美好像寒冷的夜里突然出现的一把火。这就样吧,我免你一次酒钱咱们交个朋友,如果你不愿意这一壶杏花村我也不卖给你了。”
“唉。别,店家即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交个朋友,反正这酒是必须打回去的。”江叶将葫芦又往怀里塞了塞对店长说。
江叶走出青村寨,刚走出门口时江叶停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店内的景象,看着那满地的杂乱和那些可恶的人,而店家长却只是在那儿默默无闻的打扫着。破碎的酒杯和被许多人践踏的美味佳肴。江叶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步地走开了。看似繁华的地方却包含着许多丑陋的举动啊。
夕阳挂在天边,马上万物就要归于寂然了。江叶飞快的向铁匠铺跑去,街上的行人比起来时少了许多,江叶跑得速度也变快了不少,江叶满头大汗但他却感受不到劳累,他现在只想可不能让酒送到老人手上的时候凉了。
等江叶跑到铁匠铺门口时早已气喘嘘嘘,他打开葫口嗅了嗅萌中的美酒。
“还热着。”江叶走进铁匠铺轻轻地喊:“前辈,我给你打酒回来了。”
四周没有回答他的声音,只有老鼠叽叽喳喳和铁器被碰倒的声音。屋子里已经非常黑了但还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那老者还在安详地坐在摇椅上,江叶心想老人应该是睡着了吧。江叶轻声慢步的走过去他怕打挠到老人的休息,等江叶走到面前时他看见老人果真闭着眼睡着了。江叶缓缓地晃动着老人的身体,老人的怀中慢慢露出了一块破布,破布中好像还包裹着什么东西。
那触感好像有些不对,江叶渐渐慌了起来他摸向老人的手,凉了!他又摸向老人的脉搏,他一直摸着手没有离开过,十分钟,整整十分钟!江叶是多么希望能感到一丝跳动啊,可这种希望渐渐被打破,老人死了,死了。江叶非常自责,他没有让老人喝上一口杏花村。江叶把酒葫芦放到了老人冰冷的怀中,那块破布被江叶从老人的怀中取走。江叶感觉到了布中所包裹的东西形状似一把刀鞘,并且隔着层布江叶还感受到了一顾强大的吸引力。将外布褪下,一把鲜红的刀鞘慢慢显露出来。四周的黑暗被这把刀所散发出的幽幽红光照亮。看着这把刀江叶似被夺去了心智,江叶静静地看着,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江叶才收起这把名曰弑血妖刀的绝世神器,江叶为老人拜了几拜,之后便出门前往大名府了。
走在大街上,江叶并没有把弑血妖刀隐藏起来而是大胆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人看见了江叶往往都退辟三舍,因为在江湖能拿着像弑血妖刀这样的神器往往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最低的也能是个将军。相比于普通的武器,这样的神器给人的压迫感往往更深。可江叶算是个例外,他现在完全是由弑血妖刀撑起的场面,他的武艺其实并不强,准确地说是农村小孩打架用的招式,根本没有任何武艺,完全靠自己瞎打。可江叶有一颗热血的心,一颗想要一统天下还世间一个太平人间的心。夜深了,街道上空无一人,他们都回家去了,江叶独自一人坐在街边的一个房檐下,与他相伴的只有那没人要而来流浪的猫狗。
江叶想起了以前,他六七岁时流浪的时候他沿街到处乞讨只渴望能够活下去,遇到好心人可能会施舍他口饭吃,但更多的还是别人的驱逐和打骂,江叶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束的,但他记得最早的时候是有人陪着他的。
他和一个中年男人在野外有一个草房子,虽然生活不富裕但也能勉强度日。可好景不长,那天中年男人慌忙地跑了回来,那时年小的江叶还在卖力的劈柴,那男人神色慌忙并且手慌脚乱的将江叶藏进了一个干草堆中并警告江叶无论外面有什么声音千万不要出声更不要出来。年小的江叶就一脸懵地被塞进了草堆中。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和那个男人大喊大叫的声音。可没一会儿外面就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马蹄声。江叶有些喘不过来气,他用他那小手在干草堆上捅了一个小洞用来呼吸并且可以看见外面的画面。
那个男人跪在地上,他的腿好像被砍断了,鲜血直流。有五六个骑马的大汉身穿铠甲手持大刀围在男人的身边,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突然为首的人手起刀落,一下斩断了那男人的头颅,江叶看着这场面,吓坏了,他差点叫出来,他双手慌忙捂住嘴巴但这动作却使干草堆发出了一丝声响。那些人好像听见了,他们驾马慢慢过来,看着这一个草房子,为首的人只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江叶听见了,可江叶宁可听不见这句话。
“烧了!”
