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噢,这个呀,藏聂安说他口渴了,杜云玲说着便把手里的一瓢水,交到藏聂安的手里。
拿着水瓢的藏聂安也只好顺着杜云玲的意,装模做样的喝了几口,便把水瓢还给杜云玲道:云玲,我解渴了。
杜伊有望着杜云玲拿水瓢回厨房的背影,又望了望正在给众人盛饭的藏聂安,愤愤不平的板着脸。
饭桌上,杜行英吃了几口饭后,放下筷子怔怔的望着杜云玲,杜云玲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出声道:爹,你怎么不吃了,是不是菜,放咸了。
杜行英叹了口气道:小玲,爹已经帮你做主,把你许配给小安了,往后你就是小安的人了。
闻言杜云玲突然站起,手里的碗脱离了手,掉到饭桌上,大声喊道:爹,我不愿意,我才不要嫁给藏聂安。
你说什么,杜行英一掌拍在饭桌上怒道。
杜云玲望着饭桌上那个被手掌打穿的洞,咬咬牙道:我说我不嫁。
杜云玲,我告诉你,你不嫁也得嫁,你敢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一巴掌打死你,杜行英被气得站起身,大声道。
杜云玲往前走两步,与杜行英对视在一起,眼里那已储满委屈的眼泪,溢了出来,杜云玲大声喊道:我不嫁,杜行英也没想到杜云玲会忤逆自己,杨起手就要打时,杜云玲望见杜行英杨起手,就把双眼一闭,仰起脸哭喊道:打呀,你最好打死我,我也好告诉娘亲,这些年你是怎么逼我的。
好,既然你想去见你娘,那我便送你一程,杜行英怒极反笑道。
藏聂安见杜行英手掌上灵力涌动,赶忙拉开杜云玲,用身体挡在前面。
杜行英望向藏聂安冷声斥道:让开。
杜叔叔,藏聂安唤道。
杜行英冷声怒道:我叫你让开。
不让,你不是已经把云玲许配给我了吗,你要骂她,我不管,但你要打死她,就先打死我好了,手足无措的藏聂安,此刻也只能憋着口气,上前撑着,大声说道。
杜行英气得甩下手,拂袖而去,正在吃饭的杜伊有,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道:安、安、安哥,不,我应该叫,姐夫才是,姐夫,你真厉害,连我爹都让着你,就这样走了。
藏聂安把藏在怀里的甜点塞给杜伊有,杜伊有接过甜点高兴道:姐夫你人真好,随即迫不及待的打开油纸,拿出一个甜点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杜云玲拍开藏聂安伸来的手,哭喊道:你走开,我才不要你管我。
姐姐,姐夫刚才可一直向着你,要不是姐夫,我看你今天准哭着喊疼,杜伊有嘴里嚼着甜点含糊不清的说道。
闻言杜云玲,气头就上来了,抹掉眼里的泪水,起身静悄悄的来到杜伊有的身后,趁杜伊有不注意,伸手卷走甜点,转身就跑,杜伊有好不容易追上杜云玲,却见杜云玲往甜点里吐口水,直接把杜伊有气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哭起来。
杜云玲见杜伊有难受,心里的痛处也减轻了许多,当着杜伊有的面,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惊叹声,诱得杜伊有连哭都忘了,蹲在一旁,边咽口水,边问其味道感想。
藏聂安望了会杜家姐弟两,便慢步走在湖畔边,看见夕阳,便坐了下来,泪水止不住流下,他想家了,想藏小珠了,曾几何时,他也有过和杜家姐弟一样的情感,如今再也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再也……落日的余晖,映照着藏聂安失声痛哭的模样,他的手掌能抹掉一次,又一次涌出的泪水,却抹不平那种酸楚感。
杜云玲提着个灯笼,终于在湖畔边找到了藏聂安,大喊道:藏聂安,你在这干嘛啊,害我找了那么久。
闻声藏聂安赶紧用衣袖擦了擦脸,起身和杜云玲并肩回去,杜云玲突然弯腰侧身,仰着望向藏聂安的脸,藏聂安停下脚,与杜云玲对视着道:你想干嘛。
杜云玲直起身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道:走咯,走咯。
故意放慢脚步的杜云玲,等藏聂安与自己走平齐后,便扭头侧面望着藏聂安道:喂,你干嘛,一个人躲在那里哭呀。
藏聂安望了眼杜云玲,低着头,望着地上的光影,口吃道:我,我,我,才没有,没有哭,你瞎猜什么呢。
杜云玲沉默了会,抬头望向夜空,开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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