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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裁喊出得分。

意大利组合占据优势,但R国组合积极策应,穷追不舍,最终被领先。

对于必须保级的意大利来说,本来应该占据优势的发球局变成了压力。

(虽然有人说游戏开始点和比赛点都是1分,但感受到的压力却大不相同。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什么呢?)

皮斯托拉感觉到乌纳佐的气息充满了紧张感。

看着准备发球的她,两名R国选手也互相呼应地集中了注意力。

屏息注视的观众无声无息,会场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陷入了寂静。

打破那个的击球声成为信号,时间开始移动。

乌纳佐没有和皮斯托拉商量,凭直觉选择了发球和冲刺。

他像追着自己的发球一样迅速地向前逼逼。

也许是回车之羽分看到了乌纳佐的动作,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皮斯托拉紧追不舍,用假动作施加压力。

(这家伙还不打吗!)

皮斯托拉瞬间意识到羽分的动作之所以慢了下来,并不是因为时机被破坏了。

看到发球的同时向前的乌纳佐,为了观察前锋皮斯托拉如何判断,故意放慢了速度。

(假动作被看穿了,脚底下瞄准!?)

但是,羽分违背了皮斯托拉的意思,在意大利组合二人结束平行阵的前一瞬间打出了高球。

瞄准准确,高度也无可挑剔。球射出的地方空无一人。

意大利组合完全被抢走了先机。

但是。

在得知羽分选择了罗伯的瞬间,皮斯托拉180度转身狂奔。

他还没有确认球在空中的位置,就像田径短跑选手一样挥动手臂,用尽自己的最高速度。

“哇!哇!”

球第一个反弹和皮斯托拉超过球几乎是同时发生的。

但是球会有旋转,弹跳之后再蹬地起跳。虽然追上了,但没有回头打的时间。

弹跳一次的球越过顶点,开始第二次弹跳时,皮斯托拉才确认球的位置。

他一边减速一边举起球拍,仿佛要把球场磨平。

就像用手枪瞄准移动的靶子一样,对准标准。

修长的腿灵巧地移动,创造出空间,在胯下一口气挥出球拍。

意大利的皮斯托拉猛追完全出乎对方意料的羽分罗伯。

虽然速度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但两名R国选手都毫不松懈地向前推进,准备回球。

就算追上了,也无法还击。即使接得好,也会成为甜美的机会球。但是——。

凭借出色的脚力和身体平衡,皮斯托拉抓住了球。

杂技般的一击离合击球

这种打法被通称为“胯下击球”。

追上来固然很好,但无法以充分的姿势回球的情况,或者比预想中离球太近的情况等,在不寻常的场面中,有时会用就像马戏团表演杂技一样的击球方法来应对。

但大部分都是再现性和概率低,“打进去就是赚”的击球。

如果积分确定了,就会非常热烈,但大部分都没有积分。

因为是超级打法集,所以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但在原本就应该采取这种打法的时候,却几乎等于失分。

如果对方放松警惕的话,也有可能获胜,但如果假设对方回手的话,获得积分的概率就会非常渺茫。可以说是最后的抓脚。

皮斯托拉打出的球打得很高。

因为球是在球场后方捕捉到的,所以他挥动了球拍。

不仅高,速度也加快了。看到那个球打出的角度,R国的两个人认为“这个球要出界了”。

直到球到达顶点……

“铃!”

为了对付甜球而挤在前面的羽分比谁都早发现了球的异常,并叫了起来。

羽分被高度吸引了注意力,等意识到球的轨道正慢慢走向球场时,已经晚了一步。

皮斯托拉并不是单纯的击球。

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正在进行强烈的旋转。

从羽分的立场来看,再追也来不及了。

也许是运气不好,球场上方对着球吹逆风,随着球的旋转,球的轨道发生了变化。

就像一个看不见的妖精在改变球的轨道。

被羽分叫了慌忙反应了的冬灵,球一边下落一边轨道也改变了。

好像旋转得比想象的还要强烈。

和刚才的立场完全相反,这次是冬灵追着球。

击中的球落在了球场上,同时,旋转使弹跳后的起跳方式变得更加刁钻。

像是要从冬灵身边逃开似的,球飞到了位于球场旁边的R国队的教练席上。

一直注视着球的方向的乌纳佐在得分的同时,为了称赞这对组合使出了浑身解数

。但是,应该站在后面的那对却找不到,他感到很困惑。

仔细一看,皮斯托拉蹲在球场最后面。

“你不是很能干吗?刮目相看……葛瑞德?”

羽分感觉蹲在地上的皮斯托拉有些异样。仔细一看,她在微微颤抖,发出忍耐疼痛般的呻吟。乌纳佐的脑海里闪过在第一场比赛中被击中眼睛的罗许的身影。

“喂!古利多!”

羽分慌忙抓住皮斯托拉的肩膀,确认他的脸。

被打了?

去哪里?

乌纳佐的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他以为还有人要追击,于是像保护皮斯托拉一样看了看周围。

“等……等……”

“喂,被杀了?!哪里?!振作点!”

用近乎悲鸣的声音呼唤。

皮斯托拉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住。

看来伤口很浅。

但不能掉以轻心,乌纳佐提高了警惕,皮斯托拉痛苦地说。

“你、你的胯下……被打了。是……莫洛……啊~”

过了一会儿,皮斯托拉的这句话终于深入了羽分的脑海。

在这段时间里,也许是因为疼痛逐渐缓解的缘故,反应渐渐变得从容。

“啊~~~切~~不,我想那帮家伙绝对不能大意,所以想办法把他们挖出来,所以一下子就把他们转了过来。结果手腕拍得太多了,球拍的球棒直接打了过去……啊呀,比赛中途就变成了女儿身……喂,是吗?”

这次是乌纳佐低着头,微微颤抖着。

皮斯托拉心想:“糟糕,我要发怒了。”他又抬眼看羽分,像是在看羽分的脸色。

“那个,乌纳佐先生?不好意思,现在看来积分是有效的,而且我们还得追上去,所以这里要稳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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