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竹峰的重宝?”
田不易听着这话,陷入些许沉思。
首先,水月的逻辑,他也确实挑不出啥毛病,
欺负晚辈是一桩,强闯山门又是一桩,这两件事儿各论各的。
既然前一桩都赔了,后一桩若耍赖,那他还有始终没有?
堂堂大竹峰首座,倒也犯不着小家子气的耍赖。
再者,也免得让水月借此由头,日后耻笑他……
后面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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