说完其余的人快离开了,只剩下一个人点燃了一个火把扔进屋子中。大火开始漫延,江叶非常害怕,但他也不敢出来,因为他知道出来是必死的。房子已经全被大火吞噬了,火苗己经小慢慢烧到干草堆这边了,江叶已经感受到火焰的温度了。千钧一发问,那人见烧的差不多了,也快马加鞭走了,这时江叶身上已经燃起火了,他猛得跳出来然后在地上打滚,火烧得他很疼,但江叶不敢喊出来,他怕刚才的人没走远自己喊出来会被他听见然后折返回来杀了自己。
火焰经于被扑灭了,江叶在地上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炙痛,是那么的痛。从这时起,江叶就开始自己的流浪了。在一个冬夜,一个妇女给了他一件单薄的衣服也就是自己现在身上这件衣服,这衣服跟着江叶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已变脏乱破旧不堪了。
“天秋物燥,小心火烛。”
听着夜晚打更人的叫晚声,冷风吹过,江叶把单薄的衣服又在紧紧地裹了一下后便浑沉的睡去。
朝阳未起,江叶就起来了。明城有一口大钟,是用来报时用的,平常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敲响,钟声足以传遍每家每户,而江叶就要凭借这钟声找到大名府的准确方向。
“咚——咚——”
巨大的钟声响起,江叶闭着眼细细地听着。虽然有回声但江叶还是听到了钟声的源头方向,江叶迅速地睁开眼他拿起刀开始向大名府的方向走去。
为了不引人耳目和打草惊蛇,江叶又用那块破布将弑血妖刀裹了起来,江叶走的非常小心,他明显感到遇见的罕泰人变多了。渐渐的,江叶似乎看见了那座高高的钟楼,那口巨钟悬挂在那儿。
江叶慢慢停下了脚步,他在一面墙后偷偷地瞄着,眼前便是那殇所在的大名府。
那府邸看着异常雄伟,可只有一点令江叶感到非常奇怪。大名府的大门敞开着,但门口并没有一个守卫,府内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难道殇带兵出去了?”江叶想。
但又这种想法立马被打消了,谁出家门门都不带关的。是有什么埋伏吗?江叶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大门口,周围一点异常都没有,没有机关,没有暗哨,可越是如此安静越会显得可怕显得危机四伏,换成别人估计早就惊讶过度跑了,可江叶则轻声慢步地走了进去。
府内和府外一个样子,看不见一个人。江叶心想如果是带兵出去了那么府里应该也有女人的啊?
