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手!”鲁平山怀里抓了一把,几道弧线瞬间打向了纸扇。来人侧身以纸扇把几道弧线收拢,在狭小空间里施展不开腿功,只能用短招式迎对。
来人退到走廊里说:“鲁平山,有胆量到天台一战吗?”鲁平山看了一眼刘月说:“可以,我到了先放了刘月!”巾忠让两个人放开刘月。鲁平山拉着刘月的手说:“请!”
鲁平山抱起刘月影子在众人面前一闪已然在天台之上。巾忠几个人上来,鲁平山已经把刘月放在靠近排风口旁边,鲁平山抱拳说:“鲁平山,非道道中人,敢问尊姓大名?”
“空间,黑道护教三者!”鲁平山嘿笑了笑,空间箭步身上一身的黑装,手里提着一柄哭丧棒,开始周围的灯光还能看到,后来黑雾弥漫如同处在深山密林中。
鲁平山感觉到空间的攻势很猛,鲁平山换作白无常,白色雾气腾腾,黑白相间纠缠在一起,白入黑退,黑攻白闪,刘月静静的看着,心里担心鲁平山的安危。
空间有些吃力,看鲁平山的招式不只是黑道招式,白道黑道的招式糅合在一起,也能看出鲁平山没下重手,自己的丹气渐渐处于下风,被对方的气力收拢在身体周围,每出一招很难打穿鲁平山的丹气。
过了半个小时鲁平山收丹气说:“你我到此为止,承让了!”说完人已经走了,刘月也被带走。空间叹口气,只能是自叹弗如。
离开山庄走出三里多地,鲁平山放下刘月说:“跟踪这么长时间也该现身了吧!”身后出现一道黑影,鲁平山看此人身材修长,一件蓝色得罗,着冠巾束戴。衣襟宽松,长及脚踝,袖宽一尺八寸以上,袖长随身。
鲁平山知道袍袍色和款式,代表了什么级别。得罗是正式道人的穿着,级别比自己高。奇怪的是来人黑纱罩面,一双凤眼透出寒骨的戾气。背后一柄宝剑,两天黄色灯笼穗随风飘摆。
“道兄!”鲁平山抱拳问礼,来人哼了一声,只是稽首还礼并未说话。背后寒光乍现剑已出鞘,捧剑直取前心。
鲁平山提起刘月纵出一丈,甩手打出一团黑雾,雷电流火随即化作圆盘挡在来人面前。鲁平山刚落下,剑气直逼前心,障眼法毫无作用。
剑式利快突破鲁平山的护身丹气,离前心还有一寸,鲁平山侧抱刘月仰身转到右侧,左手拖刘月的腰,双腿已然的抬起踢来人的手腕。虽然力道不大,足以逼退对方。
未料到对方收右手剑,左手出掌,掌风犀利带着电光火石之声,不是以掌伤人而是以掌风击打。
鲁平山想躲闪已然来不及,身体往后弓,掌风没击中,掌却下垂在下丹田拍了一掌。鲁平山觉得下丹田气四散奔流,急调中丹田气桎梏下盘。
对方推出有三步,鲁平山放下刘月问:“你是什么人,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因何纠缠不放!”“哼,鲁平山,可知道为善吗?”鲁平山明白了,寻仇寻道头上解释是无力的表现,恢复了一下丹田气说:“既然如此,那就较量个高低!”
鲁平山摸了摸豹皮囊,里面的零碎还多,对方鄙视的笑着问:“打算用暗器伤我吗?”鲁平山摇摇头说:“里面是防身之物,下流之事岂是我做出来的!”
“好!请吧!”鲁平山挥右掌劈对方头顶,左手护前心,对方收了剑,侧头鲁平山回掌打前心,劈只是虚晃一招,打前心的这掌才是实招。
对方却不急不忙身体侧开,左手叼腕右腿扫鲁平山的双腿,鲁平山撤掌跃起一米双腿蹬出,兔子蹬鹰式逼迫对方退出一米。未等站稳脚跟鲁平山身体翻转双拳打腰,速度极快不给对方留还手之机。
此时的天黑如墨,处在山里没有一丝明亮,对面根本看不到人,不但是考验武功的修为,还考验的是眼睛。
对于鲁平山习惯了夜路。对方反应灵敏,探双手抓鲁平山的双拳同时身子飘起。鲁平山双臂抱拢双足落地,人斜着退出三步。
“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在决斗!”鲁平山抱着肩膀说,对方只是说了一句好,人已经不见了。鲁平山挽着刘月的手走出山找地方住下。
第二天刚吃完饭,那个黑衣人站到面前,还是带着黑纱看不清面容,鲁平山看体型像女人,离的近了一股深谷幽兰的香气飘来。
“很准时呀,找个无人的地方!”对方在前面走,鲁平山,刘月在后面跟着。转过一个山头,前面是一块空着的农田,对方站定鲁平山问:“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积月婵!为善是我的父亲!”鲁平山点头又问道:“这次来找我不单单是比试武功的吧!”积月婵哼了一声说:“你羞辱我父亲,我来教训你不知天高地厚!”“那好请吧!”
积月婵也没客气,近身狂击,鲁平山接架相还,两个人势均力敌,没分出胜负。积月婵抽剑在手,鲁平山现出白袍,提一柄白棒。
“你是白教中人?”积月婵后退几步,鲁平山摇头说:“我非是黑,白教中人,而是俗人!”积月婵听说过白教的武功高深,面对鲁平山的攻势自己偏下风。
鲁平山转身跳出三米恢复了真身说:“胜负已定,积姑娘我没有羞辱师伯的意思,告辞了!”“不能走,还没分出胜负!”积月婵拦住去路说,鲁平山右手拖着一枚耳环,耳环不大在中间有一片树叶,脉络清晰做工精细。
积月婵摸双耳,不知道什么时候左耳的被鲁平山摘去了,“还给我!”鲁平山笑着说:“怎么有这么求人的吗?这个留作纪念吧!”
空地上只有积月婵孤单单的站着,鲁平山的身影早消失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