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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不知不觉郭浩宇在州海市市区都停留了三天,今天是养父郭祖刚的忌日,有两年没有回去祭拜了。所以郭浩宇决定今天回镇里祭拜一下养父,顺便看看家里的老房子,毕竟养育之恩大与天。

今天的,郭浩宇早早的起来,洗漱梳理了一下,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T桖,下身穿了一件深色的卫裤,脚踩一双运动版休闲鞋,背上自己迷彩的包,就从招待所出来了,看着来来往往锻炼的老人家。郭浩宇心里却想不能老住在招待所,办完事回来一定要找个房子。

随手打了一辆车,上车就问道:“师傅,往河沙镇应该在哪坐车。”这几天在州海市逗留觉得这两年州海市的变化也太大,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到处都在大建设,以前的老建筑都被拆了,当然以前坐车回河沙镇的老车站也被拆了,现在郭浩宇如果不认真记路,走在市区的大道上,一定会迷路。

没多大一会出租车就停靠在去往河沙镇的站台旁........

坐在上公交车的郭浩宇,看着往身后渐渐远去的建筑物。郭浩宇没有想到的是河沙镇居然还通上了公交车,路也修的这么宽敞,相比以前的破败小巴车,跑在颠簸的路上有时候居然排气管都会掉下来。还记得郭浩宇在上高中时是在州海市二中上的,经常要做车往返,就遇到过,车子跑着跑着排气管就掉了下来。看着这一切的变化,想来河沙镇的变化应该也很大吧,就是不知道家里的老房子还在不在了。

公交车就要进入河沙镇了,郭浩宇已经快安奈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看着越来越近的镇子,看着远方到处都是施工的现场,街道也由以前不是很宽的水泥路变成现在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以前就是一条路贯穿镇子的东西,现在也不是一条路了,有东西贯穿的,也有南北贯穿的,虽然现在变化了很多,不过镇里主要出租的交通工具依然还是马自达,不过镇里有这样的成果,郭浩宇是打心底的为河沙镇的人民开心,毕竟这里养育了郭浩宇,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转眼郭浩宇已经下车了,郭浩宇选了一家叫爱情的花店走了进去,刚进去,就看见一位中年人朝郭浩宇走来嘴上说:“小兄弟,要买点什么。”

郭浩宇一脸黑线道:“到你店里来似乎只能买花吧。”

“是、是,小兄弟要点什么花。”中年老板知道自己口误连忙道。

突然,花店外传来打斗的声音,郭浩宇的眼神被吸引过去了,只看五个小混混正在围着一个全身是血,身材粗狂全身衣服到处被抓烂的少年。

转眼中间一个全身穿着画格子的衬衣小混混突然抬脚向少年的胸口踢去,少年没有倒,却看小混混被少年震得向后倒去,少年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幸好同伴连忙扶住花格子小混混,以至于他没有倒下去。花格子的小混混抖抖身顿时觉得自己脸面挂不住了,只看小混混愤怒的对少年说道:“小子你还敢还手,老子是怎么说的,你要是敢还手,老子就打断你的手脚。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了。兄弟们好好招呼招呼他。”路边的人匆匆从旁边快速的通过,连看都不敢看,似乎很怕这个小混混。

“住手。”这个声音就是郭浩宇发出来的,虽然不是那么的响亮,却也震惊了正要上前出手的小混混们。

“是哪个不开眼的,敢管老子的事。”小混混不可置信的转身说道,转身过来看着声音的来源,一身强健上身穿着白色T桖,脚踩运动休闲鞋,身背迷彩包的年轻人,转眼一想:“在河沙镇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人敢管我的事,在说大哥我也不是吃素的。”

少年也抬头看了看前方惊讶道:“你是浩宇。”

“我们一会在说。”郭浩宇斜用眼神看着少年,仿佛在说。随后斜着眼冷冷的看着那个答话的小混混说道:“这不就来了个爷爷管你的事。”

“我爷爷....”花格子衬衣的小混混显然被郭浩宇看的惊到低头小声的嘀咕道。转眼一想,抬头气愤道:“你TM的居然敢打趣老子,活了不懒烦啦。”说着就要上前教训郭浩宇。

立马另外一个小混混把花格子小混混拦着道:“大飞哥,这样的小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让兄弟几个来就行了,在河沙镇敢找不自在的,还不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这个小混混刚说完,跟着另外三个小混混微笑的就向郭浩宇逼近,意思很明显告诉郭浩宇你的下场会很惨。

只看刚才说话的小混混和另一个打着耳钉的小混混,说话的小混混一个抬脚就朝郭浩宇的胸口踢来,打耳钉的混混向下扫郭浩宇下盘。眨眼间只看见打耳钉的小混混面部朝下趴到在地,面不来了个跟水泥地的亲密接触。正在两个混混向郭浩宇出手的同时,那个少年动了,快速越过另外两个小混混来到正要向郭浩宇出手的小混混身后抬脚向那个打耳钉小混混的背部来了结实的一脚,瘦小的小混混哪能经受住他的一脚,立马倒地想爬起来也动弹不得。

