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瓦那长得高,但体重并不重,或许连七十公斤都没有。墨墨解开安瓦那的束缚,将他背在背上。
安瓦那蜷缩在墨墨背上,被他背着往楼上走。
只是一层楼而已,对墨墨来说不成问题,他打开天台的门,随手关上,跑到不知道谁晒的被子前,拽下还半干的被子铺在地上,把安瓦那放在上面,拿出他身体里的跳蛋。
安瓦那顺从地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双眼半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唔……”安瓦那微微摇头,不愿任由墨墨抚摸他的脸颊。
他看着墨墨脱衣服,虽然之前看过墨墨的身体,但他半分欣赏的心思都没有,现在更是半点都不愿意去看。
直到他的手被墨墨抓起,强行摁在一团小小的柔软上,他的注意力才回到墨墨身上。
像是未发育的女孩子胸脯,软软的一层脂肪,下边藏着硬实的肌肉,乳尖刮着安瓦那的掌心,刺激着他的情欲。
“哈啊……岩墨……”安瓦那呼唤着身上的人,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他对这个人动心了,或者是说,对手里抓着的柔软动了色心情欲。
墨墨轻松地将安瓦那的手摁在被子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安瓦那还没恢复知觉的后穴穴口。
“啊啊……不能……!”安瓦那思维混乱,下意识挣扎,后穴却没有排斥挤进去的东西,反而将它紧紧绞住,试图禁锢在那层软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墨低头亲吻安瓦那的嘴唇,用舌头轻轻扫着他的牙齿,一点点撬开他的嘴,去挑逗他藏在口中的舌头。
接吻的动作顺畅地进行下去,安瓦那仰头回应,被墨墨抓住手腕的那只手握成拳头又缓缓松开,双腿也被拨开,屈膝开腿,屈辱地将后穴暴露在他人肉刃的进攻范围内。
“唔……”安瓦那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干着,但他没有办法甩开眼前的人,无力感折磨着他的自尊心,呻吟声渐渐向哭泣转变。
“再也……不会了……”安瓦那用北大陆的方言,近乎是哭泣着,向身上的人恳求:“停止吧……我再也不会……”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哭起来,用仅剩的能动的那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泣。
墨墨沉默不语,借着安瓦那体内的药膏和自己下身分泌的淫液,润滑自己的肉刃和安瓦那的后穴。墨墨感觉到安瓦那后穴里的温度在升高,他贴近安瓦那,将额头贴到安瓦那面颊上。他深吸一口气,向安瓦那吐露自己的想法,一开口却是呵斥的言语:
“你不是想活着看我不得满足的模样吗?!之前那个嚣张的将军哪儿去了!你这又是向谁求饶!不能坚强起来的话老子怎么敢放你走!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墨墨突然用力掐住安瓦那的脖子,摇晃着他的身体,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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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没有停止抽插。
“这个世界比你想的要黑暗你明白吗!想要保护你的人不一定只会把你护在怀里!守在你身边的家伙有可能和想要害你的家伙是同一拨人!你想拯救的未必就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无助!但若你要摆脱这些困扰,只有随着大势走!安瓦那!随着……随着大家都在前进的方向走,往上走,踢掉想要拉住你的人,无论那些人怀着什么心思在拉扯你……安瓦那,你应该明白自己血液里流淌着什么!”墨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趋于缓和,他缓缓趴在安瓦那身上,摸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肌,轻轻地叹了口气。
“都发烧了,脑子哪还能清醒到理解我这番话?”墨墨无奈地用脸颊蹭了蹭安瓦那的胸口,一口叼住他的乳头啧啧吮吸起来。
谁知安瓦那却突然开口:“我听得到……岩墨……”
墨墨抬起头,看向安瓦那,他的眼睛依旧有些失神,但比刚才看起来好多了。之前的哭泣,仿佛是他脆弱内心的短暂浮现,此时的安瓦那踢掉了那份脆弱,这些脆弱的东西在他体内碎裂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我只是分不清你的真情假意,岩墨……上我,只是想羞辱我?嗯?在坪辽监狱,双性人并不是弱者,对吧?”安瓦那硬撑着,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但勉强能够理解墨墨的话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个你说对了,但第一个,你错了,真的。”墨墨笑着亲上安瓦那的嘴唇。
安瓦那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吻。
