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人不少,有十五个人这么大的阵势鲁平山还是第一次见,对于这样的事不会放在心上。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进了一个县城,在一个练歌房前面停下,十几个刚下来,旁边走过来十几个人,有人说:“三爷真给面子,这么几个人就想我们吞并了!”
三爷手下得意的干将有三个,这次来了两个张威和祁强,张威身高体胖,哼了一声说:“刘余金,三爷给的条件不错了,还想什么了!”刘余金冷笑几声,干咳三声说:“张爷,我怕了,还有什么话说!”
话不投机双方动手手来,张威想尽快结束,挥舞着棒球棒打到几个人,刘余金退后几句叫了一声干爹,一个人影出现在张威面前,一掌打出张威身子退出十几步摔倒。
就这一下镇住了在场的人,祁强刚想向前,后面一只手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回头看是鲁平山,“我来会会他!”
鲁平山跳到前面抱拳说:“在下鲁平山,请指教!”来人是四十多岁的男子,身高一米七左右平头,红脸膛,浓眉大眼,鼻正嘴阔,一身灰色运动装。看了一眼说:“我叫巾忠,不敢说指教,请!”
巾忠后退一步,疾身而至右手出掌,左腿踢出,鲁平山看到很清楚,肩膀一晃没看到出招,巾忠已然倒退出十几步。
“啊!黑罗刹,你是黑道中人!”没想到巾忠还是行家,鲁平山哼了一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黑道,白道,还要比试吗?”
“干爹打他,对打他!”巾忠看了一眼刘余金说:“今天到此为止,赶紧走!”巾忠明白,也说过干儿子做点正事,但是刘余金好吃懒做习惯了,巾忠看在自己死去的师兄身上不好责怪,刘余金听干爹这样说心里没了底招呼一声退出去。
鲁平山也没追,本来手下留情,没打算伤人命。刘威是来争夺地盘来的,达到了目的也好回去交代了,剩下的事情三爷会处理了,所以也不去追带着人回家。
过了十几天,汇祥会馆门前站着一个道人,叫鲁平山出来。鲁平山正在宿舍里坐着,有人进来说:“鲁平山外面有人找你!”鲁平山纳闷,人生地不熟谁认识自己。
走出会馆看道人灰色道袍,手里一条鹿尾拂尘,灰色道冠,长相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鲁平山仔细想想也不认识,道人开口问:“你是鲁平山!”
鲁平山点点头,道人话不多说,身影如鬼魅飘过,劲风带金风而至。鲁平山回身闪开,道人攻击的同时中盘空虚,右手穿过道人的双手,在肚子上用手指弹了一下。
鲁平山没有用多少力,道人觉得肚子上有千斤撞,力量之大超乎自己的承受能力,索性鲁平山只是弹指间。
道人平定气血之后问:“你是那派的传人,怎么会白道的武艺!”鲁平山摇摇头说:“我不是白道,我不是道中人,我是来报仇的,找我的仇人平子山!”道人听完再次打量鲁平山。
“你可认识平子山?”“不认识!”“那怎么说平子山是你的仇人!”鲁平山有点不耐烦的说:“打就打,不打我回去了!”道人知道不是鲁平山的对手,对平子山有耳闻但是也没见过,只知道在过江市,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道人什么没说,看着鲁平山走了才离开。
汇祥会馆自从有了鲁平山生意火爆,三爷人还不错,给鲁平山存了几万块钱在卡里,带着鲁平山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
人随着环境而改变,随着窘迫丧失了本性,鲁平山由原来的不谙是非,到后来三爷灌输的谬论成为了自己的目标,人心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
风平浪静的过来一段时间,天气热起来,临近端午节,三爷每个人发了红包放假三天。
“鲁兄弟,去那里玩!”张威凑上来问。鲁平山笑了笑说:“吃饭,睡觉!”“鲁爷,跟我们去夜总会,那里好玩的东西多!”张威的小弟叫张匡说。“不去!”鲁平山头也没回走回了宿舍。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拿了钱都去潇洒去了,鲁平山把红包放到鹿皮袋里,里面有多少钱并不关心,和衣而卧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
门开了走进了一人,身高不足一米,枯瘦如柴,就好像猴子穿了一件衣服,须发全白,伸手来拉鲁平山,鲁平山慌忙坐起,甩手一掌打到老者身上,令人奇怪的是,老者身体竟是软的,贴合着掌向前弯曲,收回掌身体又自然的恢复。
鲁平山大吃一惊,听母亲说过如影随形,为了证实鲁平山又攻出一腿,老者并不躲闪,身体在鲁平山攻击下形成了一个圈,把鲁平山的脚包裹在里面。
老者没有伤害鲁平山的意思,待鲁平山收回腿说:“小子,别费力气了,我是你外公的师弟公伦长,应你母亲所求前来看你,不想你竟然沦落如此天地!”
鲁平山哼了一声说:“这个不用你说,我自有分寸!”公伦长摇摇头叹口气说:“话不多说,多着无益。”说完公伦长反手一巴掌正打在鲁平山的左腮上。
公伦长没用力,鲁平山觉得左腮被四磅的铁锤打到,血顺着嘴角流下。鲁平山在公伦长面前没有还手之力。
鲁平山坐到床上,听得公伦长说:“小子,这是我替你外公教训你,好自为之!”说完公伦长没了踪迹。鲁平山好似大梦初醒,说梦左腮疼痛,不是梦又有点恍恍惚惚。
仔细的回忆一下鲁平山也不确定是真是假,公伦长的名字记得很清楚,鲁平山呆呆的想了想,自己的所为与母亲教条格格不入,难道是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