郭浩宇这时用右手一下抓住说话小混混向他胸口踢来的脚,说时迟那时快只看郭浩宇侧身用左手的肘部向小混混的腿砸去,“咔....”的一声,小混混的腿内部的骨头彻底断了,手一松,放着小混混在地上抱着腿跟杀猪声一样的大叫。

自己却拍拍手跟没事人一样,对着少年笑道:“黑子,我以为你能这么淡定的看着我被打呢。”黑子的全名叫周黑子,只因为人长得特别黑,所以大家就舍弃了那个周字,直接叫他“黑子,”又形象,又贴近本人。黑子跟郭浩宇是一个村的,从小两一起长大,只不过黑子上学上到初中就不上了,黑子的母亲看着黑子实在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也就放弃了转而送黑子去少林寺学武去了。转眼郭浩宇跟黑子也有三四年没见了。

黑子立马傻乎乎的挠头道:“因为一些事情,等眼前的事结束,我在和你说。”

那个叫大飞哥的显然被两人的身手吓的失神了,不过立马回神,看着两人还嘘上话了,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愤怒的对另外两个小混混几了几眼,意思说,给我上啊。只看两个小混混快速的一个直拳向郭浩宇的面部袭来,另一个小混混左勾拳朝黑子打去。

郭浩宇斜着身子说:“黑子,一人一个。”只看郭浩宇快速的闪头,右手抓住来袭的拳头,左脚迅速出击,一脚踢在小混混的小腿上,小混混一下跪倒在地上,满脸都是苦瓜色,这个哭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郭浩宇这一脚没有踢断他的骨头,却也要让他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康复。郭浩宇前后连一分钟都没有到就废了两个人。也惊讶的路人,可是路人还是没人敢驻足观看。

郭浩宇看黑子那边也解决了,就向那个叫大飞哥的小混混慢步的走去。

那个叫大飞哥的小混混看郭浩宇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他的两个小弟,一想到其他的几个小弟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的,这时心里才知道害怕,一下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这位大哥,不对爷爷求你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得了。”说完还不忘朝郭浩宇像够一样讨好的摇尾巴。

郭浩宇哭笑不得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飞哥,刚才那样的霸气侧漏,现在居然萎的跪在地上乞求原谅,这瞬间的反差还真是吓了郭浩宇一跳,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这么乖得叫我爷爷了,小孩子犯错还是可以原谅的,带着你的人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再见到你,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大飞哥一听立马脸上喜上眉梢啊,马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远方跑去,这时候他哪里还管小弟的死活,自己逃命要紧。那几个被丢下的小混混肩搭着肩,手扶着手,跟着大飞哥远去的方向赶去,也真是马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转身的郭浩宇看着黑子:“你可以说说了,刚才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不是去了少林寺吗,看你的身手这几个小混混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啊。”

只看黑子无奈的说道:“浩宇,他们当然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敢动手的原因是这个大飞哥的弟弟。”

“他弟弟,他弟弟是什么来头。”郭浩宇疑惑的看着黑子说。

“霸虎帮听过没有。”

郭浩宇说道:“没听过。”郭浩宇确实没听过,因为他刚回来,对州海市的黑道更是不了解,以前在州海市还是个学生跟黑道都是不搭嘎的,更加不了解。霸虎帮也是一个传奇,一年前横空出世,以铁血的手段迅速在州海市混乱的黑道格局中站住了脚根,从此成为州海市三大帮派之一。

“那个大飞的弟弟就是霸虎帮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最近这边拆迁的事回来了,所以那个大飞才敢这么猖狂,而没有人敢找他麻烦。”黑子无奈道,转而又害怕道:“浩宇,如果大飞的弟弟来找麻烦怎么办,我怕我连累我妈。”

“还能怎么办,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郭浩宇脸色随即阴冷心道:“如果那个大飞的弟弟敢来找黑子和她母亲的麻烦,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生出来。”说完手还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黑子的父亲在黑子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独自一人把黑子拉扯大,其实郭浩宇请敬佩黑子母亲的。而且小时候黑子母亲就对郭浩宇很好,把郭浩宇当成半个儿子对待。黑子母亲叫陈桂丫,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

黑子转眼又开心道:“忘了,浩宇,我妈知道你回来,肯定会很开心。”说完立马就去拉郭浩宇回家。起黑子回来,黑子和他母亲就从村里搬到镇上居住了。

郭浩宇立马摆手道:“今天是养父的忌日,我准备祭拜一下。今天没想到见到你,等祭拜了养父我就去你家看看陈阿姨,两年没见,我还挺想阿姨的。”

这时,花店的老板手中还拿着郭浩宇要的白菊花走了出来,惊恐的说道:“小兄弟,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大飞可是一个子牙必报的人,现在他肯定是去叫人了。”

郭浩宇伸手把花接过来,付了钱:“谢谢你了。”立马又对黑子说道:“黑子你先回去,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等会回来了打你电话。”两人留了号码,才相互告别,临走时,黑子大声的对郭浩宇说,浩宇你回来了一定要来我家。郭浩宇摇了摇头,黑子还是一点没变啊。

郭浩宇转身向马自达走去。因为郭浩宇的养父的家还在山里头一个叫王家村的地方,离镇上还有十几里路。

花店老板没好气的嘀咕道:“好心提醒,你还给我装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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