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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为如此,对手才会对直球保持警惕。

(这里!)

正木特意在罗修的四脚侧,也就是靠近中心的位置上穿了罗布。

虽然这是很有可能被罗许的扣杀抓住的危险的路线,但在罗许的意识转向直球的情况下,反而是目标。

罗伯通过,返回的时候靠在广角的锐奇稍稍被虚突。

同时,笛卡良为了给力奇施加压力,稍微拉近距离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庞大的身躯进入利奇的视野,削弱了他选择路线的余地。

“罗修哥哥!”

利奇边打边喊搭档的名字。罗修下意识地蹲下,头部的高度低于球网。

紧接着,利奇打出的球飞了过去。为了避开笛卡良的攻击范围,唯有如此。

如果是平时,正木在通过中央发球区后会移动到网前,但这次没有这样做。

看到利奇的回球,我在心里想应该这么做,但马上就忘记了这个想法。

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之前,身体已经选好了路线。

他以起跳的速度迅速接球,然后将球传到低着身子的罗修的腋下。

正木确信自己会“脱身”,但罗修的球拍立刻击碎了他的信心。

这个角度就算固定下来也不奇怪,但反射性地掏出球拍的笛卡良挡住了这个角度。

好不容易打出的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飞向了对方的球场。

而前方还有锐奇在等着他。

“去吧,利奇。”

球高高反弹,飞向了观众席。

第一场男双R国1:2意大利(7:5,6:7,6:4)

最先取得胜利的意大利队的两名队员正在回到教练席上。

虽然先完成任务的罗许,但丝毫没有因胜利而松懈的迹象。

我睁着没有恢复视力的那只眼睛,对着嘴里说着慰劳话的同伴们,像往常一样以冷漠的态度问道。

“情况如何?”

他简短地说,似乎对自己赢了无所谓。

“确保了,现在交给外面的人了。”

蒂奇回答,罗修只嘟囔了一句“是吗”,走进长椅,开始在里面换衣服。

利奇慌慌张张地问我:“你是说冷敷一下眼睛比较好呢?还是先去医务室?”,罗修一脸郁闷地应付着。

(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蒂奇看中他的羽球水平而拉他入伙,刚认识他时,他的品行和不良少年没什么两样。

而现在,作为羽球选手的实力自不必说,即使遇到凶事也毫不畏惧地手下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两人的自尊心被比自己小的蒂奇击垮,但洛修强烈的自尊心没有选择轻易的报复。

首先要磨炼自己的本领,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从正面一雪前耻。

既然有男女的性别差异,提基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但她暗想,如果输给这个男人也不错。

当然,我并不想轻易让他得逞。

“好啊!那我走了!”

围着橙色头巾的少女吉尔·埃尔罗斯,像燃烧的晚霞一样,在她纤细的身体里充满了凶猛的斗志。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莱奥娜·穆迪,她有着如同黑夜般静谧的氛围,一头银发犹如冬日冷冽的月光。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让几名外面的队员潜入了体育场内。万一他们再次发起攻击,我们也能更快地抓住他们。一旦发现,我们会立即通知大会的运营。”

吉奥为了让两名女性安心,温柔地说。

但是,穆迪的双眸中浮现出愤怒的神色,冷冷地说道。

“别多管闲事了。如果因为妨碍行为的存在而对大会的运营做出了多余的判断怎么办?不会只对那些妨碍的人定罪,也有可能会找个借口,比如带火种之类的。就算有妨碍,只要排除就行了,不要寻求运营上的帮助。”

听了穆迪单方面的话,吉奥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他想开口反驳,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我明白了”。

蒂奇见状,若无其事地跟在吉奥身后。

“要看妨碍的规模。我想应该没有,但如果真的要采取威胁生命的手段,我会优先考虑你们的安全。但是反过来说,如果判断不是这样的话,我会让你们继续。好吗?”

穆迪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哎呀呀,大人物政治家的女儿和黑帮的儿子。简直就是水和油啊。)

暗自在胸中叹息的蒂奇。

虽然这是没办法的事,但他还是希望穆迪能向吉奥稍微靠近一点,但这也很难。

如果两个人是男人,经常会打起来也不奇怪。

老实说,两人不和谐的关系也是蒂奇头疼的问题。

随着催促准备第二场比赛的广播响起,女子双打的两名选手离开了教练席。

“求你了,吉尔,穆迪。”

像是要盖上心情的盖子一样,蒂奇送走了两人。

“不好意思!那帮家伙都跑了!”

成员们一边热情地慰劳一边迎接愁眉苦脸地回来的R国组合。

虽然在比赛中占据优势,但意大利组合的气势有目共睹。

坚固得好像能得到胜利的男子双打的战败是预想之外,不过,胜负没有绝对。

“哇哇!哇哇!”

正木双手合十向队友道歉,但笛卡良一回来就打开包,从保鲜盒里拿出巨大的饭团,一边哭一边开始贪吃。

不知是从哪里准备的,大小有垒球那么大。

“这家伙,好像在说,饭团,好好吃啊。”

羽分对阿德不明所以的感想置若罔闻,对正木说。

“辛苦了。对手真厉害,竟然能在那种情况下接住大卡良的发球。”

“喂!喂!喂!喂!喂!”

对羽分的话有反应的笛卡亮嘴里含着米粒说道。

“什么?”

“我是说,希望我能更加坚强。”

“我觉得做得很好。”

“我倒是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但被他的气势压倒了。”

“输了气势吗?”

“就是这么回事。虽然很不服输,但从实力上来说,我应该比他强。但不知为何,对胜负的决心的性质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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