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掌风如刀,上下,左右,前后面面俱到,化解开鲁平山的一招一式。鲁平山没心急,又用出白教武功,清宁后退几步,自己只能破解黑教的迷雾,对于白教的武功不了解。
白影绰绰,飞雪片片,刀剑嚯嚯,身法极速,人如同鬼魅飘忽不定,后天移位术,以先天藏于后天之中。清宁倚仗功力深厚以不动制动这有些被动。
鲁平山没有下重手,在后背上轻轻的推了一下,而后收回招式说道:“前辈我败了!”清宁知道怎么回事说道:“承让,你们走吧!”鲁平山稽首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鲁平山失礼了!”说完走到积月婵近前说道:“我们走吧!”
四使没看清楚到底是谁胜了,从清宁的表情上来看应该是输了,走出山门一使说道:“长使,我们告辞了,教主带给你一封密信!”积月婵接过信说道:“我们没地方去,最近的道观有多远?”
二使想了想说:“长使,最近的天云观,离此向东二十里,观主道号明贤!”积月婵装好信拉起鲁平山说道:“我们去天云观,你们先回去吧!”四使忙说:“长使,我们护送你去天云观!”
积月婵听完说道:“有鲁平山就够了!”四使说完了也觉得话多余了,刚才败在清空手下,四个人比不了一个鲁平山,有怎么保护长使。一使拉了一下四使说道:“长使慢性,四使告退!”
积月婵看着四个人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去天云观,走了十几里,时间到了戌时,天边呈现出一个月牙,虽然说不怎么明亮,山路呈现出惨白色依稀能分辨出。
两旁低矮的山丘,草木葳蕤,夜风微冷,正走着前面出现一团红光,开始时隐时现后来照亮了山路,接着出现了三个穿着红纱的女子,长袖飘飘,柔媚娇娇。
再后面一辆马车,马头披红挂彩,车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着团花红衣,头上带着红圈黑顶的雁翎帽,胡子有一尺多长,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小鼻子还算坚挺,嘴巴好像是牙齿不全,嘴唇向口里翻,皱皱巴巴的皮包在外面,乍一看像是骷髅成精。
鲁平山一把拉住积月婵站到路边,这是配阴婚的队伍,只要不闻不见即可化解。积月婵甩开鲁平山的胳膊,抽出宝剑右手拿出三张符,念动咒语三道符品字飞出。
前面三年女子挥舞长袖把灵符打落,腾身而起,长长的水袖打向积月婵。鲁平山使出元丹之气逼退了对方的攻势,女子反手又是一记重击,鲁平山还想防守。
马车车铃响起,女子收招站到马车旁边。车上的人一跃而起,腾空足有十几米高,就像一片羽毛轻盈。片刻骷髅精平着移动十几米远落在地上,鲁平山感到一股气浪扑来。
听到对方说:“你是什么人?敢破坏我们的好事!”积月婵骂道:“装神弄鬼,我是积月婵特来捉拿你这尾门邪道之徒!”骷髅大笑,这声音就是在白天也令人惊悚,尖锐的长啸。
骷髅精只是轻轻的抬手,积月婵觉得一股劲风打来,刚侧身闪开,骷髅精又打出一掌,在掌外面有一层似火似电带着噼噼啪啪的声音,雷火掌,鲁平山暗叫了一身抓起积月婵跳出有十几米。
掌风打在路边一身巨响,石块崩裂,石硝尘土飞扬。鲁平山听母亲说过雷火掌已经失传了,威力之大是其他掌法难以比较的,打到身上雷火入心必死无疑。
可是骷髅精不打算放过鲁平山二人,身子就像鬼影幽灵一般,看不到骷髅精走动,很随意的就飘过来,不等二人反应过来雷火掌已到。
鲁平山来不及躲闪,集丹田气想着阻挡一掌。低估了雷火掌的威力,前心重重的挨了一掌,鲁平山横着飞出去有二十几米,一口血喷洒而出,摔在地上人事不醒。
积月婵只是被掌风伤到,人退出去几米,后面三名女子上前抓住双臂绑起来,骷髅精吩咐道:“将二人带回雷鸣观!”“是!”车后面又有四个人走出,押着二人去了雷火观。
骷髅精继续带着人去迎娶新人,马车走的很慢,向前走消失在夜色中。
鲁平山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醒过来,自己在稻草堆上躺着,周围是石壁,前面一道铁栅栏门,外面墙上挂着两盏油灯,一张桌子前趴着一个人,一身灰色土布袍,好像在睡觉。
鲁平山觉得心口处酸痛,体内的丹气被一股热气所包围,闭上眼定息凝神想解开热气的桎梏,可是运转了几个往复,热气依然未动,紧紧的控制住自身的丹气在丹田里。
脚步声响起,鲁平山闭上眼睛,留着眼角看着外面。沉重大门打开的声音,外面走进了一人,桌子上趴着睡觉的道人听到声音挺直了腰身坐好,看到来人叫了声明鉴师兄。
“那个人醒了吗?”来人问道童,道童回答:“还没醒,师兄这个人怎么处理了?”“不该问的别问,让师傅知道了又是一顿的责罚!打开门我看看!”道童掏出钥匙打开门明鉴走进来,鲁平山看的很清楚。
明鉴年岁在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刚刮过皮肤透着灰黑色,刷子眉,圆眼睛,眼角尾部上翘,鼻子不大有点翻鼻孔,嘴角上扬,一身黑袍,黑布鞋,在腰里挂着一物,用灰布包着比拂尘长,不知道是什么兵器。
明鉴蹲下仔细的看鲁平山,手搭在脉门上等了片刻说道:“脉象没有错乱,是被师伯的雷火掌所伤,丹气受困于上丹田,师弟,好好的看管!”道童走进了说道:“明鉴师兄,看他也是修道之人,师伯结怨太多,我教本来就不入流,这样下去引来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