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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家中坐着,突然门外进来了一个一个驼背老头,见我便开口道,余二老板在吗?

声音沙哑听的我一阵难受。喊了几句两之后便看到二叔从楼上下来。

那驼背老头一见到二叔便立即对着二叔道:余二先生,我家里出事了,情况紧急,我们边走边说。

只见二叔点了点头,我和二叔拿了点必要的东西就跟着这老头走了。

一路边走边说,我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原来这老头名叫王生,前些天他的儿媳妇上山砍柴,不知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人便神志不清,整天疯疯癫癫,嘴里还一直囔囔着蛇。

也不说话,刚开始只是偶尔发作,以为是吓坏了,便没在意,可哪成想之后却越来越离谱。

刚好那几天村里的鸡经常莫名的消失,尤其是王老头家的,于是村里人便一起把鸡关一个地方,晚上叫上几个男丁,轮流守着,那天晚上果然有东西来了。

只见匍匐在地上爬,见鸡抓起便咬,守夜的男人当场就被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大声喊叫,一群年轻人听到全围了过来,拿火光一照,居然是个人影,那人影受惊,飞快的向逃窜,村里人赶忙追了过去。

眼见就要跟丢了,心一横,拿起家伙事便向其扔去,那人影吃痛,嘶吼一声,浑身是血的跑了。

一众人顺着血迹追寻,越走越心慌,一路跟到了王老头家,几个后生一脚踹开门。

进门便看到王老头儿媳妇在墙角蹲着身体全是血迹,手里还抓着一只鸡,抱着鸡在那啃,完全不顾及众人,鸡血肉模糊,想来刚才那人影应该就是这王老头儿媳妇了。

一群人忙拿起绳子,一脚把王老头儿媳妇踹倒在地。把王老头这儿媳妇五花大绑,一路连拖带拽,把这王老头儿媳妇给绑到了祠堂柱子上。

留了个年轻小伙看守,随后就各回各家回睡去了。

哪成想第二天一起来,跑来一看,就发现那个守夜小伙子脸色发紫,双目圆睁,一摸心脉,碎成几块,嘴角却还在保持一个诡异的微笑。

检查全身也没有任何伤口,身强体壮小伙就这样诡异的死了,那王老头儿媳妇也死在了祠堂门口。

正常人死了就入土为安嘛,请了几个茅山的道士来做法事,民间讲究人死之后要做法事超度七天以解怨气。

怎料才第四天夜里居然出事了,那王家儿媳妇那尸体竟不翼而飞。

居然又回到了祠堂,那群道士也就学了点皮毛,哪里过这种阵仗,当场就吓傻了,直接就跑路了。

一家人好说歹说,还是头也不回的跑了,然后这才今天来找到二叔。

二叔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点点头,一路很快就到了村里,王老头带着我俩马不停蹄的到家里,一进门就见放着一口红木棺材,还有一个老妇人和和年轻男人,头戴白布,面色憔悴,王老头带我们到房间里喝茶。二叔招呼着我和他一起推开棺材看了看。

这棺材虽然是木制的,但是毕竟还是有点分量,推的我咬牙切齿。

这邋遢鬼没使劲吧,但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不敢说出来。刚推开来,就看到了里面又变成躺着一个少妇尸体。

穿着丧服,指甲发黑,面色红润,看起来和活人无异,但这人已死,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阴生长!

阴生长是我们行内话,说的是人死之后尸体因为种种原因,依然生长,但可不是好事,阴阳有别,人岂能死而复生!