“狱长那样理智的人都相信一见钟情,我这种脑回路奇葩的货怎么会不相信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笨蛋啊,想操你一辈子的喜欢。”墨墨这番话暂且可以理解成“告白”。
“就凭这些,你以为我会和你两情相悦吗?”安瓦那冷笑一声。
“一次操操操不够就来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迟早你会被我操到喜欢的。”墨墨状似天真地说。
安瓦那被他气得没脾气,他看着墨墨单纯的眼神,用手将他的头推开。
“你到底明不明白爱情的意思?共同话题,两情相悦,身体契合,我们之间一点都没有。强扭一个人的喜好是没意思的,岩墨,这样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安瓦那闭上眼,不去看身上的人,接着说:“只有肉体上的快感,那叫床伴,我甚至不想与你为伴,今晚你快把我折磨疯了,真的,我讨厌这样的感受……”
墨墨的笑容半分不减,他似乎对拿下一个人十分自信。
“我管你什么感受呢?安瓦那,我要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你,哪怕只有身体,但那无所谓,喜欢就要得到,心在远方就把胸膛剖开把心拿出来装在玻璃瓶里抱在怀里。谈什么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能靠直觉去接触,真正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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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它就散了,散了的爱情还能用什么来捆绑呢?肉体?责任感?道德观?或者还需要别人的闲言碎语来牵绊?啧啧,最终只剩下物质才是实际可观的,安瓦那,你终有一日一定会明白,没有价值的接触谈不了感情。而想要感情留存,至少得有一方对另一方心怀眷恋,而双方互生情愫当然是最好的局面。”
安瓦那听着墨墨扭曲的感情观,竟不自觉地浑身颤抖!
不择手段地得到,就是墨墨所理解的爱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括狱长也是如此,他和他那个所谓的情人,也存在互相利用的思维,狱长想要权力的力量来解救可怜的我们,那个小少爷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有一个睿智沉稳的伴侣,如果狱长是个智障,恐怕小少爷还看不上他咧!”
明明感觉哪里不对,安瓦那却无法反驳……
安瓦那质问墨墨:“那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得到的?可以让我利用的?我又有什么可以让你利用的?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单纯利益其实谈不了感情,安瓦那也很清楚这一点,为了利益而说爱,到最后,利益没了,爱也就结束了。所以他觉得墨墨不懂感情,也无法跟他谈什么爱情。
墨墨微笑着点了点他的唇瓣:“冬之诗的力量是我们需要的,然而我们欠缺一个帮手。安瓦那,你的正义感和你的智慧赶超一大群人,只需要再狠心一点,冬之诗就是你的囊中物。”
墨墨需要他是因为他会参与解救双性人的计划,他未来的权力,即是墨墨想要得到的利益。
“我并不是为了你一个人在战斗,岩墨,而爱情是属于两个人的私密,你也不应该为了这一点而对我产生感情。”安瓦那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反驳了墨墨的观点。
“这只是我追求你的一个原因,我所说的利益可不止你的权力,还有你的性格,你的身体,你让我开心,让我想接触,调戏你所获得的愉悦、操弄你所获得的快感,这些都是你所能让我获取的利益。因为这些感觉只针对你一个人,所以我才对你说喜欢,才想得到你。”
安瓦那睁开眼,对上墨墨明亮的眸子,那双没有半分犹豫神色的眸子让安瓦那心理开始动摇。
“可我无法在你身上找到会爱上你的理由,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开心……”安瓦那摇摇头,对墨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的不曾为我而动过不一样的感情吗?”墨墨勾起嘴角,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安瓦那唇边。
安瓦那被耍得身心俱疲,但他却曾因与墨墨躺在一张床上而感觉温暖过、曾因墨墨的触碰而感觉羞耻过、曾因知道被墨墨戏耍而松口气、曾因看到墨墨的愤怒和怨恨而好奇、甚至曾因墨墨的操弄而动情、曾因墨墨的谎言而一遍遍选择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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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一个轻信的人,却被墨墨耍得团团转耍得失去逻辑判断……墨墨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从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墨墨这样影响他的情绪,但,这可能还说不上是爱。
