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云初不知道白子宣什么意思,有些发愣。
“草!啥意思还问啊,看看病呗,给我诊一下子脉。用我妹妹的话就是,给我种草了,我现在是中医粉了!”
白子宣大大咧咧的说道。
说句实在话,江云初还真没从白子宣的面色上看出白子宣有什么问题。
本来不想把脉,拗不过白子宣在这硬泡,白紫薇也在一边起哄:“对!给他诊脉,看看这家伙有没有病!我跟你说,说你有病就有病!哼!”
江云初将手指搭上,还真发现了一个问题。
随即严肃的问道:“你是不是有时候左侧的肋骨会疼啊?隐隐作痛!”
“我去!!!不是吧,你真这么神啊?”
白子宣挠了挠头,彻底服了。
刚刚江云初讲故事是把白子宣说服了,现在是征服了。
“大哥,你以为我跟你逗着玩,讲故事呢啊?”
江云初斜眼看了白子宣一眼,少有的装了一把。
“我跟你说,这个事我谁都没说过。我媳妇都不知道,我偷着去医院查了好几次了,啥毛病没有。就是一累了,或者天气一凉就开始疼。也不是特别疼,反正就是难受!”
白子宣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左侧的肋骨上的一个位置。
“怎么不跟我说?我给你看看啊!”
白紫薇还挺关心的问了一句。
白子宣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小声说道:“你啥都不会,我找你看个啥!”
“我让你说!”白紫薇作势就要掐白子宣的脖子。
“停停停!说正事!”
白紫薇也能分清轻重缓急,白子宣这么一说,白紫薇也不闹了,静静地看着江云初。
“我问你哈,你有没有跟别人打过架?”
江云初这么一问,直接给白子宣问住了,白子宣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挠了挠头,小声的说了句:“你是说哪一次???”
说完之后,发现自己妹妹斜眼瞅着自己,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白子宣,你还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天天鬼混呢?看我不告诉咱爸!”
“能不能听大夫说啊!你老捣乱。”
白子宣突然坐直身子,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因为他算看明白了,自己在自己老妹这里是没有地位了,也就靠江云初能给压住自己这个彪悍的妹子。
“江大哥,我哥怎么回事?”
凶归凶,兄妹二人关系是非常好的,白紫薇对于自己哥哥绝对是十分的关心。
“你这是受内伤了,你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别人打上你了,用棍子之类的打到了你这个位置。”
江云初指出问题,又示意白子宣坐的近一点,然后翻开白子宣的眼皮,发现在左眼眼白的左上方,有一个淡淡的黑点。
这也证实了江云初的脉诊,白子宣体内确实是有内伤存在的。
“说实在的兄弟。哥是干会所的,经常有些肢体摩擦,你说的这个我都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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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
白子宣挠了挠头。
不过很快江云初就给了白子宣一个肯定的答案,江云初又把了白子宣的脉一会说道:“你这个问题出在五年前,大概是在半晌午的时候,被打中的!而且你这个内伤出在脾上,这种东西医院检查是检查不出来的!”
“五年前?”
白子宣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卧槽!我想起来了,有个小逼崽子在我会所闹事,正好让我碰上,我打了他两拳,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棍子,对着我打了一下,我躲开了,但是棍子头扫到我这个位置了。”
“当时也不怎么疼,我也没管它!是这么回事,有这么个事!!!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什么一套儿的呀?”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
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
“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
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红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
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
天的幸福。要说我们母子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看着儿子渐渐地在
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
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
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
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
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
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妈妈长妈妈短,都把你挂心上
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回看,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
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
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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