二叔瞅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没说话。过了会才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拿毛笔蘸朱砂,画了一张符。

边写着还在边和我道∶这人死几天了不仅腐烂,指甲头发居然还在长,好好看着点。然后便见他咬破左手中指,用血把符贴在女尸头上。这我还是看的懂得左手中指乃是人体阳气最盛,刚才二叔画的那个符叫镇邪符,是一种最基本也最常用的符咒。

只见二叔拿着墨斗,墨斗线轮是个宝塔状,轱辘是个看不出材质的角。我小时候好奇问过二叔,他支支吾吾不说,后来长大也就作罢了。

二叔把朱砂混黑狗血倒进墨仓,然后用墨斗把棺材都弹上红线,重呼了一口气。

这才转头对着王老头道:找人抬棺明日起棺,再找只大公鸡越老越好。王老头驼着个背跑了出去,等这些事之后夕阳西下,我和二叔便在王老头家二楼住了下来。跑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正欲倒头就睡。

二叔打断我对着我低声说道∶这尸体有问题,别睡太熟。

我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余老二?

这老登居然转过头去不理我睡了,真是脱下裤子不拉屎急死人了,我也只能睡去。

大半夜我正睡着呢,突然脸上火辣辣的痛,睁眼看到面前一个人影,举手想打,又被来了一嘴巴子。

你个小兔崽子!还想打我。

这才看清是二叔,我正欲问,二叔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我便向楼下。

跟着二叔偷偷摸下楼,居然看到大门开着,棺材打开了,王老头儿媳妇居然坐了起来。我正看一半那蛇,怎料那王老头儿媳妇头居然从背后直接转了过来,身子背着头居然正对着我。

向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吓的我毛骨悚然,突然胸口一闷,两眼一黑,直接倒飞出去。

等稍微好点就看到那个鬼玩意正面目狰狞的的和二叔打斗在一起符纸纷飞,想来刚才就是被这玩意伤着了。

眼见二叔越打越落入下风,逐渐不敌,二叔向着我大喊一句快用古塔墨斗。

我忙从背包里翻出那古塔墨斗,一手拿线头,把墨斗抛向二叔。二叔一手接过墨斗,手一拉,那墨线一直,那玩意瞬间躲去。

两手成爪向着我冲来来不及多想,忙向着右边一侧,只觉得左脸脸颊一痛,刚才要是再慢一点就脑袋搬家了。

二叔乘此机会左手掐印,猛的拍在那玩意上,那玩意被打翻在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连忙从腰间拔出铜钱剑,正想向着那玩意刺出。

突然二叔大喝一句∶快住手!

我心中顿感不妙,连忙向后暴退而去,却见居然有条蛇从那女尸里爬了出来,只觉得脊背发寒。二叔常常和我说,做我们这一行,一定要谨慎心细,切不可大意,刚才要不是二叔提醒,我恐怕早就死透了。

那蛇见偷袭我不成,急忙想溜。二叔抬手一枚铜阳钉掷出,正中那蛇蛇尾,那蛇只是稍微慢了一下,向着门外逃窜而去。果然老话说的没错,蛇最为狡猾。

我们自然不会放过此上好机会,直接追了上去,一路追到一片村中空地,虽然天黑,不过因为我自幼便跟着二叔苦练身体学习种种道术,这种情况下倒也看能看清。

那蛇到这空地居然不跑了开始口吐人言,用一种极其难听尖锐的声音吐着蛇信子道∶我可是柳家人,你们可别不识好歹。

我见二叔眉头一皱,随即道道∶柳家,五仙,呵,亏还称你们为仙,精怪夺体,这便是你们的做法吗?

那蛇吐着信子嘶嘶道:那女人上山见到我居然还敢打伤我,自然要付出代价,我便吓唬吓唬了她。谁知道这女人这么不经吓,居然疯了。

那天夜里我见她快死了,便夺体,有点不适应,怎知这群人居然不知死活偷袭我,要不是我刚夺体不太适应,不然能让他们抓住我?

再后来被他们绑在了那祠堂,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对着这具身体起了色心。于是我趁着这小子动手动脚的时候把他掐死了。

越说到后面声音变得越来越嘶哑,听起来极其恐怖。

未等它继续说下去我当即从腰间拔刀,二叔大声呵斥,可是我怎会放过这伤人孽畜,一刀将其砍做两段。转身离去。

突然后背一痛,回眸一看,那蛇居然向着我露出一个戏弄的眼神。

【希望大家多多反馈,你们评论的我都会尽力改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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