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人到达大泽乡又是一个天黑,只见大泽乡火光漫天,天地混乱,闹哄哄的一片,鬼青知道这就是恰当时间,没有时间去解释了,鬼青说:“顺天意民心,我们应该帮助一个叫陈胜的人顺利兴兵。蒙将军的护秦大义固然本命,但是我们要顺应历史。前几日我们在长城的时候我见到月下东边生一只巨耳,甚是耀眼。合起来就是陈胜的意思,这将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农民义兵。天命所至,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两个徒弟对此也深信不疑。
但是在如此混乱之下如和去找这个叫陈胜的人是一个大问题,鬼青正在惆怅之际,徒弟粘如命跳将出来,说:“师父,看我的,‘一眼万里’,”。原来粘如命不光腿脚轻快,眼力还能到达常人所不能的地方。火光漫天之下,粘如命看到两个人合力砍倒了秦国的大旗,两个都是精壮男子,一个男子便在大喊一些激励人心的话,但是下面的士兵却不想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尤其有几个廷尉举刀叫他们下来。粘如命耳力也不错,听见其中一个廷尉说:“滚下来,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上面说话。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诛灭九族都不够赎你们的罪,”说着几个廷尉要上去杀他们,有些士兵也是跟风准备跃跃欲试。穿灰衣露左臂的男子一刀结果了起头的其中一个廷尉,穿黄衣露右臂的男子也结果了两个廷尉,没想到居然没恐吓住,其中一个带头的廷尉说:“兄弟们,大家一起上,把这两个逆贼捉拿我们就可以请功。”话未说完,天降大雨,稀里哗啦,火把全灭。粘如命把看到的都跟鬼青说了一遍,鬼青在大雨的混乱中使出“绝命飞针”,把带头的那几个廷尉全给杀了。黄衣男子知道天意帮他,大喊:“弟兄们,今天降大雨,我们肯定会误了到达咸阳的期限,秦律大家都知道,误期都会被斩首示众,我不想大家都去白白送死,况且大丈夫不能白死,就算是死也要干一些大事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弟兄们,只要大家跟着我干,以后都是可以封王封侯的人。”刚说完就得到一些士兵的响应,鬼青三人都飞将过来。粘如命说:“陈涉说得没错,天意如此,大家不能违背天意,天要亡秦,你们就是秦的掘墓人。”“我是客行侠鬼青,这两个我的徒弟,有些人知道我祖鬼谷子先生,我就是奉天意来此,助陈涉和吴叔一臂之力。”士兵对此深信不疑了。士卒田臧把那些有点不服的士兵全都杀掉,然后大喊:“陈胜王、陈胜王、陈胜王……”其他士卒也开始跟着喊起来,第二天陈胜、吴广、田臧、鬼青师徒三人商议国号“张楚”,左然飞使出“萧然回流”,出现许多幻象,然后把昨晚杀的不服的廷尉、士兵的人头全都给悬挂上去。士兵都看得精彩,听得激昂澎湃。看是快慢有度,一招一式都“有条不紊”,绝对不会让人眼花缭乱;听是抑扬顿挫,铿锵有力,能把千万人的心给提起来,然后再融起来。然后大家又听到那句最激励人心的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全体士兵一起高喊“张楚兴,陈胜王”,连续喊了许多遍,浩浩荡荡去攻打县衙去了。
县尉对于陈胜的反抗是不放在眼里的,在他眼里,一帮农民是不可能闹出天大的动静,只要对下面的农民许以好处,他们就会顺风而反,在他们这些官吏眼里,农民的目光都是短浅的。况且他身边有一个奇能异士张祁,这个人是秦国著名辩士张仪的玄孙,也是精通辩术,善使反间计。真是一张好嘴,也略懂占星之术,轻功天下第二。这人长得颧骨凸起,耳大鼻尖,眼睛深陷暗黑脸色之中,让人不寒而栗,经常独自在房间里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能给县尉献出一些巧计。
“将军、师父,我们师兄弟二人请求先去探听消息,混进城里面去,煽动城里的兵民,助将军一臂之力,”左然飞、粘如命拜手作揖。
“如此甚好,麻烦两位先生,回来定算两位先生头功,”陈涉高兴道。左然飞、粘如命得令离去,确是毫不犹豫。
县尉、县丞等几个主要的官员说不急那是不可能的,县丞主张一面抵抗,一面上报朝廷,这得到了县尉的肯定,吩咐几个手下让人去搬救兵。挑了最精壮的马,几个小喽啰分别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出。原来这一切都被趴在房顶上的粘如命看得明白,听得仔细,还没等几个小厮出城二里地,就用自己的绝世轻功赶上所有人,全给杀掉,不留活口。