江叶稍微放开了点,步子大了点,因为大名府实在是太大了要是按刚才的速度江叶今天根本找不到殇,他现在不能管有没有埋伏了,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江叶本以为万无一失可实际上他的一举一动早己被殇看在眼里,如果说江叶在明那么殇的眼线就在暗,如果说江叶在暗那么殇的眼线就在比他更暗的地方,整个大名府空无一人全是殇一手规划的,殇可不想让江叶就这么死在半路上。
虽然加快了速度可江叶还是找不到殇的房间,他知道大名府很大可没想到有这么大,并且有这么多交错的道路。江叶兜兜回回绕了好几条路了,他不耐烦的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他从进来至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噪子很干,几乎快要冒烟了。没找到殇就算了,甚至连一处做饭的地方都没找到。
“这大名府怎么连个地图都没有,罕泰人记性都这么好?不会迷路的吗?”江叶抱怨道。
他拿从背上拿出弑血妖刀,把破布扒开露出那血红的刀鞘。江叶将刀从刀鞘中拔出,那出鞘的声音犹如一头从地狱出来的怪兽的低吼,刃和刀鞘一样都是血红色,但刀刃的颜色比较暗淡一些。江叶看着弑血妖刀赞叹不绝。
他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伸出来,“神匠说这把刀是会饮血的,如果说?”江叶心想。江叶慢慢将刀刃靠近他的掌心,江叶的眼神中略显迷离,这把刀好像在控制江叶的意识。刀刃刚触碰到掌心突然猛得一滑,鲜血涌出,江叶也被这巨烈的疼痛找回了意识。江叶猛得将弑血妖刀拿开,暗淡的刀刃在接触到鲜血后变得鲜艳起来,整把刀颤抖着,江叶用那块破布将伤口捂住阻止血液继续涌出,等他刚系好后那刀隐隐约约说话了!
“呼…呼…鲜血…鲜活的生命,那老头害我睡了十几年,现在我终于醒过来了!”江叶一脸懵,他一直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望来望去四周空无一人甚至连个动物都没有,真的是这把刀在说话!江叶有顾想扔了这把力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你…你在说话?”江叶问弑血妖刀。
那把刀又抖了抖说道:“你是我的持有者吗?怎么是个小屁孩。罢了,希望你是个强者,至少不要那么懦弱,我很讨厌弱小的人,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我,因为我很强。喂,小孩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我可以帮助你任何事,代价是只要你经常拿着我就行了,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划算。”
“我凭什么想信你。”江叶半信疑地说。
“这个嘛…这样吧你想现在想干嘛?”
“我现在想找殇!”
“哦,那好说。”那把刀又动了动突然刀尖转到了一个方向,“一直沿这个方向走就行了,信我。只要……”
没等弑血妖刀说完话,江叶就直接把它塞入了刀鞘中,声音消失了,江叶也发现了只要将刀塞回刀鞘中就不会听见这把刀说话了。也好,即然已经知道了殇所处在哪儿那就赶紧,反正自己也不想听这把刀说话。
走了一会儿,终于,一扇门敞开着,有一个人背对着江叶坐在那里,看那人的衣着应该就是江叶找的殇了。
江叶走进去后,殇缓缓开口道:“听说有人要来杀我,本想是位绝世高手,却没想到是个小孩。你那是把好刀,可我劝你不要使用他,”殇站起身,江叶看一看,殇面容很粗糙,身高应该有二米多。江叶已经摆好了架势,可殇却没有任何想要进攻的意思,因为他根本没拿任何武器。
“你是谁派来的?等会好把你送回去,当然是你尸体。”殇轻声说。
“哼,我派我来的,而且是我埋葬你的尸体!”江叶回答。
殇一脸不屑,像江叶这种年少轻狂的人他见的不少,毕竟自己年少时也这样,与南灭开通单挑时自己也才二十出头跟江叶不差多少。殇慢慢向后走去,边走边对江叶说:“你跟我来。”见江叶迟迟不敢动心怀疑心,他又接着说:“放心,后面没人。”
虽然有点怀疑但江叶还是随殇去了后面,房屋后面是一片空地,这儿只有一个坟墓,墓旁只有一颗桃花树种在那里,桃花盛开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一把亮银大刀笔直地竖在那里,殇走到刀旁缓缓停下。
“看见了吗,这就是那明天帝的墓,我攻破他的城池在他的府中大杀特杀,我杀光了他府上所有的士卒,可唯独没见到他,我本以为他跑了但最后却发现他藏在一个水缸里,他那慌恐的神情让我觉得好笑。为什么一个敢称帝的人却不敢拿起一把可以保护自己的刀。弱小之人,毫无价值可言,我杀了他将他埋在这里。用来警告自己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懦弱,记住这是一个强者为上的世界。”
江叶并没有仔细听殇的这一套说辞,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把亮银大刀上,雪白的刀身和刀柄,刀刃与刀柄相连的地方所雕刻的龙首栩栩如生,江叶心想难道这就是那把南山银?现在居然在殇的手上。
江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南山银,随即南山银镜动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殇已经拿了起来。见状,江叶也将妖刀拔出刀鞘,低吼的声音传出,刚拔出刀一阵大骂声传来:“喂!你小子什么意思!竟敢如此对我,好在让我把话说完啊!”
