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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扫天下夜,月照白日人。全来紫金气,幽然剑行人。”

“驾、驾、驾,黄天告急,帝星陨落,似然天下有动荡,群雄好中原逐鹿,”左然飞跟随师父鬼青骑着快马向帝都咸阳赶去,人人都知始皇帝东巡,但师徒二人只赶往咸阳,一路尘沙飞起,空中时有禽鸣,纷争就此埋下。

“呀呀呀……,师徒二人这是赶往哪里,若不告诉,必将拦到底,哈哈哈哈,不要试图撇下我,我的体力堪比最出色的骏马,没有人能够在我的脚下逃离,没有我追不上的人,也没有甩开的马。我是粘如命。”

“小子,你愿意跟着你就跟着呗,恰好我师父缺一匹最快的马,哈哈哈。师父,让这小子给你当马儿如何?”

“休要跟这家伙纠缠,不然这人会一直跟着你,粘如命是轻功最好的人,”正说话间,粘如命已到眼前,确是最快的马也比不上他,不过鬼青的一招“肃然回流”将其打落马下,咦,忘记说了,鬼青是出剑最快剑客。

“哎呦,疼死我了,我是粘如命,轻功最好的男人,你这样让我怎么在江湖立足,除非你杀了,不然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师父,我就先拜过你了。”说着粘如命当场跪在马前。

“师父,感觉这人不错,是个正经的汉子,要不给我收个师弟。”左然飞也帮着求情。

“是呀,师父,你收下我这个弟子吧。”鬼青一生只收了左然飞一个徒弟,怕的就是自己的徒弟以后纵横天下然后自己一生被打扰不得安宁,现在既然现在选择了要荡剑天下,就不妨多收一个徒弟。

鬼青的武功主要是《悄然回流剑》,即“悄然三式”,第一式‘萧然回流’;第二式‘肃然回流’,第三式‘悄然回流’。学会第一式,便可成为当世少有高手,学会第二式,当世能打败你的不超过三个人,学会第三式,江湖再无人能敌。这些年,江湖找他比武的人很多,鬼青就把自己隐藏在梵净山麓下,师徒二人相依为命二十年,没有人找到他们。但是偏偏被粘如命给发现了,鬼青也暗服这个情报高手。

鬼青有个闻名于江湖的称呼“客行侠”,虽然他年近四十,但是依旧壮心不已。隐忍这么久,只为伺机窥视“天下”。左然飞也深知师父的梦想,也时时刻刻被师父的抱负所激励,因此,他已练成“萧然回流”,也算是一个一等一的顶尖高手。

话不多说,鬼青已收下粘如命,三人骑着马,飞奔咸阳。

咸阳城中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大秦帝国的繁华景象表露无疑,虽然秦帝国酷刑法,但是依旧遮挡不住他庞大身躯之下的和谐、也无法掩盖人性本身的善良与本真。

朝堂之上,重臣已经空无一人,全部追随始皇帝东巡去了,据说那天始皇帝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见到了长生道人,见到那道人,始皇帝大喊:“站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民。叹息寡人空有江山,无奈感到渐渐力不从心。卿可有回天之术,可保寡人万世长存,万世为帝。”

长生道人陡然停下,一个转身,嬴政惊呆了,长生道人竟然还是一个大孩子模样,不料长生道人先开口说话:“历史上没有一个永恒的人物,就连我也只是一个虚像,我也是靠着道的本质才活到今天这个年纪。若是你想万世长存,请悟道;若是你想万世为帝,请往别处去。”

“莫非寡人真切气数已尽,既然江山不在,子孙可否万世延续。”

“不可,子孙自有子孙的劫数,况且秦帝国暴戾不端,天下早苦之。帝国破灭速矣!”长生道人说完即逝。

“别走,给寡人回来,”嬴政从梦中惊醒。现在始皇帝只觉得自己左腹疼得厉害,确实,始皇帝已病入膏肓了。这次东巡的目的就是给自己续命。碰见了长生道人,没想到也没有解决,终成一个梦。现在他已经在心里盘算了,要选定自己的继承人,要继承自己万世江山,必须要选择自己有才能的儿子来担任。忽然他想起自己在远方的大儿子——扶苏,扶苏当初因为太直犯了很大的错误,顶撞了自己,自己发配他到长城边上去反思。但是要论才能,扶苏指定是自己最有能力的儿子,年纪轻轻就会一身武艺,刚正不阿,上下都服气。只可惜远在长城,现在想见一面怕也是很难了。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始皇帝便召集自己最亲信的两个人——李斯和赵高来身边交代后事儿。

