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徐长欢摇着头,呜呜的哭喘。
过多的欢好,即便是雨露期也觉受不住。
“明明是阿欢咬着朕不放。”百里昊吻着坤泽眼角的泪,阳物还深埋在坤泽紧窄嫩滑的孕腔里。稍微外撤,腔口便紧咬着不肯放,吮着人陷入更深的欲海。
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着裹紧,直让人头皮发麻,销魂之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不……不是……”徐长欢扭动着腰臀想要挪开,只觉得窄小的孕腔要被乾元硬生生给撑坏……
“乖,别躲,最后一次。”紧抓着徐长欢的双腿,百里昊大刀阔斧的往里面抽送,缓缓外撤,随即悍然深顶进去。
“哈……啊……不……不要这样……”无法预料哪一下是轻,哪一下是重,以为趋于平缓,绷紧的弦刚放松下来,敏感的孕腔口便又遭了一次重击……
像是身子也被人一下又一下的高高抛起,身子沉湎于要被顶上云端的快意,又恐惧着会摔下来,粉身碎骨……
“不……”双手紧攥着身下的褥子,口中是压抑不住的惊叫哭喘。
“一会儿就好。”美人的哭喘像是至烈的春药,百里昊一面哄着,一面更为悍勇的肏弄。
“要坏了……”徐长欢浑身汗湿,胯下也是一派泥泞,像是才从水中捞出似的。
终于云消雨散,徐长欢几乎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了……”百里昊轻抚过他的身子,都能引得他微微发颤,口中低喃着求饶。
“阿欢当真不记得朕了?”百里昊吻着他的眉眼。
徐长欢双目涣散,低低喘息,“什么?”
“几年前,朕被追杀重伤,又染了时疫,是你把朕从死人堆里找出来,背了回去。那时候你瘦瘦小小的,朕一直觉得你还未曾分化。若知……”百里昊顿了一下话头。
若早便知道小美人是坤泽……他只怕那时就起了恶念。
“时疫……是少司命救的……”徐长欢疲累的闭上了眼。
“可朕却一直记着,是你救了朕。”
等彻底病好之后,还没来得及感谢恩人,便听闻恩人已经离开了。
他打听过,周围的人竟都对解决了时疫的大夫一无所知,只说是游方郎中,偶然间路过当地。
那郎中总遮着面,竟谁也不知其相貌。
往更远处再打听,最后也只打听到那位郎中出诊了两三个月,一路问诊,分文不取,偶尔还施舍些药材。不图名也不图利的,只偶尔收下几样百姓送的吃食,说给身边的小童做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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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长欢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渐渐醒转,才发现百里昊在给他上药。
那处……脸上一烫,急急的就要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别动,朕昨夜弄的狠了些,不用些药,你怕是要难受。”百里昊轻轻揉弄着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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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穴口。
经了太多的欢情,那里脂红淫艳,肿的有些可怜。
“我……我自己……”
“你自己又看不到,哪里能弄好?”
“可……”徐长欢攥紧了被子。
“你这身子,朕还有何处没看过,碰过?今后更是要长长久久,别怕羞。”
“皇上……该去看看君后的。”百里昊到底是徐睿的夫婿,如今在身份上是自己的弟婿,难免让徐长欢生出夺弟弟夫君的背德感。
他还不知要在梁国住多久,必然是要同徐睿有许多见面往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间坤泽,再是大度,又有几人能容许旁人来抢夺自己的乾元?何况还是自家兄长。
比起得到百里昊的偏宠,他更想过些平静的日子。
“这么快就想赶朕走?”
“我还是希望能和三弟和睦相处。”
“徐澈要来,想必中午前会到。”
“长兄?”徐长欢颇为震惊。长兄此时来,莫非是投诚?
先前唐霂让长兄回到豫州,为的是牵制徐业,必要时取而代之,目的是让豫州效忠于大周。
可时过境迁,他和徐睿两个徐家的坤泽都落到百里昊手里,豫州王府要偏向梁国还是大周,怕要费一番思量。
两国相争,豫州夹在其间,势必要做出抉择。
哪怕两国暂时议和,这样的平稳也不会长久,再起战端也是早晚的事。
一时间心思百转,倒有些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要见到你长兄,不觉得高兴?”给徐长欢穿好了衣裳,百里昊将人抱到了镜前。
“别……”见百里昊给自己梳头,徐长欢受宠若惊。“皇上怎能……”
“朕曾蒙阿欢照顾多日,朕伺候你一回儿,你安心受着便是。”
“照顾……”徐长欢低垂了眉眼。原来他迷迷糊糊听到的话竟是真的?他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做梦……
他和少司命曾救过百里昊?望城的那场时疫?
他只觉世事荒唐,所谓因果轮回……自己的处境竟都是自己带来的吗?
倘若百里昊死在了那个时候,那就没有什么错换的亲事,或许也不会有后来的战事……
那他的日子,或许就是和阿衡想法子带走母亲,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些远离纷争的日子……
可……难道治病救人也是错的吗?
他和少司命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一路上救了那么多人,到头来却给自己带来灾难……
“阿欢的救命之恩,朕一直记得。只是朕先前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寻你,今后,朕再慢慢补偿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长欢心在发颤。
百里昊这种人,一面说着报恩,一面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掠夺。
所谓的报恩补偿,也只会以百里昊自己乐意的方式……
这样的帝王、霸主,从不会委屈自己。不会因为要报恩就违背心意,将自己想要的人推开……
又或者,在百里昊看来,帝王恩宠便是最好的报答,不管是谁都该感激涕零,若有违逆便是不知好歹……
“我别无他求,只要寒毒的解药。”
百里昊握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解药的事朕已经答应过你了,底下的人不敢糊弄,想来不必多久便能研制出来。”
徐长欢咬了咬唇,不敢再过多催促,可心中却十分焦急。
他能等,可阿衡的身子又还能等多久?
若是阿衡……那他得到解药又还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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