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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未被人造访的紧窄秘地被粗硕的阳物捅开,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徐长欢疼的浑身颤抖。

可一声痛呼后,却紧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徐长欢越是不肯出声,疾云便越是蛮横地顶弄厮磨。

大力揉弄着美人肥嫩的臀瓣,阳物直要将人肏穿了似的。

穴内从最初的干涩渐渐变得湿滑,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紧了入侵的阳物,又紧又润,销魂至极。

情欲蒸腾之下,美人浑身薄汗涔涔,雪肤遍染红晕,淫艳惑人。

“你的小情人醒了呢!”疾云裹挟着粗喘的话音落在徐长欢耳中。

徐长欢浑身战栗,猛然睁开眼。

在火把的光亮下,骤然入眼的却是破败斑驳的神像,面容都被损坏,看不大清了,只是眉眼间还透出怜悯众生之态来。

慈悲、怜悯……

“怎么,就这样怕他看到?”紧张恐惧之下,坤泽穴内也痉挛着收紧,疾云满意的感受着头皮发麻的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徐长欢这般神色,疾云胯下进的又快又狠,狠狠顶弄着让徐长欢发颤的某一点。

又是蛮横的一撞,阳物顶入了另一处更隐秘的小口。

那一霎的爽快,险些让疾云当即缴械。

大口喘息着将身下销魂的身子紧紧揉弄进怀里,疾云这才慢慢享受着那一张小嘴对龟头的伺弄。

紧致异常的小嘴紧咬住龟头,又含又吮,似要引着那粗硕之物进入更深处。

徐长欢痛苦的摇着头,坤泽最为隐秘的孕腔被捅开,小口被完全撑开,酸胀裹挟着疼痛,让他只想逃离。

可在乾元的压制下,半点挪动不得,竟连孕腔也受尽了肏弄。

“不……不要……”感受到疾云竟要成结,徐长欢满目惊恐,扭动着腰臀,用尽了全力往后挪动身子。

“你能躲到哪去?”疾云放纵着徐长欢后退,“噗嗤”一声阳物竟脱离了穴口。

这才抓住徐长欢的脚踝将人拖拽回来,翻了个身,摆弄成跪趴之态,再次侵入坤泽隐秘之处。“生了这样销魂的身子,不就是让乾元弄的?真是天生的妖精。”

“不……不……”徐长欢拼命的挣扎,却根本逃不开乾元的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徐长欢绝望的大睁着眼睛,面如死灰。乾元在成结的瞬间,又用力的咬开了他后颈的腺体。

浓重的乾元信香大股的涌入体内,同他坤泽本身的信香纠缠在一起。

像是某种至死方休的束缚,将他们的命运彻底的捆绑在一处。

彻彻底底的占有一个绝色的坤泽,让疾云心情大好,怜惜的吻着徐长欢的后背。

却见徐长欢的后背上绵延出一朵艳如血色的花,艳冶的近似妖异。

“你别真是个妖精吧!”

乾元无休无止,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

自发觉每往孕腔内射一回,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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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花便多上一朵,疾云越发兴致勃勃,想要看一看那白皙如雪的后背上开满艳冶的花是什么模样。

徐长欢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被巨浪席卷撕扯,几乎要四分五裂。

拼命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握不住。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会在巨浪中粉身碎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徐长欢微微醒转,已在一架马车内。

乍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急急掀开了车帘,神色却霎时僵住。

体内被乾元灌入了太多的阳精,随着他的动作竟缓缓流淌而出,胯下霎时湿濡。

“周……周将军。”

来人是谢衡的表姐——周琰,是个战功赫赫的女乾元。

“末将来接二公子回府。”说话的却是周翡身侧的江淮,豫州王府的侍卫统领。

江淮和周琰都敏锐的察觉到徐长欢身上的乾元信香,可看着马车旁双目肆意盯着徐长欢的疾云,两人都没有多言。

周翡带走了还在昏迷的谢衡,疾云见江淮要带走徐长欢,忽的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到徐长欢身上。

徐长欢身子僵了一下,那一瞬只觉得有蛇在自己的后背蠕动,可怕又恶心。

“记住了,我叫疾云。”疾云凑的极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徐长欢后颈的腺体处。

才被乾元咬过的地方敏感一场,只是一点温热气息拂过,都引得浑身战栗流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长欢眼中的恨意几乎化成实质的刀剑,要将疾云千刀万剐。

“这样恼恨的样子也美极了,真是让人想要狠狠的疼爱。”疾云打量过徐长欢全身,颇含深意的舔了舔唇。

破庙中的屈辱如巨浪翻涌而来,徐长欢落荒而逃。

“好大的胆子,还敢逃婚?”“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在徐长欢脸上,徐业恼怒异常。

若非疾云发觉的及时,只怕真让谢衡带着这小子逃脱了。

只是疾云此人,也太过放肆了。

作为迎亲使,竟敢在豫州境内奸辱他徐家的人。

留下这般浓重的信香毫不遮掩,唯恐旁人不知。

“你若还在乎你母亲的性命就乖乖听话。”一对染血的耳坠扔到徐长欢脚边,“再有下一次,扔在你面前的可能就是一只耳,或是一只手。”

看着耳坠上的血色,徐长欢浑身发寒,又满腹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耳坠明显是硬生生从耳朵上扯下来的……

“徐业,你简直猪狗不如。”

多年夫妻,徐业竟半点不顾情分。

徐业拂袖而出,厉声吩咐守卫道:“好好看着他,再让他跑了,你们都不必活了。”

徐长欢急追而出,却被守卫拦住,“二公子莫要为难我等。”

“徐业。”徐长欢大声喊住大步离开的徐业,“我会安分待嫁,可你若伤及我母亲和阿衡,我们不死不休。”

徐业脚步略顿了一下,并未回头,径直离开了。

经了一整夜淫辱的徐长欢疲乏至极,颓然的瘫软在地。

“母亲,阿衡……”他闭着双眼,低低呢喃着,手握紧了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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