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来了?”
白皇与及哈纸棉同时间展露出激动的神情。
“这..这里是?”
白薯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想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事情。
“邓肯医院的私家病房里。你在小巷里头被人袭击!”
经白皇这样的一说后,他一下子的回想起了小巷里头所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的把视线瞄向自己的右手位置。
“医生...如何说呢?”
看到自己右手绑满绷带过后,白薯咽了一大口口水,语气出奇的冷静。
“他说你右臂的伤势并没有伤及到筋骨,休息一两个星期便应该可以康复。至于你左手中指的指骨情况则比较麻烦,应该要治疗一年半载才能够回复正常的模样。”
白皇深情的叹了一大口气,以着关切的语气说着。
“一两个星期吗?那即是还能赶上一个月后的班际羽毛球比赛吧!”
白薯最大的忧虑就是能否参加比赛,得知自己还能赶及后,心情当场的如释重负起来。
“不!一两个星期是基本康复的时间。医生说你期后的三个月均不得作出任何剧烈运动,确保手腕的功能完全康复后才可打羽毛球!”
白皇一脸严肃的样子。
“怎么能这样...一个月后的那场比赛,对我们白家的名誉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是不可能退缩的!”
白薯激动的大叫,声音响彻整间私人病房。
“薯,羽毛球只是其次,你的健康才是最为重要呢!至于你所指的那场班际羽毛球比赛,我完全看不出它如何能够影响白家的名声呢!”
白皇平静的作出响应,与满脸激动的白薯产生出强烈的反差。
“爸,你有所不知了!现在外间对于这场比试炒得非常火热呢!若果我没法参赛的话,外间肯定会便此事当作成笑柄,嘲讽白家不敢与羽家的人作赛吧!”
听到白薯口中说出此话后,哈纸棉心里顿时一沉,低着头不敢与他作出任何的对视
她知道若果哈叔没有在那场一分决输掉给羽时的话,外间便不会把这场毫不起眼的中学羽毛球班际比赛炒热起来。
虽则哈叔输掉比赛这件事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说到底她也是姓哈的,心里感觉到就是哈氏一族拖累了白家,把白薯弄得如此烦恼。
“哈...哈..哈!!”
明察秋亳的白皇一瞬间的便领会到白薯及哈纸棉二人心中的想法,放声作出一番豪笑。
“薯,你打羽毛球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为了追求击败对手的那种喜悦及兴奋的感觉吧!”白薯把心中的想法真诚的说出来。
“好!说得非常的好!羽时我也深有同感,那种澎湃的感觉比打飞...”
白皇一时之间性情泛起,话到嘴边,差点忘记了哈纸棉的存在。
“比玩计算机游戏带来的快感更为高涨吧!”
白皇及时的作出修正。
瞪....
哈纸棉一脸无奈的凝视着白皇,作了数声细微的干咳。
“所以呢,我们并不需要纠结于外间人对我们的看法!毕竟天下间有着无数这么多的人,要同时间满足所有人的话是没有可能的!再者,若果你真的是想让外间人好好见识你实力的话,那现在更加要好好的休养身体,为下年的一月二日作好充足准备,在被视为最有具认受性的羽诞节比赛中大放光彩吧!”
“唔......话虽如此,我认为这次袭击事件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我怀疑,西多士家族在密谋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白薯一脸不甘心的看着左手的中指,咬牙切齿道。
“西家?你为何能够这么的肯定是西家在搞事呢?”
白皇收起刚才的笑颜,扬起一种肃然的惊惕。
“我左手的中指,是被西家的独门指法,西门指所弄伤的!”
“西门指....吗?”
白皇右手托着下巴,语塞了起来。
西门指为西家独家研发的反手握拍打法,一反传统利用拇指托着拍柄的做法,利用食指和中指握着指柄,借助指间的力度打出强而有力的反手拍击。
“没错,我看得非常的清晰,她是利用西门指的手法打断我左手的中指!”
白薯一脸难堪道。
“依我估计,西家正在密谋『棒打落水狗』,趁着白家衰弱的时期一口气打沉白家的名声,消除白家这名强敌,为不久的将来夺下羽会主席铺路!”
“唔....”白皇对此没有作出任何的反驳。
“蓝家早已暗地里退下羽毛球界,转移到学术研究路线,可以不理。冬家现时没有适当的接任人选,而且冬灵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无意争取主席之位,长远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威胁。之于前五大联盟那帮垃圾更是不值一提,完全是一盘散沙。唯一能够威胁到西家争取两年后的主席之位,就只有白家羽时你一人而已!”
白薯代入西家的角度作出推算,数着十根手指,只剩下白家一族能够有能力与西家争夺主席王座。
羽会主席除了要拥有公认的高超实力之外,更要得到四大名门及前五大联盟话事人过半数的支持投票。
白薯心底里认为,西家正在不择手段地破坏白家名声,诱使其他派别在重要的关头投下西家支持的一票。
啪!啪!啪!
就在白皇准备作出响应的时候,病房的敲门声啪啪声的响起。“探病时间到了!家属们请离开病房,让病人好好休息吧!”
护士打开病房大门,促请白皇及哈纸棉离开。
“薯,别想太多了!好好休养一下!明天我会再来的,晚安!”
在护士眼神的攻势下,白皇勉为其难的作出晚安道别,带同哈纸棉一同离开。
“晚安,白薯哥。”
全程的对话中哈纸棉完全没有插嘴的空间,只能依依不舍的作出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