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回她了?”我嫉妒了,为什么撞他不撞我。
“我想揸她,撞她没意思。”他笑着说。
“能不能也让我揸揸。”我也跟着笑了。两个人坏笑着。
“当然可以,这么个骚货,你肯揸她,她不知道多高兴。特别平时假装正经那些,其实比谁都要骚。”何光明经验十足的样子。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我可没经验。
“这哪里用判断?女人都一个样,穿着衣服装,脱光了都是一个字——骚。”这个混球,也太精辟,但也太片面了。
“照你这么说,男人也是一样,穿着衣服装,脱了衣服贱。”我不想反驳他,不值得。
“你说的对,不过我穿着衣服也贱。”说完他自己都笑起来了,真正是一个贱人。
我也是贱,我也承认。
两个贱人喝高兴了才回学校,上晚修的同学还在上课,我说去帮他问问那个贱女同学的名字,他说好。明明是他的事,我偏要插手,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回到课室,我找到那个女同学,我趴在她的课桌上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是你想问,还是他想问?”她笑着问回我。
我相信何光明的判断了,这确实是送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但不是我的买卖。
“有区别吗?”我不想这么快打退堂鼓。
“当然,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他想知道,让他自己来问。”她说的很直接,她的目标不是我。
“明白了,等他问到了,我就自然会知道。我知道了,也没意义。再见。”我要挽回点面子。
“我现在告诉你。”她笑着对我说。我再贱也没这么贱,你的名字现在对我毫无意义。
“谢谢,不用了,我不想知道。”我对她的同桌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何光明全程都在看着,他应该大概猜到了吧。我都懒得回我的座位,从他旁边经过,真接坐到我后面的位置上了。转身面对着后面的女同学,她的身高,在广州的女孩子当中,算中上了。
“你早上给我那张纸条是什么意思?”什么纸条?我什么时候给她写过纸条?
“你有什么,直接和我说好了,让别人帮忙传纸条,万一被人传出去就不好了。”她一直低着头,没望过我一眼。我想起来了,上午我给过坐我后面的女同学一张纸条,她说往后传了,原来是真的往后传了。现在,收到纸条的这位当真了。我额头已经有点冒汗了,课室没空调,风扇又不够力。我想跑了。
“以后不要上课的时候跑出去喝酒,喝了酒也不要回来课室闹,影响不好。”她还是很温柔地说,依然没有抬头。我一直都没敢说话,头拼命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