始皇帝开口说:“寡人自出世以来,就深知先祖创业艰辛,于是到自己做大王的时候,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身下吏。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天下都是寡人的天下,有不服者皆屠戮之。”

“现在天下忧患久矣,正是需要‘查漏补缺’的时候,现在唯有我的长子扶苏能挽大厦于将倾,拯江山于危困。我死之后,立扶苏为王,可保江山续百年。”说完嬴政魂魄归天。

“中书令大人,皇上已驾鹤西去,我们跪安谢罪吧。”

当时知道这件事儿的只要赵高和李斯,一点风声都没漏。李斯想按照皇帝的诏令令行事儿,不料却被赵高拦下。赵高开口说:“天下有万世之君,万世之臣,自古以来亦有君择臣,亦有臣择君,现在是到了一个危机关头,请丞相要高瞻远瞩,早做打算。当年扶苏公子在朝廷的时候,就对你嫉贤妒能韩非并除之的事儿不满,因此还闹到始皇帝面前,幸而始皇帝念你功劳卓著,免你罪过。可是扶苏公子一直想除你而后快。我想你还是要明白这其中的厉害。扶苏公子一旦为王,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而现在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只要你我秘不发丧,修改诏令,一定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的。”

李斯当时愣住了,没做任何反应。只想故意退却,“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儿,君臣之礼我们现在怎能抛在脑后。”

“天下莫不是‘君择贤臣,臣择贤君’,况且二公子胡亥对丞相你仰慕久矣,若丞相能适时变通,我们可以共同匡扶江山,”赵高继续说。

李斯沉吟半刻,也摆不住丞相的架子了。左右走动,彷徨未定!最终决定跟赵高合伙干了。于是,李斯要发挥他的天赋,作为文人的特长,洋洋洒洒写了一封诏令给扶苏。

“天行有常,孤自创业以来历经艰辛,天下既定,扶苏不孝。时常有忤逆之事儿,因此发配长城,望其反思,砥砺自新。岂料时常怨恨之情传达,不满朝廷之心日甚,寡人深恶之。如今寡人已去,扶苏永不相见,责其内心反省,随寡人去仙去反省。赐宝刀一把,令其自刎。”

消息传达,扶苏向东跪天大哭,想到自己当初的种种不孝,懊悔不已。也是想要追随先皇而去。恰好先皇诏令极乐相见,扶苏的心已死。当时,蒙恬百般劝阻不成,想要手下人控制住扶苏公子,防止他自杀。

不料宣读诏令的人还没走,扶苏公子当场自杀,蒙恬喊最好的军医都没有奏效,真是无力回天,刚好在扶苏公子完全咽气的那一刻。鬼青师徒三人赶到,三人三天前出发,连跑死六匹最快的马,到达秦边塞时正值天降大雨,粘如命的两条腿都跑得小肿,已不能动弹,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一代武将蒙恬心情十分低落,扶苏死后,蒙恬自己在长城边上舞起了“销魂蒙家枪”,口里还念着:

“蒙家一枪,先保国家,再拓疆土,曲折连转,夺命销魂,在此一枪。”这样一直喊了好几遍,越舞越快,越舞越凌厉,最后仰天长啸,吐血倒地。他的心里郁积了许多悲愤、许多失望、许多心如刀绞。

鬼青师徒等三人去看蒙恬,一代名将——忠义之士蒙恬黯然陨落。死前对三人说:“先皇建立基业不容易,从北到南,从西到东,天下无不散发出秦人的威严,天下民众无不害怕亲人的暴戾。也正因为如此,秦人遍给天下英雄豪杰造成了一个假象——秦人无不残暴,秦人无不凶恶,秦人无不阴险狡猾。但是,我们的先皇并没有意识到天下共存需要的是恩威并施,你们江湖人士也需要行动起来,挽救即将破碎的大厦,我们需要你们行侠仗义,凸显江湖的‘仁’,但我们也希望江湖不要与朝廷作对,与朝廷为敌。相助于朝廷统治天下,我这里有一本《销魂蒙家枪》,可助你们在任何武功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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