县尉、县丞等官员还在等待援兵的到来,另一边陈胜、吴广大军压境,浩浩荡荡,守城的士兵官员都大惊失色,赶紧通报县尉。张祁告诉县尉说:“大人,某有退兵之计。”
“请讲。”
“人无非是寻求利益,大人要知道,财富和权力的荣耀是叛贼们所追求的,况且他们是低劣的农民,目光短浅,只图眼前利益,大人我毛遂自荐一番,我去游说陈胜、吴广周边的将官,一定会有所收获。”
“好,速去,”县尉如遇救星一般。
张祁出城,他已经选好了目标,就是田臧,这个田臧虽然是陈胜的左膀右臂,有点打仗本领,但是好色贪功,是个突破口。合计下来,张祁一招“雾气万里”迅速飞到田臧的帐前,田臧手下人通报,说有一道人在帐前求见,说是给将军带来荣华富贵的人,田臧说:“直接推下去斩了,老子从来不信什么酸文人臭道士的当,一句话也不要让他说,直接杀了祭旗。”
“是,将军。”
不料这道人武功非同寻常,几下打倒拦路的士兵,径直到田臧的帐前,直接说:
“将军可知你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如果不听从我的劝告,将军这颗头颅他日必定被高高悬挂的大旗之上。我现在站在你的角度给你分析厉害关系,请听我一言:对秦国,你是逆反之人,诛九族那是必要的事儿,皇帝已经派大军诛杀叛军,叛军是一群农民组成的乌合之众,像沙石一样,而皇帝的大军像飓风一样定会将叛军横扫;对陈胜而言,将军不是最值得信赖之人,将军在陈胜这里并不会得到很大的好处,相反只会遭到吴广的钳制,在吴广眼里,将军只是匹夫之勇,陈胜也比较信任吴广,这样将军你只会最后死无葬生之地。”
“胡说八道。”
“那请将军想一想,你以前喝醉酒抢了一个小妾,这件事儿被吴广知道了,你当时被训斥鞭笞了一顿,当时你们还没有反叛秦国都这样了。你拿他当大哥,他却给你施之以重罚,这是当大哥的应该做的吗?”
田臧默而不答。
见田臧有些动摇,张祁趁机说道:“陈县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土地肥沃,粮草充备,陈县的县尉已经准备好了带领全县百姓、士兵一起抵抗叛军,陈县士兵虽然不足,但是粮草足够坚持抵抗叛军三年;相反,叛军虽然势大,但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间久了,士兵定会怨声载道,各怀心思,那时候将军就面临头颅悬挂、诛灭九族的风险。我来是带着陈县县尉的命令来的,只要将军能够顺势归降,陈县县尉向天子表奏你为平叛将军……”
“看来张先生的口舌深得其祖的真传,”鬼青和陈胜到得田臧军营,田臧作揖。鬼青继续说道,“天下是贤者的天下,无论出生贫富贵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才能。今二世皇帝昏庸无能、赵高弄权,正是有识之士施展才能的好机会,推翻秦帝国是顺天应命的事情。”“况且将军你听他给你许下的诺言,陈县县尉根本就不在意我们的正义之师,就不要说在意将军你了,说服你投降只不过是想要拖延义军的时间。我的两个徒弟已经‘巧夺天工’般杀了县尉,我们现在是来带领将军一起进兵的。”
“妖道险些误我,将军恕罪,”田臧向陈胜跪下。
张祁看着有些不对劲,准备逃跑,鬼青一招“天玄其中”将其打倒在地。鬼青对张祁说:“念你我先祖有师徒的缘分,今天就不要你性命,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你且好自为之,快些滚吧。”
张祁一招“霸气万里”迅速离开,连陈胜也忍不住惊叹“真乃奇人异士,惜哉,不能为我所用”。
话说另一边,左然飞、粘如命杀了信使之后就想闹出大动静来,两人一商量——擒贼先擒王,两人优先藏于县尉小妾的房间,知道县尉每天必定光临小妾,二人就把小妾给胁迫住了,威逼恐吓之下,小妾同意大白天勾引县尉进房间来,县尉也是摸不着头脑,但是也没料想那么多,就在解带的那一瞬间,左然飞一把刀割了县尉的头。血如井喷,但割下的头颅依然面带笑容,眼睛圆睁,真是快活到死!另一边,小妾受到了惊吓,一把扑进粘如命的怀里,粘如命不知所措。二人把县尉的头颅扔出了城外,城上士兵,面面相觑,害怕之极。吴广挥大军兵临城下与粘如命、左然飞会合,县丞早已逃得不知所终,谁也没有闲心去管他。于是大部分士兵开城投降、吴广遇到轻微抵抗,轻易就拿下,二世的大军原来消息没传出去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