虽然他愿意和墨墨进行更多的接触,可他害怕再被这么耍,被完全剥开自尊赤裸裸地面对他人的恶意、让人看自己的笑柄,真的让他难过。
然而经历过这些之后,安瓦那突然想笑,他清楚自己并不是发疯,而是有什么一直压抑在身体里的东西,被人剖开一层伪装之后,被全部都释放出来了,强烈的情绪刺激着他,他不想哭,只能用笑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我真搞不懂你……岩墨……我讨厌你,却又说不上那么讨厌,不喜欢你,却又想看看你,与其问我到底怎么看待你,不如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遍遍勾引我去信任你,却要我抛弃信任别人的思维逻辑……你把我整个人搅乱了,岩墨……”安瓦那这番话刚说完,就被墨墨摁住头发一通乱揉,他的头发本来也不长,为了方便打理,长度都不会超过半根手指,闲下来就会让人帮忙剃短,发质也比较硬,墨墨揉了两下就嫌弃扎手,索性把注意力转回安瓦那下半身去。
“继续做吧,催情效果应该还没退?”墨墨似乎在自言自语。
“……”安瓦那双手被放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干脆地伸出手,将手搭在墨墨肩膀上。
墨墨继续挺动腰部,缩小一圈的肉刃缓缓膨胀,撑开安瓦那的后穴,那种令安瓦那发疯的饱胀感再次侵袭他的大脑。
催情剂带来的情欲是不真实的,安瓦那分辨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催情的淫液赐予的还是他真的感觉到舒爽。
墨墨听到了安瓦那低沉的呻吟,十分压抑,带着隐隐的笑意,意味不明的笑听起来有点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只管去……享受……就好?”安瓦那断断续续地问。
“嗯,这种时候,你就好好感受快感就行了。”墨墨微笑着说。
安瓦那在反抗军中十多年,肯定被双性人投怀送抱过,但他都拒绝了,并不是他对双性人有特殊的免疫力也不是因为他克制或者是因为他道德高尚,而是因为他对性欲并不敏感,指挥战斗和冲锋陷阵使他整个人热血沸腾,他是个活在战场上的男人,性欲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在生死间徘徊、亲手收割敌人生命让鲜血喷溅在他脸上身上,对他来说好比高潮,同样也能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
如今沉下心享受性欲,那种与厮杀冲锋稍微有些区别却一样让人沸腾的感受,让他渐渐沉迷。
所以这个男人的反应,像在战场上一样,他扬起头,笑着,而不是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胸腔里发出呵呵的笑声。听起来很诡异,却是他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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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达兴奋的方式。
“岩墨……你知道吗?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很快乐……就像这样……呵呵呵……一定要见血……才能满足我体内的兽性啊……!岩墨!”他找回了状态,抱住墨墨的后脑勺,摁着他的头,让他和自己接吻,主动将唇凑上去,主动伸出舌头挑逗墨墨的嘴唇。
“是呢,这样才是你嘛……”墨墨与他一样沉声笑着,绵长的一吻后与他对视,看着他眼里的欲火或者说是怒火,挺动腰胯用力地冲撞他的身体。
安瓦那也在回应,他试图抬高自己的臀部,让墨墨每一次都能撞得更深入。
“你会觉得我是疯子吗?岩墨?”安瓦那笑着问。
“嗯哼,你当然很疯狂,但是我喜欢,超级喜欢这样的你,阿万。”墨墨致力于让身下二人交合处发出的声音更大,因此他大开大合地干那个灼热吞噬吮吸自己性器的肉穴,不管它是否承受得住,势必将它操烂一般用力冲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瓦那疯起来也完全没有人样,他低声笑着,配合着墨墨,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保持一种高度的兴奋,全身的感受集中在下体,在性器抽离自己体内时狠狠绞住那根肉刃,插入时放开自己的肉穴让肉刃最大限度撑开那些纹路皱褶。
他很愉快,这场外人看来凶残且不可理解的性交让他觉得愉悦。
他也在这一刻中了毒,他相信只有墨墨能够给自己这样的性交体验。所以他主动亲吻了墨墨,主动对他说:
“深入我吧,你这个变态。”
“你才是变态,没资格说我。”
“少说话多干事,混账……”
岩墨与安瓦那的性交,被坪辽周报评为全监狱最不堪入目最不堪入耳的性交场面。
疯狂低沉嗜血的笑声、不要命的冲撞与配合、扭曲凶狠的脸、混杂着淫靡的抽插声亲吻声、空气里飘散着令人难受的血腥味……
“难怪墨墨会喜欢这个家伙,原来他跟墨墨一样是个变态疯子……”阿良说出了监狱众人的心里一致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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