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就是说善男信女在睡梦中或得了地藏王菩萨的灌顶,从此便获得了一些大能力。
当然,我不知道这种密宗的灌顶是什么感觉,不过,我感觉现在和燕无名现在的这个样子倒是挺像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热量开始不断的传入灵台
从一开始的温热,到燥热,再到火热,最后犹如开水一般,不断的传入了脑中。
我很想挣脱燕无名的手,更想大喊大叫,可是,生出此意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浑身都犹如被禁锢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了。
“你忍着”!
燕无名忽然高声说了一句,接着,手掌一用力,瞬间,我便感觉浑身犹如火烧,眼前的燕无名身上,出现了圈圈的红光,犹如一团火焰。
“啊”!
我本来身上就受了重伤,如今再也承受不住这股热量,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声,终于是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脑子有些昏沉,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睁眼一看,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似乎还在昆仑山中。
“你小子就醒了,我以为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你睁不开眼睛呢”。
耳边传来师父的声音,此刻他正背着我,朝前面走着。
“师父,我们在哪”?
我开口问了一句,感觉喉咙十分的干燥疼痛,声音也特别沙哑。
“还早,才过了那仙桥,你就昏了三小时而已”。
只昏了这么短的时间?
我有些讶然,看了一下周围,只有那几位老道和被捆着的德古拉伯爵,并没有见到燕无名。
“燕阁主呢”?
忍着喉咙的剧痛,我还是问了一句。
听见的我的问题,师父的身子明显一滞,道:“先出去再说,你受伤很重,随时可能会昏迷,不要说话”。
正如同师父所言,我仅仅的清醒了短短的几分钟,便又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这一次,应该是我到目前为止昏迷得最久一次了。
不过,在昏迷之中,我脑中却还保存着一丝的清醒,或许是灵台出现的裂缝,以至于脑中出现的都是黑暗一片。
不过,在这黑暗之中,却一直有一团犹如火焰的红光不断的在跳跃闪烁。
正是这一团红焰,才让我感觉到了自己还活着,还能感受到一丝生机。
猛然,我感觉心尖一痛,接着,五脏六腑中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不少的虫子在上面爬。
“啊”!
下一刻,便是一阵阵的剧烈的疼痛传入脑中,我立马就疼的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睛,一脚蹬开了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将床边的一些瓶瓶罐罐全部踢了个粉碎。
“师弟,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然而,传入脑中却变得断断续续的,只有疼痛,这是最清晰的感觉。
我犹如一个疯子一般,不断的在地上打滚踢墙,明明要痛的昏死过去,却又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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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醒。
有人来抓我的手,却被我一脚踢开,来抱我的腿,被我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的知觉的,只记得在最后一刻,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又来了一个”?
等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一周后,自从在昆仑昏迷之后,我便一直依靠点滴维持生命,用当时医生的话来说,基本上就是个植物人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我师父告诉我的
茅山,后院茅屋。
“刘师弟,今天下午陶长老会上山”。
郭逸师兄端着一碗药走到了我身边。
“喔?抓到姜言了么”?
我接过了药碗,问道。
郭逸师兄摇了摇头,说听说还没有,那姜言自从三月前你们从昆仑出来后就消失了,还盗走了崂山的好几部修炼功法,崂山和部门对姜言下了海捕令,现在各个山门的人都在找寻他的踪迹。
我点了点头,一口喝下了苦涩的中药。
药很苦,可是,我心里更苦。
如今距离我从昆仑山出来,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我也在这轮椅上坐了三个多月。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的外伤内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伤筋动骨不过也才一百天,然而,灵台的那丝裂缝,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哪怕一丁点我能够感觉的到的修复。
刑天残念被嬴政之魂一掌击灭,用师父的话来说,我没当场暴毙已经算是极大的幸运了,幸好那刑天残念在我体内修养的时间并不算长,它虽然灰飞烟灭了,对我的影响也就是道念大减,灵台受损,要是当时嬴政之魂灭掉的不是刑天残念,而是魔尊的那一丝残魂,恐怕,我现在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
而现在的问题是,灵台的那丝裂缝,连玄灵子都没有办法修复,比魂魄受伤更为麻烦,因此,这几个月下来,我都没有服用烈性的丹药,用的都是中草药。
这比我预想的情形还要糟糕,虽然我知道灵台受损不易修复,可是当时我也以为,顶天三个月就能好,可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了。
“郭师兄,我天宇师兄最近哪去了?这几天都没看见他”。
“喔,天宇师弟啊,他说在山门里呆不惯,出去斩妖伏魔了”。
“得了吧,就他那半吊子的道术还斩妖伏魔,伤都还没好全乎,别被妖魔鬼怪抓去吃了”。
听见师兄的话,我不由得乐了,五天前我还见他拄着一根拐杖晃晃悠悠的,这才几天功夫,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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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棋都有过五关斩六将的荣耀,更有走麦城的背运,输赢都是对方配合的结果,不贪、不虚、不浮、不躁,最为下棋之道,更是处世良策,下棋是一种心态,更是一种意境,哪天能把棋下好,距离悟的大道,也就近了一分”。
吃过午饭,我和往常一样,在院里和玄灵子一起下棋。
而玄灵子每次和我下棋的时候,都会和我,以及在一边观棋的郭师兄说一些关于道,或是关于出世的一些道理。
在以前,我是对这些道理不怎么感兴趣的,和师父一起下棋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的告诉我,我也都是浑不在意。
可是,在经历过多次的命运忐忑转折后,现在在听来,还真觉得是别有一番感受。
“徒弟,我徒弟呢”?
正在和玄云子下到残局,外面就忽然响起了我师父的声音。
“哎呀呵,你小子,还玩上了,想在这里呆一辈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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