声音很大,虽然空气中夹杂着风声,江叶感觉这种分贝的声音殇应该可以听见的,但殇的反应告诉他,殇并没有听见妖刀说话,所以说妖刀所说的话只有它的持有者能够听见。
“别急了,要开打了。”江叶声音很小的说,
那妖刀可能往前看了看,突然显得异常兴奋,“啊——,强者的气息,强大的血液,我所渴望的东西,上啊,小鬼,砍断那人的脖子,让我好好享受一番。”
江叶举刀快步上前连砍几刀,殇并未出手抵挡只是一味的躲闪。
“你出刀的速度太慢了,我甚至不需要集中注意力。”殇嘲笑道。
江叶一听,心里受到刺激后,出刀的度明显加快了,但也没快多少。殇只是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了,手中的南山银还是未出一招一式。最后一刀劈出后江叶向后退去,这一回合的进改先到此为止。江叶有些喘,但他还在思考如何能攻击到殇。妖刀可能有点看不下去,它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弱,刚才竟然全部砍空了。握紧刀柄,别松开,好好看着。”江叶听后也没说什么,按照妖刀所说紧紧握住了刀柄。他不知道这刀想干什么,可就是这一走神,妖刀拖着他飞快地冲向殇。江叶差点没反应过来松开双手。妖刀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当然也超出了殇的想象。殇在刚刚正好放松了戒心,对于这一突如其来的一击,殇并没有时间反应并且做出应对动作。
膛的一声,妖刀似乎砍到了什么东西而未砍到殇的身上,江叶仔细一看那是一条虑幻的银龙,再看那南山银上所雕刻的龙首的龙眼处正闪闪发光。
“什么东西?”妖刀疑惑地说。
妖刀并未犹豫,它立刻发起了进攻的下一步。而殇也调整好了状态与妖刀打斗起来,红白两道划光在空中双互错撞。这场战斗完全是妖刀和殇一人一物的战斗,江叶一直被刀拖动着,他的身体可以说算是完全没被自己控制。妖刀的速度和挥砍的角度完全超出了江叶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江叶感觉自己的肌肉在无限地扩张,那种疼痛感深入骨中,妖刀的进攻方式毫无规律可以说是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它不用顾计江叶的感受,它现在只想要饮血。可是妖刀在没有别人的操控下只凭借自己的舞动怎么可能打败殇,殇也发现了妖刀只有被红叶双手握着才可以如此随意地进攻,只要让了江叶的双手松开刀柄就可以了。
殇抓住了妖刀进攻的空隙从侧面朝江叶的双臂砍去,妖刀也以一种无法想象的角度转去抵挡,这种角度几乎可以把江叶的双臂扭断。妖刀虽强抵挡住了殇的进攻,可另一侧,银龙飞快袭来,一口咬住了妖刀接着直接把妖刀从江叶的手中拖了出来并随意地扔在地上。
妖刀落地后心有不甘地埋怨道:“果然还是个弱者啊。”
殇看着摇摇欲坠的江叶,反手一刀劈向了他的胸口,一道竿直的血痕划出,鲜血四溅江叶再也挺不住了,眼中一黑倒了下去。
殇也疲惫不堪,他拿南山银支在地上勉强站稳了身子。这时有两个罕泰人匆忙地跑了张来。他们先是检察了殇的伤势,后询问殇江叶和这刀怎么处置。关于江叶殇只是说将尸体从后崖丢下去,而这把刀殇看着略有所思,他让手下将刀放回刀鞘中,妖刀在下人的手种没有说什么,也许它现在早己无活可说了。而入鞘低吼声让两位下人的手非常颤科,殇也不明白他们在怕什么,他捂着胸口慢慢朝屋内走去。
总之这场代斗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